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这得也太狠了吧,我这听了,往后都不敢吃包子了。”
“矫情,如果有肉包子吃,你才不会管它是不是人肉馅!”
管彤自己不打紧,嘴儿顺了,一秃噜就出来了,可这听他们,却忍不住反胃想吐,便急急地喊到:“别了!别了!太恶心了!”
“哈哈……可这是娘子自己把话往狠了的!”
“我不把话狠一点,他怎么能变成忍者神龟呢?”
“忍者神龟又是什么啊……”
“字面意思,自己去琢磨吧!”
管彤也不再管他们,盯着白面书生道:“我要下手了,很痛的,你若忍不住,就调派两个壮劳力,把你按住。”
“不用!不用……”
白面书生连连摇头地着,他觉得,眼前这位娘子,这嘴儿实在太能了,也实在太喜欢了。
“那好!请记得自己过的话,一口唾沫一口钉……”
管彤在一边时,沾了酒精的布头,已经擦在对方伤口上,没有意料中的杀猪般的嚎剑
这一工序忙活完了,管彤抬头,看白面书生,已是面部通红,还有下嘴皮儿,似乎还有一道血痕。
“嗯,不错,像个男子孩!”
“你也不错,还能砍人,并能想到将之剁成肉泥,做成……”
管彤把瓶盖收回去后,楚凌云被解放了出来,不觉就出声道起来,并在她的脑袋瓜顶敲打了一下。
她得实在太惊悚了!
“你这脑袋瓜,到底怎么长的?”
“王……公子,他这伤口有些大了,就这么任其愈合,不知会愈合成什么样,但如果用针线缝上,应是好一些的,愈合得自然也快一些。”
“针线缝上,你以为这是衣裳?”
楚凌云一边时,一边看了看做工之人身上的衣裳,大都是打了补丁的,密密麻麻的针脚,用布头,堵上了破口子。
“对呀,与缝衣裳是差不多的……谁家有针线,或是谁的婆娘针线功夫好的,跑一趟,将之喊过来……不了,还是……”
管彤后知后觉的发现,她在全神贯注地帮他人清洗伤口的血污时,自己身上也在浸血。
“坏了!”
“什么坏了?”
“呵呵呵……没什么,就突然的感觉到有点儿冷,想添件衣裳,能不能拜托你或是鲁大人,去找一下盛姨,让她给我送一件长衫来?”
管彤完,见所有人都还愣在原地,便再强调了一次针线及针线工夫的事,并就在这里进行,挪来挪去的太麻烦。
做工的伙计纷纷推荐起来,是到针线活,还是属工头家的婆娘最拿手,看他身上的补丁就知道了,同样是补丁,却硬是比他们的规整一些。
自己的婆娘,被同伴抬举,也是一件值得高心事情,工头竟是呵呵笑了,眼神儿看向管事大人。
鲁大人挥了挥手,让他赶紧去,别磨蹭久了。
他也是第一次见识他家王爷是怎么与姐相处的。
曾经,他还因不放心他家王爷,毕竟少年热血,逛红楼等之事又是一般fēng_liú男儿热衷的。
所以,他家王爷逛红楼,他也跟着去了,他想的倒简单,有他跟着去,让人见了,就会觉得他家王爷是去办公事的。
因为他是有名的在这方面一毛不拔的,对那种为了某个风场女子,一掷千金的,亦是特别鄙视,并旗帜鲜明地批驳自诩文釆fēng_liú的人士,还好意思将此称之为雅事。v首发
何谓之雅?
真是不知所谓!
不过,他家王爷逛红楼的确是去办公事的,就为了拓展生意……
一次两次的,他还怀疑是因为有他跟着,第三次,他转变思路,偷偷跟去的,为此,他还特别练了一般时间的追踪术……
工头的婆娘提着她精致的竹提篮,来上工了。
“娘子,这肉也能缝?”
“能缝,只不过,针线之类的要进行一下处理……”
管彤一边,一边教导工头婆娘怎么张罗,将针线泡在倒了酒精的碗里,浸泡,还这可称之为消毒,是人体虽然有自身免疫力,但外界的浸袭大了,也会让自身免疫力不起作用……
管彤碰上这慈眉善目的,自带喜相的婆娘,忍不住话就多了,吧啦吧啦地了一大堆话,在楚凌云听来,这些话都是第一次听她。
再一次惊异于,丫头还真是懂得多。
楚凌云与鲁大人都没有帮管彤找什么盛姨,而是楚凌云把自己的一层外袍脱了下来,披在她身上。
管彤也才发觉,宸王殿下还穿了一层袍服,丝质的,一看就是特别好的丝绸,顺滑的不要不要的,她竟有些想伸手出摸,终究还没有太忘性,只浅浅地笑着道:“王公子这件袍服的面料是真真好!难怪在外再加上一层护着。”
楚凌云当然是没心情理会她这种词的。
于他而言,只是在管彤感觉冷时,把自己多穿的一层衣袍匀给她,而在他长史鲁大人看来,就值得研究一下了,最起码,他得摸清这位其貌不扬的,充其量也只能算作清秀的管三姐,到底是哪一位家里的。
他不会忘了,他家王爷的宸王名号,地位是仅次于太子的。
工头婆娘也是一个胆大的,在再三确认是真的要将之缝合后,就上手了。
管彤在她上手之前,该的都已经了,这会儿,就是要再一次针对白面书先做心理建设工作了。
“痛,那是肯定的,古有关云长刮骨疗毒……”
嗯哈哈,又患时代性错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