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富商大字不识,便找了一个在茶楼说书的书生给长琴取名。
所以,长琴才有了“长琴”这个名字,听着就很像话本子里的fēng_liú人物,不是吗?
(长琴:其实就是长琴和长情谐音,对吧?!)
富商长得富态,挺着个大肚子,脸圆圆的,笑起来像个弥勒佛,整个人跟个面团似的,别人欺负他也不生气,乐呵呵地陪笑脸,看着人畜无害。
可只有长琴知道,这都是表象,富商对待竞争对手那可是秋风扫落叶一样可怕的,只是富商的狐狸尾巴藏得好,除了长琴,没人知道富商是个黑心的。
富商对待竞争对手很黑,但是对待自己手下属下或者打工的,都是极好,关心他们的身体健康,关心他们的生计,关心他们的家人,可以说达到了滴水不漏的地步。
长琴是个孤儿,在遇到富商之前,靠着乞讨为生,穿着破烂的衣服,浑身脏污,他五岁的时候被恶狗追,撞进了富商的怀里,成了富商的养子。
长琴越是了解富商,越是崇拜富商。
富商是个玩弄人心的高手,在他眼中,人的胸膛如同虚设一般,他能轻而易举看透人在想什么,再加以利用,这些事情根本不难啊。
长琴跟在富商的身边,学习玩弄人心之术,不仅如此,富商还花大价钱,请来富商能请来的最好的先生来教长琴,要求长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长琴学得吃力,每天最多睡两个时辰(4个小时),但他小时候吃过吃不饱穿不暖如同蝼蚁般低贱的苦楚,所以即便再辛苦,他也努力学着,日以继夜夙兴夜寐。
因为长琴很珍惜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小长琴曾问过富商:“您为什么会选择收养我呢?”
“因为你撞我怀里的时候,我看穿了你的眼神,我知道,你是个继承我衣钵的好苗子,”富商摸着小长琴的头,笑道,“你早晚能成为和我一样的人。”
“而且,想我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结果好女人都被神魔抓走了,如此帅气的我实在无法屈就,玷污了我这俊美无双的容貌,”富商义愤填膺地说,“只能单身一辈子了,小长琴,你记得给我养老送终啊知道吗?”
看着富态如弥勒佛的富商,小长琴:“……是,您说的都对。”心想:你是我爹你说的都对。
……你说着这样的话真的不亏心吗富商?!小长琴你不能这样跟着堕落啊!!
小长琴都不记得他的父母了,但是犹记得他的父母似乎都是美人,小长琴的脸更是合着他父母的优点来长的,小小年纪就长得人见人爱,像是年画里走出来的善财童子一般。
小长琴长大后,更是风度翩翩芝兰玉树,人们见了都感慨,好一个姿容清雅的少年郎啊!
长琴也渐渐接下富商的衣钵,虽然很累人,但是却很充实,他的肩上扛着许多人的生计,扛着很多人的希望,他不能输!
看着长琴渐渐成长成为一个有担当有能力的人,富商也欣慰,虽然长琴处事还有些稚嫩,但是长琴肯学肯下苦功,超过富商只是早晚的事。
长琴有钱有颜,是十里八乡的男神,引无数未出阁的姑娘倾心。
长琴才十六,犹未及冠,上面来说亲的媒人早就把富商家的门槛踏破了。
一生没娶着老婆的富商看着备受小姑娘追捧的长琴,心里不免有些酸溜溜的,“长琴,你可真是出息了。”
长琴尽得富商真传,对人心了解得那叫一个透彻,他笑道:“哪里哪里,比不得父亲您风华绝代,是顶顶好男儿!只是时运不济,没个贴心人懂得您。”
……长琴你堕落了!不是那个可爱的小长琴了!
富商其实自己也知道自己的事,但是听到长琴这样奉承他,到底心里好受了一些,“哼!算你小子还算有良心。”
长琴笑而不语,心想:你是我爹,你高兴就好。
长琴和富商他们坐在自己庭院的凉亭中,周围是一片荷花池,大红色的锦鲤鱼跃出水面,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似乎在唾骂他们父子俩的无耻。
“嗯?爹,我们池子里多了一朵青色的莲花,你买了青色的莲花种子回来吗?”长琴眼睑,看到靠近凉亭处,突然长出一朵青色的莲花,看着真是漂亮的。
“嗯……”富商想了想,“不,我们这么多年没换过莲花种子,可能是这朵莲花病了变了吧。”
长琴依靠在凉亭栏杆边,伸出手,轻轻的戳了戳青色莲花的花瓣,娇艳欲滴,带着水汽点点的冰凉,“我看着不像啊,但真是好看。”
青色的莲花,比寻常的莲花花瓣更多,花瓣更薄,重重叠叠如同轻纱笼罩,姿态优雅端庄,却又摇曳生姿。
“你真特别,特别漂亮,要开久一点啊。”长琴笑道。
可这荒古的世道,总是让好景不长。
一个封神族的纨绔踏碎了富商的大门,他怀中抱着一男一女两个人族奴宠,嚣张地宣布:“从今往后,这个地方就是我的了,不服就是死字!”
富商被这纨绔踩在脚下,什么玩弄人心,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什么也不是。
“爹!”长琴扶起富商,“你是什么人啊?!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你想要金银财帛我们给就是了,伤人做什么?!”
“人?哈哈哈,我可不是人族,我是神族!封神族知道吗?!”那个封神族的纨绔哈哈大笑,“蝼蚁一样人族,我杀多少都是天经地义的,世间的低等种族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