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匈奴的大单于已经不是军臣了。”
“军臣死了,伊稚斜继位?”
“骠骑将军您怎么知道这件事情?”
“前些天我让赵破奴去渔阳城了,刚好看到匈奴大军在攻城。
寻思如果是军臣的话,他绝对不可能选择攻打城池,这未免也太愚蠢了。
所以这些天我心里面一直有着疑惑,刚好你为我解惑了。
伊稚斜上位不稳,急于立功表现自己,他也是被权力迷昏了头。
如果我是他,一定选择回到狼居胥山,对自己的族人好一些,过个三年五年,谁还记得军臣是谁啊。”
“骠骑将军真的是天人之智,长安城的传说果然没错。”
张远一直从别人嘴巴里面听过自己的传说,可就是没有觉得有多少崇拜自己的人。
好像要么是一直觉得他快完蛋一样,要么就是觉得他生人不近一样。
张远其实只是在平阳公主给他征婚的时候没有在长安城。
如果他在长安城的话,就知道有多少家的黄花闺女想要嫁给他。
只不过等他回去了之后,平阳公主不能坏了女儿家的名声,这才没把情况告诉给外人,同样的也没有告诉给张远。
“翕侯就不要拿我开玩笑了,既然浑邪王还有乌桓大单于都想好了,那就得先找人去渔阳城把消息告诉给大将军。
只是可能还需要翕侯你多跑上几趟。”
“骠骑将军打算让谁去与大将军联络?”
“萧鼎吧。”
张远想要给萧鼎一个露脸的机会,但是又不想让外人胡言乱语。
穿越匈奴的防线,然后去渔阳城找卫青,这一来一回可就是双重的危险,旁人眼红这份功劳也没话可说。
张远要是让张骞去,以张骞的那个胆子肯定是不会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