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见段飞突然掠到身边,身法异常迅速,不由一惊,正想拔剑应敌,听了段飞的话之后,不由迷茫地看着段飞。她当然记得段飞,但此时段飞已经易妆,她认不出段飞。
段飞知道她认不出自己,又说道:“我就是段飞,因为路上遇到变故,才换了模样,回头我再向你解释。”
那少女听得出,这的确是段飞的声音,喜悦地道:“大哥哥,真是你?”
段飞点头说道:“不错。”然后段飞指了指景棠,说道:“那位是我的朋友,他不解剑,的确是有他不得已的苦衷,还请姑娘谅解。”
那少女点了点头,然后对另外那两个少女说道:“这位大侠是我们颖山派的恩人,他有事求见掌门师姐。那位佩剑的大侠,是他的朋友,没有敌意,不如我们就开恩一次。”顿了顿,她又说道:“如果掌门师姐要怪罪,由我一人来承担。”
那两位少女想了想,说道:“既然是我们颖山派的恩人,破一次规矩也没什么,我们听师姐的。”
于是,她们也就不再纠结景棠佩剑之事,领着段飞他们进去。
景棠悄悄问段飞:“你认识那姑娘?”
段飞说:“认识,之前在福宁城救过她。”
景棠笑了笑,说道:“这个谢铁心的运气不错,看在你的面上,颖山派掌门人应该会为他的儿子治病。”
段飞说道:“但愿颖山派掌门能医治,这样许小姐就不用受苦了。”
去到一个会客室模样的厢房,那少女招待段飞他们坐下,然后说道:“各位先在此稍候片刻,我去禀告掌门师姐。”
过了一会,那少女回来了,说掌门师姐想见一见段飞。见颖山派掌门人只见段飞,谢铁心急了,问道:“姑娘,可曾把在下的心意转告贵掌门?”
那少女回道:“已经转告,请谢掌门稍候。”
听她这么说,谢铁心的心定了许多。
于是,段飞便尾随那少女去见她的掌门。他也不明白颖山掌门人为何独独见他。
那少女带着段飞左拐右拐,来到了一座挺有气势的庭院,门墙上写着清心阁三个字。那少女说道:“大哥哥,这便是掌门师姐修身之处。”
段飞忍不住问道:“你掌门师姐为何要单独见我?”
那少女回道:“掌门师姐见你,自有她的意旨,我不便猜测。”顿了顿,她又说道:“大哥哥,现在这里是安全的,在见掌门师姐之前,你可否先恢复你原来的样子?”
段飞想了想,说道:“好。”
于是,那少女便带着段飞去了厨房,洗了脸,卸下颌下的胡须。于是,他俊朗的模样便出现在那少女的面前。那少女呆呆的看了看段飞,然后脸红了红,说道:“果真是救我的那位大哥哥。”
段飞笑了笑,说道:“是不是之前还一直有所怀疑?”
那少女也笑了笑,说道:“怀疑倒不是怀疑,就是总觉得有点奇怪,有点别扭。”顿了顿,她又说道:“大哥哥,还是你这样好看,刚才那个模样,怎么看怎么别扭。”
卸了妆之后,那少女便带着段飞走向最正中的那栋房子。房子的门槛上写着颖山派总堂。走到门口的时候,那少女停了下来,朝里面叫道:“掌门师姐,段大侠已带到。”
里面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进来。”听声音,这颖山派掌门人应该年纪不大。
于是,那少女便带着段飞走了进去。这是一间大约100平方米大的厅堂,屋顶上挂着四盏灯笼,正中间墙壁上挂着一幅巨大的画像,像里面是个宫妆中年美妇。估计是颖山派的创派师祖。而画像前面,摆着一张宽大的椅子,上面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美貌女子。鹅蛋脸,眉目如画,樱桃小嘴,一身黄衣,长发盘起,一支银簪穿过发结,显得端庄,华贵。
段飞没想到这颖山派掌门人竟然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不由愣了愣。
那少女向那美貌女子说道:“掌门师姐,这位便是在福宁城救过弟子的段飞段大侠。”
那美貌女子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段大侠,我乃颖山派不才掌门倪紫衣,在此谢过你的大恩,如果不是你,我派弟子已受贼人所辱。”
段飞说道:“倪掌门客气了,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倪紫衣说道:“段大侠请坐。”然后对那少女说道:“快给段大侠请茶。”
不一会,茶上来了。倪紫衣端起茶,说道:“段大侠,请,大恩不言谢,以后段大侠如有用得上我颖山派的地方,我颖山派绝不说一声不是。”
段飞喝了口茶,说道:“倪掌门,段飞快言快语,得罪了,今天段飞上颖山,的确是有事相求。”
“具体是何事难住段大侠了?”
“其实也不是我自己的事情,是我刚认识的一位朋友的事情,他的儿子突然遇上了怪病,听他说要来颖山找倪掌门医治,所以便一起来了。”
倪紫衣沉吟了下,问道:“段大侠说的朋友,可是那个飞虎门的谢铁心?”
“不错,倪掌门认识他?”
“不认识,听说过。”顿了顿,倪紫衣又说道:“听说那飞虎门地方的名声不是很好,平时欺男霸女,我本想请他下山的,但碍于段大侠的面子,不好赶他下山。”
段飞苦笑了下,说道:“倪掌门,不瞒你说,其实我与那谢铁心并不熟,只是萍水相逢而已,对他的事情还一无所知。”
“既然这样,段大侠为何要帮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