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明白李元帅的用意是投桃报李,郭海阳说话都变得轻松了:“哦!本王就是要回归播州,我部下的三万多将士此次血战,个个是功劳很大的,我嘛,我是藩王,我也可以拥有王兵三千,本王当挑选三千兵回归播州!唉!元帅你是不知道啊,本王年已满二十,尚未有子裔,父王经常来信催促让本王早日开枝散叶,可是因为王事,本王是一推再推的。现在本王就要是多选女子好遂了父王的心愿!”
李元帅不由一愣,随之他便笑了,说:“哈哈!看来是老朽多虑了!王爷英明睿智!世人盛传王爷荒唐,可却不知没有王爷的荒唐岂有他们的安生日子过呢?”
郭海阳笑了,二人不必多说,郭海阳斩杀卢尚平还有私自收兵,这此举措在那个时候是最好的,是迫不得已的,只是别人又是否会相信你郭海阳呢?
要不是有救几十万安军的大功,郭海阳的日子也不好过!
郭海阳马上回到他的藩地,那也是可以的。不过郭海阳却是说:“我嘛,还得去抢一下粮!嗯!元帅哪里是我军屯粮所在啊?”
荒唐啊!堂堂的一个王爷要去抢粮!还是抢国家的粮仓的粮,这可真让人是跌破眼镜。
李元帅的双眼睁得大大地,这一回他算是对郭海阳有了一个清晰的认识了!确实是荒唐至极!有谁像他这样像是流氓一般说要去抢粮食!而且还是当着李元帅的面。
李元帅那个哭笑不得的,他明白了,郭海阳当面说出来了,就算你李元帅给他粮食,他也不愿意啊!他所谓的去抢粮食,还不知会闹出多大的动静来呢。
为此,李元帅只能是很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本帅什么也没有听到!恩!没有!绝对没有!”
郭海阳也是很阴地在笑,说:“对!元帅只是听到本王是去保护粮食,毕竟本王在上谷就做过了!元帅是知道的!”
李元帅只觉得肝痛,哪里都痛,可他却又没有一丝的办法。
摆明了都知道郭海阳是一个荒唐王爷,他不荒唐就不是荒唐王爷了。
郭海阳随之又是长吁短叹的,似乎他十分地难过,有什么事想不开,或者是过不了那一道坎。
李元帅便问:“王爷不知在感叹些什么啊?”郭海阳便是实说了:“元帅啊,你是不知道啊,本王还是很担忧的!你想想看啊!我军的骑兵抵达了王庭,虽没有能攻破王庭,而且是在听闻了匈狄人回防的消息之后,便是迅速地回归了。还有匈狄人是聚重兵却不能围歼我主力,他们能咽下这一口气吗?”
李元帅当然明白郭海阳所忧愁的,正好就是李元帅所忧虑的。李元帅坚定地说:“匈狄人不能!一定不能!这也是本元帅所担忧的!本元帅决定不走,就留在北疆以提防匈狄人的进攻!”
郭海阳再叹了口气,继续说:“可是我大安朝的疆域辽阔,要是处处设防的话,我们的兵力恐怕就不足了!那时是处处挨打,处处不能防备,请问元帅,如何是好?”
李元帅点头,说:“对!本帅就是想到这一点,我也是十分担忧的!既然王爷提出了这样的问题,想必王爷一定是有什么好办法的?不如说出来!”
郭海阳便说:“能有什么办法?我只能说河东一带可以由我来支持!要是可以的话,有余力本王还顺带着保护晋州和幽州!只是各地的兵能听本王的吗?本王再想像这一次一样也办不到了!所以本王也为难啊!”
李元帅便明白了,郭海阳这是想要兵权啊!想要指挥士兵。
李元帅知道以郭海阳的水平,要是他敢保证河东就是最好的,河东节度使可是曹北流,在诸处的节度使之中,他的能力是十分强的,多少也能挡住匈狄人的入侵,不然皇上怎么数次想要换河东节度使却没有换呢?那就是考虑到曹北流的能力强,能保证雒都的安全,所以才一直保留着曹北流在河东节度使之职。
要是郭海阳在的话,可以给河东上了一个保险,然后还能再支援晋州和幽州。这是再好不过的一件事了。
曹北流之类的节度使不会因为郭海阳是一个王爷就听从他的,必须要更多的管制才行。所以一定要给权力予郭海阳,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嘛,不给郭海阳权力,他再有本事也难以办得到。
李元帅想通了,便说:“好的!王爷,既然你可以保证这一边的北疆无事,我坐镇幽州,河东和晋州可就交付于你了!本帅便是颁……”
话没有说完,郭海阳却打断了李元帅的话,说:“不用颁布我的名字,只要你写好命令,还有事先做好准备那就可以了!要在诸位节度使那里说好,只要是有凭证就能知道调兵者是谁!当然是战时调兵,匈狄人入侵,本王就可以调兵,要是没有,本王不悠闲地呆在播州做我的太平王爷,岂不乐哉?”
李元帅一听,不由是哈哈大笑起来了,他不由想到郭海阳就爱扮猪吃老虎,说不定有节度使要倒霉了!只是这出于公事,李元帅也不推辞,他便是把一块令牌,还有文书全交予了郭海阳。同时,他还下达了命令给各镇,要是有持令牌和文书的一律听从,如若违抗,可当场格杀!
郭海阳收好了,他心里那个得意啊!太爽了!就等着看怎么坑人了!
是的!郭海阳最后还真是坑了河东节度使曹北流,并且是展示了他郭海阳荒唐王爷的风采。当然这是后话。
把一切都说清楚了,郭海阳和李元帅可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