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远图便是让开了一条道,他还要叫一声:“王爷,伏春柳和一个皇城司的人说有急事!事关我大安朝的生死存亡!”
此话一出,里面的郭海阳就一愣,这又发生了什么事啊?又是与大安朝的生死存亡有关啊?怎么总是一件紧接着一件事啊!
郭海阳便是让伏春柳进来了,他一看,还有一个熟人,这不是杨国忠吗?
以前他只是一介平民,后来被皇城司收纳,当了皇城司的一个察事,还别说,他当得还挺不错的!有些人就是天生就适合干这一行的。
郭海阳一笑,说:“怎么了?听说了大才子在这里?春心动了?所以就闯进来了?这可不行啊!我们的大才子虽说是很出名,人也长得俊,又是才华横溢,可是你也得讲究一个矜持啊!女孩子嘛,可不能太主动了!”
伏春柳现在只想狠狠地踢郭海阳一脚!你净胡说八道些什么啊!如今是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在这里乱说!
伏春柳只好单刀独入了:“王爷啊!你可知道,占山国的二王子来到播州了!在雒都的并不是他本人!他使用了替身!”
郭海阳一听,他惊讶了,他“嗖”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他看着伏春柳,问:“你刚刚说的是什么?不会是真的吧?”
伏春柳苦笑了一下,回答:“怎么可能会说假的?我能在这方面说假话吗?王爷啊!如今真的很危险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黎立威会来播州的!更没有人想到他还有一个替身!要是没有这一个替身一切都好解决了!”
杨国忠叹了口气,很是无奈地说:“我们怎么会想到这样!而他太无视我大安朝了!居然是让一个假王子来见我们的皇上!占山国也太可恶了!可是有一点十分重要啊,要是黎立威逃回了占山国,他就可以在占山王那里乱说一通了!黑的也能被他说成白的!这可十分不好啊!”
一看到杨国忠的模样就是忧心忡忡的,他所说的也在理。
郭海阳皱眉了,说:“黎立威来我播州?他来播州做什么啊?”
唐寅想了想,说:“我看黎立威应该是轻视我大安朝,以为我大安朝没有人,所以他就来播州了,他是即兴而来的!谁也没有想到他的即兴而来,却让他逃过一劫!”
郭海阳一听唐寅的解释,他再一想,唐寅所说的,还真在理!
郭海阳便说:“如果黎立威还在播州的话,自然好办!如若他不在播州,那么天大地大,我们又如何能找得到他?”
伏春柳立即劝道:“王爷,不要再犹豫了!快一点封锁播州吧!只有这样,才能把这一个人给捉住啊!快一点吧!迟了就来不及了!”
杨国忠也催:“是啊!快一点吧!这可是皇上急令啊!我们为臣子的就得快一点完成皇上的旨意!为圣君分忧,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一件事!”
唐寅看着郭海阳,他见到郭海阳在沉默着,就知道郭海阳在思考着。
毕竟现在立即封锁,谁知道有没有用,况且在这里,可是没有一个人知道黎立威长什么样子。
倒是伏春柳便苦笑了一下,说:“现在已经令人是八百里加急快速地把黎立威的画像给送来了!所用的时间是不会太久的!”
是!能把黎立威的画像送来,那当然是再好不过了。可这一个时间段,以郭海阳看来还是太迟了!不能这么做!如此而为,那是打草惊蛇!
伏春柳皱眉了,问:“这样不能做,那么应该怎么做啊?事情可拖不得!”
郭海阳伸出手来,说:“我知道!我可不会白白地就这么拖下去,更不会让他走的!让人在城里宣扬一下,就说本王有一个故人来此了,本王知道他的到来,所以想要和他见面呢!如若他怕了,不敢见面,或者是羞耻不敢见面。这很正常啊!毕竟本王的手中可是有黎真知给我的宝贝呢!”
黎真知给的宝贝?黎真知给有宝贝吗?众人都是看着郭海阳的,他们是不明白的。
郭海阳不由是看了一眼匣子里的东西!是的!这就是黎真知给他送来的一封信!
说到占山国的宝贝有到,就是在信中所说的!而且信中还说了,他为什么会来!因为国中的主战派得势了,这样一来,占山国和安朝就有可能会打仗了。黎真知这是想要郭海阳相助。
他不想演变成和大安朝兵戎相见的局面,所以他来了大安朝,也是想要让占山国的人看看,和大安朝和平相处是最好的。这是对两国有利的。可谁也没有想到却送了黎真知的性命,而且害死他的,还是他的亲弟弟!
郭海阳一副十分感慨的模样,这一下就让人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你要是表现出胸有成竹的模样还好,可一副感慨的模样,就让人觉得事情不妙了。
既然郭海阳要这么做,也没有人再多说什么了,就按郭海阳所说的去做。
同时,郭海阳已经让聂远图去注意有什么外来的可疑人员了,要是黎立威是穿着他们占山国的服装来的话,那他就真的是找死了!想找到还是很容易的。
聂远图便是去了,他会把这段时间来播州的衣着打扮怪异的,不是本地人士一一地汇总,然后就好找出人来了。
聂远图便是去了,他要去寻找,因为原先就按郭海阳所说的,要把播州经营得有如铁桶一般,所以对于一些细作潜入,当然是要有所提防的,所以就会制定了相应的措施。
郭海阳便看着聂远图远离,他知道这是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