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想让贫道救你,那就快撒手,不然可就来不及了,”路不平着急的拽起来半跪在地上的宋江,“看到墙上的字了吗?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给我弄掉。
我得去拜访蔡九知府,说什么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你死的。放宽点儿心,不会有事儿。”
看着急忙跑出去的道长,宋江一个人在这里,心里更是七上八下没着没落儿。
面对墙上的字儿,他懊悔自责、一筹莫展。唉,喝酒误事,俺该怎么办?
路不平着急忙慌一路狂奔,眼前就要到州府衙门。却看到一个浑身白衣,拿着折扇的家伙。这么骚包的装扮,不用猜,肯定是告密者黄文炳。
哼,只有鸡蛋里挑骨头,矫情的贱人,才会从头到脚一身白。纤尘不染的样子就高贵?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家天天有事儿呢。
“黄文炳,你给我站住!”他这一身吼,前面的人顿时愣在原地。
看到猛然回头的黄文炳,路不平差点儿吐了。一个男人油头粉面,这是什么鬼样子?他是专门儿出来恶心人的吗?
虽然,我能接受男人化妆。但是这满脸油光,扑粉,还打腮红。啧啧,太辣眼不忍直视。
听到有人喊自己,黄文炳回头看到一脸嫌弃的道士。心里着实费解,这人不认识啊?
“这位道长,你是叫我吗?”
“你是叫黄文炳?”
“在下正是。”
“那就错不了,来来来,贫道正有事儿要找你。”
路不平上去就拉着黄文炳的胳膊,都嫌弃膈应的慌。为了宋江,我这牺牲太大了!拽着他来到了一个巷子里。
“道长,我还得去拜访知府大人,您到底有什么事儿?”
我当然知道你要拜见谁?不就是要去告密吗?哼,今天有我在,你就断了这个念想吧。
“黄文炳,相遇就是缘,”路不平半眯着眼睛,掐指一算,“贫道算出,你有血光大灾,弄不好还会丢了性命。唯一能够破解的方法,那就是闭上嘴,什么也不说。”
听到道长这番话,黄文炳这心里将信将疑。他今天确实有不得不说的缘由,可是,如果开口就有杀身之祸。还是谨慎些比较好。
“道长,今天不说,明天可以说吗?”
我去,这个黄文炳还真是贼心不死啊!别逼我把你弄成个哑巴。长了一张嘴,不是让你到处叭叭的说个不停,惹是非的。
“黄文炳,祸从口出。每个人都有两只耳朵,两个眼睛,一个嘴巴。这是让我们多听,多看,少开口。你明白了吗?”
“但是,道长,有些事情,不吐不快怎么办?”
“你是想要一时的痛快,永久的闭嘴吗?”
看到道长拉下脸,黄文炳这心里有些紧张,还是忍不住开口:“道长,啥是永久的闭嘴?”
这个憨货,竟然还问这个?真不知道,他这智商情商怎么害人的?“胜如己者害之,不如己者弄之。”竟出来害人了,没人反抗怎么行?看来,我得好好让他见识一下,人外有人。
“这个事情很简单,一把刀,一根绳子加一棵歪脖树,一个断崖,”路不平冷笑着,比划着手脚,“一双手,两只脚,都能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这些场景都让黄文炳产生了不好的联想,看着道长阴森的笑容,惊了一脊梁的冷汗。
“黄文炳,你想试一下吗?”
“道长,咱们前日无怨近日无仇。没必要这么绝情吧?”
“绝情?”路不平冷笑,“这话从何说起,贫道对你哪里来的情?怎么会有绝情一说?黄文炳,你想多了,我就是单纯地看你不顺眼。怎么办,贫道有洁癖,碍眼的东西,都想除之后快!”
“道长,我不是个东西,”黄文炳半跪在地上,“你千万别把俺放在眼里。”
唉,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个黄文炳还真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这才几句话,还没动手呢?他竟然已经开始俯首称小,还自黑。
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他,真是大错特错了。不给他个毕生难忘的经历,我岂不是白来这一趟。
主人,本系统就说,谁遇到你就是劫难。看来,还是低估了你的破坏力。不仅是劫难,还会留下不可逆的巨大心理阴影。
“黄文炳,现在,说什么不觉得太迟了吗?有些心思不能动,既然动了,是要付出代价的。”
一看到道长撸袖子,黄文炳吓得转身就要跑,却被路不平堵在一个死胡同里。
“道长,能不能让俺死个明白?到底是哪里得罪您了?”
都到这时候了,还想套我的话儿,真是不自量力。还别说,十八岁成年以来,我还没有打过架。本想做个遵纪守法的良民。既然来到了水浒,有这大展拳脚的机会,我怎么能错过?
“贫道,就是看你不爽,怎么着?”路不平边说边系上腰间的道袍。活动一下关节,看着一直往后退,一下子撞在墙上的黄文炳。
“道长,有话好好说?您别动手,有辱斯文。”
斯文?压根儿就跟我没有半点儿联系。天天教别人锻炼身体,我自己也确实该锻炼了。不然,从小积攒下来的打架经验,该生疏了。
一阵拳打脚踢的狂风暴雨过后,黄文炳已经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淌着血。
啧啧,这模样儿得几天没办法出来见人了吧?本来以为是对打,竟然是揍人。唉,这也太没劲儿。
主人,你就知足吧。把人家揍成这个熊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