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媒婆啊!”
管彤无意识地念叨了一声之后道:“吕大哥,你也真是,一个媒婆而已,用得着你大喘气?还有,你肯定一阵风就过来了,把那所谓的媒婆丢在后面,实在太失礼……”
管彤拿腔拿调的,似乎还准备往下,旁边的盛幺妹忍不住提醒道:“三姐,媒婆上门,自然是来亲的,我们这……”
盛幺妹着,眼神带着深深的疑惑,从吕良面上,扫到管彤面上,又再……意思似乎在揣测,会是给你们俩谁亲的?
吕良摆了摆手:“肯定不是我。”
管彤却道:“吕大哥,最有可能的就是你了,肯定是哪家姐,无意间窥视到你的伟岸形象,继而芳心暗许,然后派人私下调查……呵,我想起来了,你家王爷临走时,还对着你神秘一笑,在我看来,自你家王爷会笑以来,那是最富有色彩的一笑了。”推荐阅读//v.///
“姑娘……”
吕良突然词穷了,他能告诉管彤,其实那是警告的一笑么?
之前,他家王爷已经告诫过他了,是他要尽一切努力,不能让裴乙得逞。
所以,越国公府的桃花宴,他也要跟着进去……这,难道他以车夫的身份进去?
想来也是可以的,但那样,肯定会被安排得离管彤远远的。
那他当侍从?
人家姐都是带丫头赴宴,他家姑娘带侍从?似乎也不过去。
是了,他家王爷这笑里,不仅仅有告诫的成份,还迎…
“哎呀,吕大哥,你也确实到了定亲的年龄,用不着扭扭捏捏的,放心,我一定为你把好关。”
“三姐,你就没想过是你自己?”
“盛姨糊涂了,我可是有长辈的,媒婆即便上门亲,也不会跑到我们彤苑来。”
“确实!”
盛幺妹想明白这一点,也便觉得媒婆上门来准备亲的,肯定是吕良了。
“三姐,要不我去迎迎?”
“岂止是你去,我也得去,有人,媒婆是最不能得罪的,因为她那张嘴能、会,甚至可以把人往死了。”
管彤着,急匆匆的去相迎,与之见了面,又是打拱又是作揖的,嘴里还直抱歉,他们彤苑的吕大人,也相当是她亲大哥的吕良,就是一个粗人,也是一个直男,还是带着一颗少年的羞涩之心,见了媒婆阿姨就不知道该怎么迎接了,是以急匆匆的叫了她们过来。
在迎进a栋后,管彤请她先在沙发上坐了,自己才坐下,盛幺妹亦特别识趣地这就去泡茶。
当然,她泡过来的是汤茶。
管彤看眼前的媒婆,身形削瘦,脸也是一张长脸,亦可以形象地是一张马脸,嘴角也没黑痣这种特征性的东西,头上别了几根簪子,具体点,是六根,三根金的,三根银的,团团圆圆地别在发髻里,相映在一起,很闪亮。
再她的年岁,比盛幺妹要年长,应是冉中年的一株黄花,却也别样的开放着。
就这模样,吕良是怎么一眼就能识别她是媒婆呢?难道是她在他相迎到一刹那,就自报了家门?
“敢问这位姐姐,今怎么会想着来彤苑?”
管彤装出一派真样,眼神闪闪地望着她,笑着询问。
“噗嗤!”
媒婆忍不住笑了,或许,她是第一次被一个十三四岁的官家姐称之为姐姐。
真的,特别是以她现在的年岁。
姐,我已经是快五十的人了,按正常,你应该称我一声奶奶。
不过,我怎么会因此称呼由然的开心呢?
“都管三姐是个妙人儿,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此时泡了汤茶过来的盛幺妹,一边摆茶,一边接口道:“我家三姐不仅是个妙人儿,还最是心善。”
“不,我一点也不善良。”
管彤却跟着道:“这位姐姐,你千万别被她骗了。”
“那是,我这……也算得上阅人无数了,一般的情况下,是不会被骗的。不过,管三姐还是别称呼我为姐姐了,我虽然听着高兴,但也觉得别扭。
要不,我就托大,请管三姐叫我一声姨,我夫家姓许,就叫我许姨,可行?”
“许姨好!”
管彤乖觉的起身,对她福了福身,媒婆可不敢安然受着,跟着起身还了一礼,而且,这次是请管彤先坐了,她才坐下的,顺嘴也让盛幺妹坐下,是彼此随意聊一聊。
“管三姐年岁不大,却是一个最懂礼的,此间外传,是管三姐虽是妙人儿,却也乖张得很,一点也没有做女儿家的样子,此日一见,深觉外传之言,许多是不足为信的。”
“许姐姐得是,我家三姐因为某种逼不得已的形势,别府而居了,但也是在管府里养到十三岁聊,最是知道维护女儿家的名声,不敢行差踏错半步。”
“许姨,看吧,盛姨就是患了下当娘的普遍错误,看自家闺女什么都好。
不瞒许姨,虽我不会做什么根本性的伤风败俗之事,但举止行为上,比其她闺阁姐大胆一些也是有的。”
“呵呵……你们姨俩真是有趣,与你们话,我真是打心底里开心,还有这汤茶,盛妹妹泡制的也好,真真是有人没有错,管三姐身边的盛姨,最是手巧了。”
媒婆着,端起杯子再品了一口茶。
管彤此时看了一眼盛幺妹,用眼神询问,她为什么是媒婆?或者,是从哪一点识别她婆身份的?
盛幺妹眼里闪过一丝慌乱,眨了眨眼睛。
许姨放了杯子,抿嘴一笑着道:“管三姐年轻,自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