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我!快杀了我!”瘐受良和丁雪玉两人都是大叫着,他们已经是疯了!只求一死!
只是郭海阳当然不会让他们死的。郭海阳冷笑一声,说:“你们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是动了我的家人!不管是谁动了我的家人,我都不会让他好受的!哼!还想善终?这不是天底下最愚蠢的一件事吗?所以你们今天有这样的下场就是你们咎由自取!”
龙有逆鳞!瘐受良和丁雪玉二人就触碰到了不应该触碰的郭海阳的逆鳞!所以他们有今天的下场完全是应该的!
郭海阳就是让部下把二人给关起来了,郭海阳回去了,不管匈狄这一边闹得怎么凶,九大家族既然决定了要当一回救世主,就是有能力做到的。
众人都聚在一起了,他们当然是要说一下当今最新的形势。
巩义站出来说:“如今在雒都,太子和魏王以及晋王三人争立,朝廷也分成了三派,各自支持三方!每天是争执不休的,刚开始还是好的,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发生。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三方不能再和平相处了!他们是演变成了武斗!神都因为他们的互斗,变得乌烟瘴气的!唉!”
郭海阳早料到了,他能有什么办法啊?他只能是长叹一声。
巩义随之说:“太子和魏王以及晋王三人相争,京畿之地的老百姓都逃了,好好的生活,全因为他们变得活不下去了!现在老百姓都是在咒骂着。甚至有些话十分,十分地难看……”
巩义说到这里,他低下了头,他不敢再说了,郭海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想必老百姓之中就有骂了,骂大安朝早日覆灭的好!
当大安朝令得老百姓家破人亡,不能再生存下去,又岂会怕死啊?
他们出声相骂,这是再正常不过了。再这样下去,民心尽失啊!
郭海阳摇头了,他不再言语了,说:“这一段时间还要再持续久一点。百姓的苦日子还要很长!本王现在能做的就是……”
郭海阳环顾诸人,随之下令道:“诸将听令!本王要向天下广为传播,凡是来我播州的,本王一律给予他们土地和钱财!如若只是单纯地想要避难的话,本王给予他们避难的场所!”
郭海阳财大气粗,他有的是钱,他当然是不会在乎这么一点小钱了,至于粮食嘛,郭海阳有的是!根本就不用担忧。
何况现在是人越多,实力越强!是!现在郭海阳只有两县之地,可是只要人多了,他只要想,这地盘的扩张就会快得多了。
诸人一听,都明白了,他们便是立即起身,抱拳道:“是!王爷!我们谨遵王爷的吩咐!”
他们会把消息传遍天下的,那时就会有很多的人都来郭海阳这里了。
同时,定昌郡领四个县,因为郭海阳的播州和丰县分割出去,所以只剩下四个县了。
匈狄的入侵,还有朝廷的功能不能正常运行,定昌郡又遭受到了民变,辖下的四个县大多是遭受到了乱民的抢劫,对于定昌郡太守曹破虏来说,他是十分郁闷加烦恼的。
曹破虏家里原先是武官的,只是武官在大安朝是一直被压制的存在,并没有地位。
曹破虏的父亲有两个儿子,便是让小儿子曹破虏专攻读书,在这样的情况,曹破虏这才考取了功名。因为曹破虏的娘亲是九大家族的,有这样的一层关系之下,曹破虏从一个小县令开始做起,多年来,才做到了定昌郡太守。
当然他这是近期才调来的,郭海阳刚刚封播州王的时候,那是皇上的心腹。
皇上之所以调曹破虏来任职,无非就是表明了,他不怀疑郭海阳。
可是曹破虏既有军中的关系,又有九大家族的关系,自然是不得了的。
曹破虏第一次造访播州了,情况的变化让他是始料不及的。
曹破虏来访,这令得郭海阳十分地惊讶,这可真是怪了!郭海阳自然是接见他了,就看曹破虏有什么说的。
曹破虏向着郭海阳一个行礼,随之说:“王爷,匈狄入侵,乱民为祸。我辖下的一郡,百姓已经不能安居乐业了!大多是离散而直走了。流人法现在限制不住离开的老百姓啊!我也很无奈啊!朝廷怪罪我事小,可我怕老百姓吃苦多,酿成的大难一发不可收拾。”
郭海阳看着曹破虏,还别说,看他的样子倒是一副真诚的。
郭海阳便说:“你可禀报朝廷了?”曹破虏苦笑了一下,回答:“王爷,我能不向朝廷汇报吗?只是现在的朝廷是什么样子,不用我多说了!唉!国不可一日无君,只希望现在的混乱情况能早一日结束!不然的话,我大安朝就危险了!”
曹破虏话锋一转,忧心如焚地说:“况且匈狄这一次入寇来势汹汹可是比已往都要猛烈得多,我就怕我们大安朝在没有新君的情况下撑不住啊!尤其是现在这三方相争的情况,更是让人堪忧啊!唉!”
看得出曹破虏还是真心为国家着想的,这很难得。
郭海阳则是笑了,说:“匈狄的入侵虽是我大安朝之敌,可是你放心好了!有九大家族在,一切困难都可以解决的!九大家族一定会把入侵之敌给击退的!九大家族就是我大安朝的英雄啊!要当救世主啊!”
曹破虏一听,他不由一愣,看着笃定的郭海阳,就能确定郭海阳所说的是事实。
郭海阳也看着曹破虏的样子,可以知晓,曹破虏并不知道真相的,要是他知道的话,又怎么会如此一副模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