勾良养没说话,葛淑更觉不安了,立刻觉到自己的微贱的地位,她卑怯地说道,“相公,也难为你了,谁让我出身卑贱呢?”
勾良养连忙流露出伤心的样子,趁势说道,“葛淑你真善良,我真不忍心伤害你,纵使等我将来接管了勾家堡,因为你的地位卑微,也只能让你做个妾侍,我于心不忍呢!”说着,勾良养捶胸顿足。
葛淑看到勾良养伤心痛苦的样子,心里很感动,连忙说道,“只要相公心里有我,相公让我做个妾侍就可以了,相公不要难过!”
勾良养心里暗自高兴,心想,“葛淑可真好糊弄,要是换上梁小妹和吴姓的话,他们才不信这一套呢!他们一定会生气地慷慨陈辞,人哪有天生贵贱之分,人的时运不同罢了!”
勾良养安慰葛淑一番,说道,“葛淑,你真好,真体谅我,等将来我一定加倍疼你。我找王堡主还有要事商议,记住我交代你的事,要是你办糟了,那我可就麻烦大了,知道吗?”
葛淑连连点头说道,“吴名吴姓他们心眼好,相公你放心好了,只是王堡主那里,可要你去交代了?”
勾良养点点头说道,“发坦兄那好说,这样的话,我走了,省得吴名吴姓回来遇上不好说话!”
葛淑又深情地看一眼勾良养,掏出一个荷包递给勾良养说道,“相公,这是我为你做的香囊,你每天带在身上,闻到这相思草的香气,会时刻想起我,别看到别的女人,把我忘了?”
勾良养点点头,郑重地把荷包放鼻子上闻闻,再在胸前贴贴,露出一脸陶醉的样子,勾良养对付女性很有两下子。
勾良养走出葛淑的院子,回头看看葛淑,葛淑还在深情地目送他离去,勾良养生怕别人看到,连忙溜进小胡同里。
勾良养心想,“带着这荷包,要是让梁小妹闻到可咋办?”勾良养掏出荷包,顺手往杂草里一扔。
勾良养走后,奴隶狗剩贼溜溜走出来,他在草丛里捡到了荷包,放在鼻子上一闻,如获至宝,他心里更加相信这贵族公子对这失身的姑娘并不放在心上。
奴隶狗剩心里很想葛淑被抛弃了,他能捡个便宜,他知道葛淑是个好女人。
就这时,卜鲁相拖着右腿回来了,狗剩连忙走开,卜鲁相在后边骂道,“你这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小心我打断你的狗腿!”
狗剩欺负卜鲁相是个瘸子,回骂道,“老瘸子,你横啥?”
卜鲁相一扬拐棍,狗剩吓得逃走了。
欧阳坚的手下刘那假扮货郎,到了上一次他夜探王家堡他看到袁云天的那个院子,他看到院门紧锁,这时正好过来一个奴隶,他问道,“大哥,这家人到哪里去了?”
这奴隶答道,“搬走了!”
刘那问道,“大哥,他搬哪里去了?”
就在这时,一个打手远处高喊着骂这奴隶,“特么的,你磨蹭啥?找打吗?”
这奴隶吓得连忙走了。
刘那想再找个人问一问。就在这时,他看到勾良养走过来了。
刘那连忙担起货郎担溜之大吉。
勾良养觉得心事已经解决,他昂首阔步径直向王发坦的理事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