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狡黠的笑着,接过曹操手里的酸梅汤。这么好的东西,我可不能一个人独享。
“曹兄,你这一路才是辛苦,这酸梅汤我送给你了。快,趁热喝了,喝完了回去睡个好觉。”
曹操看到重新回到自己手里的酸梅汤,不由得红了眼眶。路兄,他在担心我?这种真挚的被关心的感觉,真的太久违了。
“路兄,曹某听你的,我喝了!”
看着曹操一饮而尽,感激涕零的样子。就差没有掉眼泪了。一碗酸梅汤而已,重症疑心病怎么变成这样子?我喝了不止一碗,也没有这么夸张?
“曹兄,你怎么了?”
路不平话音刚落,就看到曹操扑过来,立马翻身躲开。这个重症疑心病他想干什么嘛?
“路兄,你对曹某太好了,就让我给你一个拥抱。”
“打住,曹兄,我不需要拥抱。你请回吧,我要睡了。”
曹操走到门口,又恋恋不舍的回头道:“路兄,你要是不嫌弃,曹某留下来陪你——”
“我不需要!快走。”把曹操推出门外,关上门,路不平叹口气。
让重症疑心病睡我的床?我就不用起床。闷葫芦看到我和曹操有勾结,直接抡大刀就解决了。
主人,你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你要是跟了曹操,关公说不定还会拍手叫好呢?
迷迷糊糊睡着的路不平,恍然见来到一片花海。一个活泼的女孩在花海里奔跑,她不时地回眸冲自己笑着。那悦耳的笑声络绎不绝。
“美女,别走,你叫什么名字?”
“恩公,小女闺名阿瞒。”
恩公?我认识她吗?阿瞒,为什么我觉得这名字,怎么那么熟悉?
“曹阿瞒!”
路不平瞪大眼睛,看着少女一回头,竟然变成一把胡子的重症疑心病。他顿时一惊,猛然坐了起来。
心有余悸的路不平,大口喘气,后脊梁都是冷汗。这个重症疑心病,太可恨了。睡个觉还来梦里骚扰我。
“路兄弟,你醒了吗?没事吧?刚才我听到你喊来着。”
“赵大哥,我没事儿,做了个噩梦而已。你先去吃饭,我这就来。”
路不平刚要拿天青色的衣袍,立马收回了手。这衣服还是重症疑心病给我准备的,我不能穿。他拿起了一套米色袍子,这是刘皇叔给他做的。还别说,这白里略黄的布料,穿起来挺舒服。
“关大哥,赵大哥,早啊!”
赵子龙看着飘然下来的路不平惊呆了,仿佛是那从天而降的仙人。
“路兄弟,玉树临风说的就是你。”
“赵大哥,一件衣服而已,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
路不平笑着,心里也美啦。果然,换件衣服,整个人的心情都变好了。
关公看着路不平,面无表情,狠狠地咀嚼嘴里的肉。路先生太可恨了。这衣服是三弟出钱,大哥出力,就连诸葛先生都帮着穿针引线。熬了几天才做的衣服,就让他随随便便的糟蹋了。
气死关某了。要不是诸葛先生和三弟,临行前交待不得伤害你的性命。我早就砍了你了。省的再出来作妖。
一看到关公恶狠狠瞪着自己的样子,路不平吓了一跳。往赵子龙那边挪了挪,凑到他耳边。
“赵大哥,关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儿?谁惹他了?”
“路兄弟,我哪知道?刚才还好好的。要不,我们去别处吃吧?”
看着交头接耳的路不平和赵子龙,关公猛然站起来,一摔手里的碗。路不平和赵子龙面面相觑,顿时愣住了。
这个闷葫芦撒的又是什么邪火?闷葫芦的暴脾气,没有谁能受得了。真是好奇,关夫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主人,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关夫人?啧啧,这是什么样的好奇心在作怪?
“我吃饱,告辞!”
路不平看到闷葫芦转身走了,更觉得莫名其妙。这个闷葫芦,难道是因为没有砍了秦琪心情不好?他这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啊!
“路兄弟,咱们什么时候走啊?”
“赵大哥,这种事情你应该问关大哥。我哪里知道?”
“关大侠,唉,我是敬而远之。不瞒路兄弟,我真不是他的对手。”
“赵大哥别气馁,‘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你再练个十来年,到时候你春秋鼎盛。他英雄迟暮。那时候,你收拾他还不是手到擒来。”
“路兄弟,你这话可别乱说,我从来没有想过跟关大侠作对。我还想多活两天,你饶了我吧。”
不等路不平说完,赵子龙着急忙慌就要走。
“赵大哥,着什么急,饭还没吃完呢?”
“路兄弟,我已经饱了。我去喂马,洗马,擦马车,这一天太忙了。”
路不平看着转身跑掉的赵子龙撇了撇嘴。唉,这个赵子龙就没有争强好胜的进取心。看来只能给闷葫芦做跟班了。
看着一桌子的残羹剩饭,路不平顿时没了胃口。刚要起身准备出去转一转,迎面来了个将士提着食盒,拦住了他的去路。
“路先生,请稍等,这是您的饭菜。还有酸梅汤,趁热喝。您慢用!”
小鸡炖蘑菇,红烧鲤鱼,还有酸梅汤。哼,不用想,我也知道这是重症疑心病的杰作。哪都有他,躲都躲不掉。路不平瞥了一眼,一旁候着的将士,有些不厌烦。
“饭菜都送来了,你还不走?”
“路先生,在下秦琪,有幸能够伺候路先生用餐,是秦某的荣幸。”
秦琪,哦,原来是第六个被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