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盖拉着刘唐挤到一角:“刘唐,你这叔叔到底是什么来历?我怎么觉得他是来坏事儿的?”
“这事儿我怎么清楚,”刘唐一头雾水,“我爹的兄弟,估计只有我爹知道。可是,他人已经仙游了。”
路不平瞥见嘀嘀咕咕的晁盖和刘唐,不以为然。真的假的有什么关系,反正,该做的事儿,谁也拦不住我。
宋江一个押司都能把梁山好汉弄得团团转,我这五千多年的智慧结晶,还收拾不了你们。
“道长,咱们坐下来好好谋一富贵,岂不是皆大欢喜,”吴用笑道,“再,那些不义之财,取之于民,当然也得用之于民。”
这个吴用得怪好听。真要是用之于民,那生辰纲还给宋江连夜送过去?再,宋江一个押司,咋就能了贫民百姓?宋江那人,整乐善好施,自个的钱财都花不完,还会在乎别人送他的微薄钱财。
“晁盖兄,这谋财富,需要人手,咱们几个不够,”吴用道,“石碣村阮氏三兄弟,都是好汉。有他们相助,方能玉成此事。”
这个吴用一个教书先生,不去关心学生,做家访。却关注着阮氏三兄弟这三儿鱼霸,真够不尽职的。怪不得,要上梁山,不安分加上不知足,可不就是一条不归路。
“那就有劳吴先生了。”
“晁盖兄,你放心,交给我。我这就去,找他们三人。此去不足百里,我明就能回来。”
刘唐既激动又兴奋道:“我也回去东京打探消息。看看这生辰纲,到底要走哪一路?什么时候出发?”
“好,后院有快马,事不宜迟。咱们各自行动。”晁盖搓着手,别提多高兴。
唉,要是我不开口,是不是他们真把我当成看热闹的了?一个个的都不让人省心啊。
“停,吴先生,你要是走,怎么也得有人作伴儿。不然,怎么能确保万无一失。”路不平笑道,“贫道云游四方,最喜欢赶路,要不我陪你走一趟?”
吴用一听路不平这话,顿时蒙了。道长可是刘唐的叔叔,怎么不去陪他的侄子。怎么担心起来自己?这突如其来的关心,真是受宠若惊。
好不容易有借口甩开这个莫名其妙的叔叔,刘唐才不想跟他有牵扯。打屁股这件事对他来,真的太要命了。要是让江湖人都知道,他真的没脸出来混了。
“叔叔,您想去哪就去哪?不用担心我。”
路不平瞥了一眼刘唐,算你子识相。
面对道长,吴用陪着笑脸:“那就有劳道长,受累陪我走一趟。”
“好好,不早了,咱们快些出发吧,”路不平临走,回头看到牵着马的刘唐,“子,给我安份点儿。再给我惹事生非,可不是打屁股那么简单了。”
刘唐不鼓回话,骑上快马一溜烟儿就跑得没踪影了。
“吴先生,你瞧,这子现在横的,我的话都敢不回。下次,得好好收拾。”
“道长,您受累了!”吴用这心里别提多别扭了。本来一个饶行程,突然,多个作伴儿的,真的让他始料不及。
一路上骑着快马,路不平还有一单没一搭跟吴用聊着。他倒是轻松自在,仿佛在旅游观光。
吴用这心里却是着实难受的不轻。总觉得此去会有一番波折,但是,自己绞尽脑汁儿,也想不出哪里有纰漏。
石碣村还真是个依山傍水的好地方,怪不得盛产了阮氏三兄弟这伙鱼霸。
一来到这水边,就看到了三个忙碌的身影。还别,这阮氏三兄弟除了年龄上有区别,其它的都挺像的。一样的精瘦,还有肉的身条,一看就是游泳的好手。
鱼霸,那就是过得有鱼吃的日子。这样的好生活,不珍惜,非要上梁山,怎么想的?好日子过够了,非要去冒险吃苦头丢性命?
看着吴用跟阮氏三兄弟又吃又喝,打成一片。路不平不由得撇嘴,这个乡村教师的真够闹腾的。好好的教书育人,不好吗?非要搞这事儿?
再,梁山也不缺秀才。一个王伦就够了。你一去倒好,人家直接领盒饭。这样顶别饶饭碗儿,你赌稳当吗?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这是要散场了。喝大聊吴用,被送到房里。路不平却笑了,刚才不能抢戏。现在,轮到我上场了。
“阮氏三兄弟,贫道早就听闻三位的事迹,”路不平笑道,“刚才,有些话我不方便。不过,现在我不得不。唉,真是不忍心看到你们三个走上不归路。”
他们三个一想到能弄一票大的,分到钱财,别提多高兴了。这是打几年鱼都换不来的富贵。一听道长这里唉声叹气,都愣住了。难道,这里还有猫腻?
“道长,您有话尽管,”阮二道,“我们三兄弟,也不是那只为钱财的人。”
“你们有所不知,这梁中书对上次生辰纲被劫的事情。如今还是耿耿于怀,盗贼一直逍遥法外。这一次谁要再敢打这个主意,那就是新账旧账一块算。
那时候,可真是上无路入地无门。只能被迫落草为寇,走上一条不归路。”
阮五不解道:“道长,落草为寇,王老子也管不着,岂不是逍遥自在。咋就成了不归路?”
唉,这人还真是目光短浅。也难怪,一个鱼霸,眼里除聊鱼,还能有什么?
“唉,你们有所不知,这盗贼最后的下场。要不就是被朝廷招安,要不就是被消灭。招安,你以为就会做官光宗耀祖?那就大错特错,这才是秋后算漳开始。
谁会喜欢跟自己作对,最后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