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朐铁路,一辆冒着黑烟的火车上。
“咚,咚,咚。”
“大元帅,奴家有正事找你。”巴清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几分钟后,李辰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的巴清,既无奈,又有些兴奋的说道:“你,管这叫正事。”
“奴家馋大元帅的身子可是馋了好些年了。”
“今天大元帅,是从也的从,不从也得从。”
“今晚过后,大元帅走大元帅的阳关道,奴家走奴家的独木桥。”
巴清既霸气又甜腻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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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省略至少是三个小时的剧情。)
次日,天色刚亮。
李辰睁开双眼的时候,火车还是那辆火车,铁路还是那条铁路,无法是离咸阳更近了一些。巴清已经如同自己所言一样,离开了。
巴清没有错,她只是不想自己有遗憾。
李辰也没有错,他只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