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李香屏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但李羽貂才不管她的眼泪和哭声,继续逼她:“既然你叫我一声爹,就要听我的,否则以后就不要再叫我爹。”
李香屏好生为难,接?还是不接?
见李香屏还在犹豫,李羽貂突然长长叹了口气,伤感地道:“既然你不愿为李家尽力,那就等着李家灭门吧。既然一个外人比你的家人还重要,那我还有什么可。以后你不要再叫我爹了,如果这个家也不是你的家。”
“爹要与香屏断绝关系吗?”
“不错,我李羽貂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
“爹。。。。。。”
“好了,以后不要再叫我爹了。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爹。。。。。。”
“滚,不要再叫我爹。”
李香屏心如刀割,咬了咬牙,终于道:“爹,香屏愿意接刀。”
听到李香屏愿意接刀,李羽貂的心里一喜,但脸上的表情还是冰冷的,冷冷道:“如果不是真心,就不要勉强,李家不稀罕那种假情假义之人。”
李香屏泪如泉涌,哭着道:“爹,女儿是真心的。”
“那好,把刀收下。”
于是,李香屏用她那颤抖的双手接过炼。等李香屏接过刀,李羽貂道:“这把刀涂了巨毒,一遇血就不救,你要好好收藏,不要山自己。”
“是,香屏记住了。”
“要动手就要趁着他班师回朝之前动手,否则就没有机会了。”
“是,香屏知道了。”
“那你退下吧。”
“是,爹。”
从书房出来,李香屏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但回到房间之后,却再也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
送李香屏她们回家之后,段飞便也直接回住所。段飞一进屋,蝴蝶宫主便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及香味,不由皱了皱眉。
看到蝴蝶宫主皱眉,段飞便知她为什么皱眉,不等她开口,便已经道:“晚上和李三姐喝酒了。”
蝴蝶宫主道:“不仅仅是喝酒这么简单吧?”
段飞苦笑了下,道:“她喝多了,有点失态。”
“明知她有心结,何苦又惹她。”
“盛情难却,只好应付一下。”
“看来这三姐对你可是痴心一片。”
“你不要误会,我对她可没非分之想。”
蝴蝶宫主笑了笑,道:“你紧张什么?我又不是不让你跟她见面。”
“这三姐人不错,我不能让她太难堪。”
“嗯,如果她是那种坏心眼的女人,我早就打得她落花流水了。”
“你不吃醋?”
蝴蝶宫主笑着问道:“你想我吃醋?”
“当然想,你越吃醋,就证明你越爱我。”
“现在你是大英雄,多少女子爱慕你,如果每一个我都吃醋,单是醋就把我薰老了,我可不想变成老太婆。”
段飞凝视了下蝴蝶宫主,然后伸手握住她的手,道:“谢谢你的信任。”
蝴蝶宫主道:“你是我的丈夫,我不信任你还能信任谁。”
段飞道:“其实你也可以成为女英雄。”
蝴蝶宫主摇头道:“不了,家里有一个英雄就足够了,如果都是英雄,那可就烦人了,何况我根本就不想当什么女英雄。”
“的也是,如果你想当英雄,之前就不会窝在蝴蝶宫拉。”
“也不全是,如果不是顾忌史镜明,我不会在蝴蝶宫窝得那么稳。”
“别担心,那史镜明虽然厉害,但现在我们联手绝不会再输于他。”
“嗯,如果他敢再骚扰我们,这次一定让他有来无回。”
“总有一我会打败他的。”
“我相信,以后你不但能打败史镜明,还将是这地武功最强的人。”
“是不是地最强倒没关系,最主要是能打败史镜明。是了,今我动用了琥珀神剑,它的威力的确强大无比。”
“跟谁动手?以你现在的功力,还须动用神剑?”
“是蔡金蛇的手下,有几个人,都是高手,其中一个就是那个老魔头袁无,如果不是神剑,还真不好应付。”
“你的便是上次那个满身邪气的人?”
“不错,他是下十大高手之一,不过,他已经给我杀了。”
“杀得好!你不杀他,我也一定去扭下他的脑袋。还有,那个蔡金蛇胆大包,敢在边城对你下手,是不是不想活了?要不我去把他宰了。”
“虽然蔡金蛇胆大妄为,但他独霸一方,杀了他,可能会引起兵祸。现在朝廷脆弱,经不起折腾,暂时留他一命。”
“好,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