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长老支持!”风飞雪站起身,挺着个大肚子,向李仁拜了一拜说道。
“王后这是要折杀老仆,您身份尊贵,身子骨又不方便,还给老仆施礼,让老仆如何担待得起。”李仁惶恐的说道。
“为了中兴城的安危,这一礼长老担得起。”风飞雪说道。
“王后请先回,老仆稍作收拾,便去叫其余长老,一起城墙,协助马将军守城。”李仁说道。
“有劳长老。”风飞雪说完站起身,离开李仁府邸,径直回家。
风飞雪走后,李仁找出多年不曾使用的大剑,打磨的油光锃亮,然后试着舞一套剑法。
一套剑法勉强使完,他已累得气喘如牛,暗叹道:“老了,我是真的老了,一套剑法都使不全,便耗尽全身力气。”
暗叹之后,他又去叫其余九位长老,让他们带兵器,与自己一起城墙协助马长风守城。
“十位长老,你们怎么来了?”马长风看到十长老全副武装了城墙惊讶的问道。
李仁、李严是大剑士,所用兵器是大剑。
李义、李风是长枪手,所使兵器是长枪。
李信、李林是大骑士,由于年事已高,多年不曾马作战,只各提一把马刀了城墙。
李智、李火是刀盾手,一手短一手圆盾攻防兼备。
李勇、李山是弓箭手,背负长弓,腰悬箭壶,看去威风凛凛。
“王后让我等来协助马将军守城。”李仁简短答道。
“卧虎口稳如泰山,中兴城不会有危险,各位师公年事已高,还是回去休息吧!”马长风不愿让十个老兵帮忙。
“马将军,可曾在城外布暗桩?”李智装着没听见马长风请他回去,问话检查马长风在防务做的功课。
“卧虎口没破,西汗人不会从天而降攻击中兴城,所以徒孙没有放暗桩。”马长风说道。
“马长风啊马长风,你贵为游击将军,应该知道麻痹大意害死三军的道理。战场形势瞬息万变,西汗大军暂时虽被阻于卧虎口外,难道他们不可以派兵从别处来偷袭。”九长老李火性情火爆,听马长风说没放暗桩,气不打一处来,劈头盖脸将马长风臭骂一通。
“九师公,徒孙知错。”马长风自知理亏,立刻认错。
“知错还不快去安排暗桩?”李火没好气的说道。
“好,徒孙立刻去办。”马长风说完就去四门之外都安排了暗桩,这一来,不论西汗军从何处来偷袭,都逃不过暗桩的耳目。
“好险,还好王后今天来找老夫,若是王后不来,西汗人来偷袭,中兴城必葬送在马长风的大意之下。”李仁捏一把汗对众兄弟说道。
“是的,从今后我们几个老匹夫可得为守城点心,不能让陛下有后顾之忧。”李义说道。
“我们十人分一下工,分守四门何如?”李信建议道。
“可以,我们两人一组,大哥、二哥坐阵南门,负责统筹调度。”李智说道。
“好,就这么办!”
其余各长老也不反对,分好工各行其事,分散到四门。
马长风放好暗桩,天渐渐外漆黑一片,伸手看不见五指。
他回到城墙,想最后检查一遍岗哨便回去休息。
当他走南城楼的时候,看李仁、李义、李信、李智几人还在城楼,丝毫没有回去的意思。
“四位师公,天色已晚,你们还不回去吗?”马长风问道。
“我们准备从此以后都在城楼过夜,直到陛下击败西汗军。”李仁说道,他们这是要把家暂时安在城楼。
“我陪你们!”马长风有些无奈的说道,几位师公义务守城,他这个守城主将自不能落后。
“你小子早该这样,身为一城主将,就该有主将的担当,要将城的安全放在心。像你白天一样麻痹大意,暗桩都不放,我老人家一说起就想抽你。”李严举起手,假做要打的模样。
“师公,徒孙已知错,您老就别再生气了。”马长风腆着脸,笑嘻嘻的说道。
“知错还不行,还不能再犯这种错误,必须记住小心驶得万年船的良训。”李仁说道。
“大师公,徒孙记住了。”马长风说道。
“好了,你也累了一天,先去吃点东西,睡一觉,今夜就让我们几个老朽替你值夜。”李仁挥挥手说道。
“师公,这怎么行,你们不休息,徒孙怎可以去休息。”马长风坚持留下陪李仁等。
“你先去吃点东西,别饿着。”李义说道。
“好!”
马长风吃好饭,又回到城楼,与李仁、李义、李信、李严一起守城。
前半夜静悄悄一片,相安无事,三更时分,李仁看到离南城门两里地的林中,亮起一点火光,光一闪而灭。
“长风,那片林中可是有你放的暗桩?”李仁指着远处的林子问道。
“是,师公,有什么问题吗?”马长风问道。
“我刚看到那片林中亮起一点火光一闪而灭,你与暗桩约定的危险信号可是放火?”李仁问道。
“是,可火光在哪?师公,不会是你眼花看错了吧!”马长风没看到约定的火光,不相信李仁说的话。
“不会,老夫虽了年纪,但还没到老眼昏花的程度。”李仁说道。
“师公是担心暗桩被敌人摸掉?”马长风问道。
“有这个可能,但我也不敢确定。”李仁说道。
“来人,射火箭侦察。”马长风为安李仁的心,让弓箭手射出火箭,以查敌情。
火箭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