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飞走了之后,银虎也率军班师回朝。临走的时候,李羽貂一再叮嘱银虎回朝之后,一定记得第一时间处理银子的事情。看李羽貂紧张的样子,银虎向他承诺,回去之后,一定尽快处理。
回到京城,永和帝亲率文武百官到十里长亭迎接大军。永和帝早就收到了银虎的战报,得知银虎这次又打了胜战,心里矛盾得很,既希望银虎得胜,又怕银虎得胜。他知道,这次战役之后,银虎的势力将会变得更盛,他这个当皇帝的,以后日子恐怕更难过了。
而胡天豹的心情比永和帝更沮丧,心里一直在想:这样都让银虎死里逃生,老天真是没眼!他派去北境的援兵,还没到边城,半路碰到景远山的部队,便被叫回了。而派去西北边关的部队,与银浩天起了矛盾,给银浩天打回来了。还有,银川杀他孙子的事情一直没有结果。不但没有结果,现在银家反而咬他杀了银川,这让他异常愤怒。在他看来,银川一定是给银家藏起来了,然后故意说是失踪了,以逃过责任。在这个事情上,许元猴明显偏袒银家,一直在追问他是不是已经害了银川,为了此事,他已经不知道跟许元猴吵了多少回了。现在,他恨死了银家,连带也把许元猴恨上了。
一回到长亭,银虎没有搭理永和帝,而是质问胡天豹,是谁授命他出兵的。胡天豹早有心理准备,见银虎问起,便说是因为当时情况危急,怕边关失守,这才派兵去支援。银虎问许元猴知不知道,许元猴摇了摇头,说他不知道此事。银虎一听,虎眼瞪着胡天豹,怒道:“许大人为战时议政大臣,所有朝政大事都要经过他的批准,你竟敢越过他擅自出兵,是何用意?!”
在银虎的质问下,胡天豹脸色铁青,说道:“特殊时期,特殊处理,这没有什么不对的。”
银虎望向永和帝,问道:“皇上,胡大人擅自出兵,请问这事怎么处理?”
永和帝脸色煞白,吓得身体发抖,说道:“大将军,这事朕知道,是朕批准他出兵的。”
银虎冷哼了一声,没有再说话,翻身上马,带着部队继续向前。永和帝一脸恐惧,瞪了胡天豹一眼,似乎在埋怨胡天豹乱出馊主意。看着银虎的背影,胡天豹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地咬住银虎的喉咙,吸干银虎的血。
回到大将军府,银虎没见银川出来迎接,便问雪樱:“银川在哪里?是不是吓得躲起来了?”
一听银虎问银川,雪樱的眼泪唰得一下子流了出来,哽咽地说道:“大将军,你出征之后,银川就离家出走了,至今还没有回来。”
银虎一听,心里也是一沉,问道:“此话当真?”然后又说道:“她的事情我听段飞说了,说她杀了胡天豹的孙子,她是不是怕我骂她,所以才不敢回来?”
“这个事情我们已经查清楚了,人不是银川杀的,是一个路见不平的侠士杀的,而这祸端,也是胡天豹的孙子引起的,是他先调戏银川,还想强劫银川当他的小妾。”
银虎怒道:“这么说,是胡天豹恶人先告状!”
“不错,由于胡天豹的孙子太嚣张,激怒了一位侠士,所以出手救了银川。”
“既然银川为人所救,为何不回家?”
“我也不知道究竟出什么事情了,自银川离开怀安府之后,就不见了踪影。”
银虎沉着脸,说道:“我不是叫你好好看着她吗?为何让她擅自离家?”
雪樱说道:“这都是我的错,那段时间因为师门突遭灭门,伤心难忍,一时疏忽了。”
银虎仰天长叹了一声,然后说道:“这不怪你。”
雪樱说道:“你不怪我,但我怪我自己。”
银虎神情复杂地看了下雪樱,然后问道:“有没有派人去寻她?”
“有,但一直寻不到她的人。”
银虎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又问道:“这个案子不是许大人在负责吗?他有没有查出什么线索?”
“也没有。”
“到现在都没有任何线索?”
“是的。”
银虎的手脚开始发冷了,握紧了拳头,叫道:“不可能的!一个活生生的人不可能就这样没了消息?!”
雪樱说道:“现在我们怀疑银川已经给胡天豹害了。东部几个重要的府城都是他的势力,想要害银川,太容易了。”
银虎听了之后,脸色惨白,突然大叫了一声:“胡天豹!拿命来!”说着,他府也不进了,跳上马,便奔了出去。雪樱和徐风一惊,忙带着一队亲兵,追了上去。
银虎一路奔跑,一路咬牙切齿:胡天豹,你的死期到了!不一会,银虎便到了胡府。还未到门口,银虎已从马背上跃起,飞身掠向门口。门口守卫来不及拦他,只觉得眼一花,都已经跌倒在地。
银虎一进府,见人就打,然后一路大喊着:“胡天豹!你给我滚出来!”胡府很多守卫都认识银虎,见银虎象一只暴怒的猛虎,都不敢拦他,忙去通知府里的第一高手路仲华。不一会,路仲华便率着几十个高手围住了银虎。路仲华问道:“银大将军,为何闯府伤人?”
银虎虎眼一瞪,说道:“废话少说!快去叫胡天豹滚出来!”
胡府的人虽然一向也很嚣张,却也不敢轻易得罪银虎,路仲华说道:“银大将军,现在大人还没回府。”
银虎喝道:“他在哪里?”
“大人早上上朝之后,到现在还没回府,我们也不知道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