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圣终于装不下去,出言制止,只是,司马安成阴沉着脸没有收起令牌,是秦圣女婿的前提,他还是炎黄宗副宗主,还是这片土地的小半个主人,这里是他的心血!
“父亲,此事孰是孰非各人心中自有定数,无须多言,一路上我可有这般?我的那些个灵丹妙药可不是随手捡来的,就出自这个小小宗门丹堂之中!”
秦圣没想到女婿如此不通事理,这段德有些手段,可整个炎黄宗如此仙山,如此资源,却落在区区一个小蛮子手上,凭着司马安成的手段和威信,再加上自己和他爷爷,要夺过来岂不易如反掌?
难不成真就屈居这么一个连大乘期都不到的小子手下?那在座的东北散修界岂不是要成他人笑柄?
“父亲,我劝你还是不要节外生枝,段德我了解,你最好打消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站在司马安成身后的秦冠男冷冷传音给秦圣,是提醒,也是警告,段德能在群狼环顾之下撑起一片天,哪里能见个面凭借主观判断就能看得透的?
黑着脸的秦圣心下不爽,女儿,女婿莫非竟是外人?自己这点心思竟然没能瞒得过这两个小家伙。
“你待如何?你爷爷尚且给我三分薄面,司马小子,莫以为这区区阵势能耐我何?便是站着让你打,你能如何?”
拓驭恼羞成怒,却也不可耐何,动不得实力,莫非这群小子还能动得了他不成?
司马安成心下憋屈,来时并非没有想过今日场面,段德安排在栖霞山而不是碧昂城,想来也是防着这一手的。
想过,却没想到才刚踏足此地就会爆发,连一点准备都没,这哪里像是一群活了近千年的老油条?分明就是一群二愣子啊~!
司马安成环顾左右,那些个自己省吃俭用,连自家老婆都没有救治,拿出来应急的丹药怕是喂了狗啊,这一个个怒目而视的丑陋表情,真生动!
“啧~啧~啧~,蛮子,你家后院着火了呢,抱够没有啊?摸够没有啊?够了的话是不是考虑考虑松手?身后肥燕子的目光刺得我脊背发凉啊!”
迎客殿广场假山水池之上暮然传出极不和谐的女声,司马安成循声望去,心下一阵艳羡,段德大手正在北宫圊坦露的光滑小腹上游走呢!
那水蛇般的弱柳腰肢在他那蒲扇般的大手下只露出四分之一而已,这奇异的上下分节装束明显是扯坏的!
北宫飞燕秋水般的眸子连连上翻,这两个,真当她不存在么?段德不松手,家主不也没挣扎么?还好死不死往蛮子手里靠,偏偏嘴上不饶人。
至于场中的气氛,需要她在乎么?好像,不需要,段德此时也是懒得理会,眉宇拧成麻花,手上不老实的上下移动,时不时撞上两座软腻峰底。
手中人儿满脸正经,却是筋肉紧绷,撞上一次,她就颤抖一次,倒不是故意占便宜,帮她吃去那些级别极高的异力同时,也在分析着那股子力量的成分。
两个巅峰级中也是高个儿的女人忙活半天束手无策的伤,段德这种非正式的姿势仅仅维持不到一个时辰,便已基本痊愈。
段德自己的传送阵,没有直接传送来此地,而是去了碧昂城交代荀彧一些事儿,顺便和赤松子、血诗滢碰一下头,让他们注意些事情,转告的话他不放心。
本就只有顶梁柱几根,可不能出岔子,他可伤不起。
这来回抱着一直口是心非的北宫圊乱跑,倒也舒坦,北宫飞燕就一直跟在他们身边,漂亮的眸子差点翻得翻不过来。
心下极为腹诽家主稀烂的借口,平时怎么没发现家主实际上是个这样的家伙?
“就你屁话多,对了,燕儿,你家家主是不是老黄花?”
段德功成,顺便狠狠捏了一把娇嫩如初的腹肉,弄得北宫圊全身一麻,急吼吼的轻踹段德屁股一脚,人影便已渺渺。
段德搓着似乎油滑尚在的三根指头,玩味的偏头问北宫飞燕,完全无视整个怪异场面,炎黄修士皆在暗中比划大拇指,宗主牛叉!
“段蛮子!你想死!?”
虚空一声娇斥,段德撇撇嘴,北宫飞燕则是无奈一笑,也不敢回段德的话。
“我确定,家主绝不是你说的黄花,不过,与我相同,配偶死后没有任何男人敢像你这般轻薄她!”
暗中的传音,瞬间把北宫圊卖了去,段德没能忍住,怪笑着瞄着虚空某处一眼,随即才飘下雕塑假山,循着两排餐桌预留的通道往前走。
一路上颇有好奇的眼神打量着两边不能动的修士,而炎黄宗的修士则是恭敬行礼,段德也是一一笑着回应,一切无言,却让很少对他有概念的本宗修士与他距离拉近许多。
“咋回事,司马?你这请人吃饭还把人定在这里,以后若是传出去岂不让人把尾椎骨戳烂?”
段德大马金刀拉着北宫飞燕坐在首座预留的位置,信手抄起桌上一只烤得金黄的猪头状灵兽就啃,还不忘塞给身边的北宫飞燕一只耳朵。
北宫飞燕措不及防,差些丢出去,两只葱指捏着放在眼前玉盘中,拿起筷箸文雅的吃着,也不做声。
司马安成在段德这般作态下,实在狠不起来,也没解除阵法的意思,拉着秦冠男坐在段德身边,也是毫无形象拿手抓食物往嘴里塞。
秦冠男可没有北宫飞燕文雅,本就与段德是朋友,顾及少了太多,跟着两个男人胡吃海塞。
“段宗主,这便是你的待客之道?”
僵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