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就说嘛,一个普通转校生能让你丢了面子?原来他是刘氓的兄弟。只是这样的话,刘氓是不是有些过份了?”
说着杜峰好像想起了什么,故意解释道:“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想挑拨你们的关系。我知道刘氓他们帮过你,而你这个人又重情重义,自然不会责怪刘氓,所以让那个武修给你道个歉就算了。
怎么了政港?我看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难不成他连声道歉都没有?”
看到雷政港沉默不语,杜峰叹了口气,说道:“你别怪我这个外人多嘴,说句公道话,这有点说不过去了。
那个武修跟刘氓认识多久,你们认识了多久?当然,我只是为你感到不公平而已,你也别往心里去。
你也知道,当初我争大旗落败后便一直很低调,二中的事也很少参与。与一中大战时,为了二中荣誉,不得已才出马。其实并不是我怕事,只是觉得烦了。
可我这个人,一直很喜欢结交兄弟。当初刚见到你,我就觉得你为人不错。只是你已经选择了刘氓他们,我不想你为难,才没找过你。现在你的遭遇让我觉得很不公,所以才想和你聊聊,看我能不能帮你做些什么。”
雷政港狠狠地抽了一口烟,想了好一会儿,他抬头看着杜峰,说道:“峰哥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们兄弟之间的事情,我自己可以处理好。”
“我相信你,可是你那些所谓兄弟——”
看到杜峰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雷政港眉头一皱,问道:“峰哥想说什么?”
“要不咱们打一个赌吧,刚好我听说刘氓他们和段聪发生矛盾了。
若是你赢了,我会亲自去找段聪谈,让他去给刘氓他们道个歉。若是你输了,我也不会强求你做别的事情,在段聪和刘氓他们争斗的时候,你不要跟段聪作对即可。
而作为回报,无论你赌输赌赢,假如你以后想扛二中的大旗,我都会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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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小诊所里面,武修和刘氓他们正准备包扎伤口。
看着面前的医生,武修想了想,试探性问道:“医生,能不能跟你商量件事。”
“说!”医生淡淡地应道。
“我觉得我这点小伤不碍事,要不咱不缝针了,直接给我贴个创可贴就行,反正现在也不流血了。”
“我是医生,必须为你负责。你脑袋上这口子太长,必须缝针。”看到武修有些郁闷的表情,医生想了想,笑着问道:“是不是没钱,怕付不起帐?
放心吧,我经常给你们这些爱打架的学生缝伤口,也大概知道你们的实际情况。更何况刘氓他们一直都是我的老客人,我可以给你赊账的。”
“就是修哥,别心疼钱。”刘氓很大气地挥挥手,然后对医生说道:“该怎么弄就怎么弄。”
看到医生已经准备好东西要给自己缝针了,武修想了想,一咬牙,双眼紧闭了起来。
“啊!医生,能不能下手轻点?”武修吼道。
“——干嘛呢?吓我一跳!你睁眼看看,这只是消毒。”
“噢——不好意思,您继续”……
大约一个小时后,武修他们已经包扎完正躺在病床上休息。
这时刘氓一脸愤怒的表情,咬牙切齿道:“去他大爷的,想当年段聪那小子在咱们面前大气都不敢出,现在居然敢偷袭咱们了,真是活腻歪了。”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齐远想了想,说道:“为了一个公交车跟咱们撕破脸,这不像他的风格啊!”
“说不定他和公交车是真爱呢!”刘氓嘲讽道。接着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转头对武修说道:“都怪你,当初你要是好好对待公交车,咱们会这么惨吗?”
“那你怎么不好好对待她?而且我记得当初洪月打她时,你可是第一个叫好的。”武修瞥了眼刘氓,思索道:“其实我也觉得这件事和她的关系不大,是不是你们之前就有什么矛盾?”
“除了那年刚开始我们为争大旗的时候干过架,后来我们很少接触,不过他对我们的态度一直很好。”齐远若有所思道:“难道他想扛大旗?”
“就他?”刘氓不屑道:“得了吧,当初他大哥杜峰都扛不起来,现在他凭什么?”
“杜峰?”
看到武修思索的表情,刘氓眉头一皱,问道:“怎么了?”
“我今天下午在学校见过他,就在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
“不会吧!他来学校了?开学这么久,没听说有人见过他啊!”
“听我朋友说,他今天下午刚到学校。”晁仲放下手里的电话说道。
齐远点点头,笑道:“这就能理解了,毕竟那小子对二中大旗一直念念难忘。”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整?”武修担忧道。要知道,二中是杜峰的地盘,听杜峰的意思,他似乎和自己的事远没结束。
“还能怎么整?两个字:干呗!”刘氓一脸不屑地说道:“而且是光明正大地干他。”
齐远想了想,说道:“刚好明天要开始考试了,等最后一堂考完后,时间很充裕。晁仲,打电话摇人,约段聪,干架!”
“妥了!”
等晁仲打完电话后,刘氓看着武修,似乎想起了什么,他说道:“对了修哥,我有一个问题比较好奇。”
武修愣了下:难道刘氓想知道自己是在哪见到的杜峰?
武修开始琢磨要是回答的话,该不该提瞿依依。不提的话,就得对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