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有,至于是什么渊缘,目前还难以判断。”李东生说道。
“东生,你说西汗军阵,会不会是脱胎于我们‘李家军’的战阵?”李乾将今天看到的西汗军阵,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后问道。
“有可能,两者之间太像,西汗军阵更多,也更复杂,但他们的方形之阵与锥形之阵,与我们的太像。”李东生说道。
“嗯,的确很像。”李一飞点头说道。
“不说这事,我们先推演攻城策,尽快灭掉东奴,拿到西汗户籍,才是正道。”李东生说道,无法求证的事,猜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不如不猜,先干正事。
“嗯,好!”兄弟三人,又开始认真做攻城推演,李东生边推演,边记录,他将整个过程记录下来,一是查漏补缺,二是方便战时使用。
太多复杂的战术,单靠大脑记忆,很难完全记住,有了笔录就不同,随时可以查阅。
第二天,擂台已摆好,李一飞负责打理选拔尖兵的事,李东生、李乾继续推演。
尖兵选拔的事,还算顺利,李一飞每天盯着,大约用了一个星期,就完成初选。
初选之后,有足足一万士兵进入正选,正选又耗去差不多一星期,最终筛选出三千人,组成“虎贲”。
由于“虎贲”军由王封亲自掌控,李小六虽以考官的身份参与了选拔,但并没按预想的组成最精锐的尖刀分队。
尖兵选拔完成,李东生与李乾攻城战术的推演,也顺利完成,李东生做笔录用的纸,足有一尺厚,笔录详细记录了攻打飞花附近九城的策略。
而宇文护的剑术,在这段时间,也进步不小,只是这小子是个愣头青,练功时,几乎将练功场的树全砍光。
李东生与李乾完成最后的推演,做好最后的笔录,时间还不算太晚,但去找王封汇报,似乎又有些迟。
二人无聊,无事可做,就去宇文护练功的地方,看风飞雪、宇文丹阳和宇文护练功。
这一去,差点没把李东生活活气死,他与李乾到了一看,发现原本好好的一片树林,全秃了,只剩下半截木桩。
二人还以为走错了地方,看到在场中练功的风飞雪与宇文丹阳,他们才确定没走错。
宇文护还在砍,剩下的为数不多的几棵树,李东生气的七窍生烟,高声喊道:“宇文护,滚过来,别砍了。”
“哦,师父,有事吗?”宇文护屁颠屁颠的跑过来问道。
“我让你小子练功,没让你搞破坏,你怎么把一片树林全砍倒?”李东生怒目圆睁,生气的问道。
“师父只教徒儿,怎么用树练功,徒儿只想着早日练成神功,没想过要搞破坏,只是砍着砍着,就弄成现在这样。”宇文护低着头,委屈的说道。
“你小子搞破坏,还有理了?”李东生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他平时修养好,只怕已经动手揍宇文护。
“东生,这事宇文护没错,他刻苦练功,也是想早日学有所成,帮你分担压力。”这时风飞雪与宇文丹阳,也停止练功,走了过来,风飞雪开口帮宇文护说话。
“练功也不能搞破坏,好好一片树林,让他糟蹋成啥样!”李东生还在生气。
听李东生如此一说,风飞雪不知道该怎么帮宇文护,风飞雪都帮不了,宇文丹阳更不敢帮,而李乾则好整以暇的看热闹。
他了解李东生,一旦李东生生了气,较了真,谁的话都不会听,他帮不但帮不了忙,还可能帮倒忙。
“师父,不砍树怎么练功,您只教了徒儿砍树练‘劈、砍、扫’。”宇文护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小声问道。
“你不会砍,砍倒的树练功?”李东生没好气的说道。
“不会!”宇文护说话声音虽小,回答的却很干脆。
“你…噗!”李东生也被这个傻徒弟气笑。
徒弟是个楞头青,他是知道的,在教的时候,他只顾教技能,忘记教徒弟在不破坏的前提下练功。
这个傻徒弟,才会傻傻的依葫芦画瓢,几乎将一遍小树林砍尽。
想到此,李东生收起心中的不快说道:“把剑给我,我教你怎么在不破坏的前提下,练习‘劈、砍、扫’。”
“哦!”宇文护傻愣愣的将剑递给师父。
李东生接过剑,走到一棵宇文护砍倒的树的树杆中间说道:“宇文护,看好!为师给你示范。”
李东生说完,举剑过顶,竖着砍下去,剑收回,过了一回,树才断成两截。
李东生再砍一剑,削去断头处不规则的斜口,这截木桩,就成了两头齐口的一段圆木。
他再将圆木竖起,一剑横扫,将圆木扫做两断,圆木虽被扫做两断,只有上面的一断倒下,下面的一段还直直竖着。
上面倒下的那段也不是立刻倒,而是过了一会才倒下,李乾看得目瞪口呆,风飞雪和宇文丹阳则是一脸惊恐,只有宇文护比较淡定,在场的,只有他见过李东生展示神技。
众人还在吃惊之时,李东生又一剑砍向竖着的那一段圆木,砍完之后收剑问道:“宇文护,看明白了吗?”
“看明白了,师父我来试试。”宇文护跑过去,拿过李东生手中的剑,学着师父的样砍树。
“如此神技,惊为天人!”一旁的李乾喃喃说道,他还吃惊于李东生精妙的剑术。
宇文护动作学的很像,但效果却不甚理想,他的剑术与师父还相去甚远,砍断的木头,口不是斜的,就是缺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