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大哥,我实在忍受不了了。”/p
“忍受不了也得忍!”/p
吕蒙轩冷刺刺地看了岳鹏飞一眼,指了指在他们所在位置观之有着朦胧感的新皇城,道:“皇宫不是我们想进就能进的,那里也一样。况且,你也听你五妹妹说过了,他们都很好,有吃有喝的,亦有睡的地方,按照她的本意,是要继续留在那的。”/p
“我知道,可我这心里还是不踏实。”/p
几天来,岳鹏飞是真正品尝到了牵肠挂肚的滋味。之前,每日里想见便能见着吕敏之时,他没觉得有什么,甚至时常会忘了已经与之订亲之事。/p
从感情上而言,与对管彤她们的感觉,似乎没什么两样。/p
“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p
坐在另一方的尚赫连语气稍显沉重的说道:“而吾皇陛下,还是没有将他们放出来的意思。”/p
“或许,吾皇陛下就是想看一看我们这些年轻人是不是沉得住气的。”/p
任申一脸深思。/p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多味酒楼的第四层,坐在观景台里远眺,能清晰地看到耸立的皇宫宫城,而新皇城的影像,就显得模糊了。/p
“确实有这种可能!”/p
吕蒙轩掀眉,品了一口清茶后,悠悠地道。/p
似乎不管在什么时侯,他都能保持他作为英国公世子应有的风度。/p
“宸王殿下把你们聚集到南庄,还建立了什么扇子帮……”/p
“那都是玩笑般的说词!”/p
“于你们是玩笑,但于太子殿下,亦或是陛下,打内心里可能就不会这么想了。”/p
“吕大哥,即便没有这些,在几位已经封王的皇子中,太子殿最忌惮的,还是宸王殿下。”/p
“谁让宸王殿下这封号,是仅次于太子殿下的呢?”/p
张君安亦是一脸深思的道。/p
于他,是难得有时间从具体实务中抽身出来的,毕竟,他们的书局不只是售书,字画等都是要包含的。/p
“事实上,秦王殿下的这一封号亦是特定的存在。”/p
“但这封号,却也把他定格在守护帝皇的藩王位置上。”/p
“虽是如此,也取决于领受这封号的王爷是不是心甘情愿的。”/p
“你们是不是扯远了?”/p
岳鹏飞很不满地道,“你们是不是一点也不担心宸王殿下他们?难道你们没有听说?新皇城的守护越来越松懈了?”/p
“那也是因为新皇城里现在有多人进入,在做吾皇陛下与他的妃嫔们移宫的准备了。”/p
“就只是因为这原因?以我看,未必就如此单纯,或许……”/p
“岳老三,有些话还是别乱说的好!”/p
“萧老二,你当然无所谓了,管府二小姐又没有留在里面……”/p
“岳老三,我是这意思吗?”/p
“你们都消停点,眼下,做这些无谓之争有意思吗?还还如想一想,我们还不如商量一下,如果今天不能迎接到宸王殿下他们,我们该如何做?”/p
“以我看,我们现在的情形是一动不如静!”/p
“吕大哥,你就真的一点也不担心你小妹?”/p
“担心啊!能不担心么,她可是我准一的小妹。”/p
“再过几月,也许就不是了。”/p
“那依然是不能替代的。”/p
“一动不如一静?”/p
“是啊,一动不如一静,任六弟,难道你不这么认为?”/p
“我也是这么想,但又……你们或许还未听说,就在昨晚,新皇城里又进去了几个黑衣人。”/p
“任六哥,我也听说了,不过,那几人好像就只是在里面溜达了一圈,就出来了,然后很得意地对夏皇的新皇城建造与守护表示鄙视,说是大夏国的堂堂帝皇,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让他们来去自由,即便恨得牙痒痒的,却是对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p
“这样的人,不用说,肯定是鬼面王的人,在这大夏国里,才有他的人才会如此放肆。”/p
“吕大哥知道鬼面王?”/p
“听说过!”/p
吕蒙轩面上的神情依然无波无澜,但内心里,却已经是惊涛骇浪,对于鬼面王,他们一家人都是恨得牙痒痒的,他那两个夭折的弟弟,其中一个就是因为鬼面王的出现而夭折的。/p
说是夭折了,其实是被他虏了去,但其父亲好面子,是以对外宣称,其第三子亦不幸夭折了。/p
临近黄昏时,几人还是准备去新皇城那边看一看,但要进入新皇城,首先就得进入现在的皇宫,自然也要得到夏皇的接见,然后首肯。/p
但连日来,他们不断表示着同样的请求,亦没能得到夏皇的同意。/p
不只是他们,英国公与越国公亦是如他们般,没能如愿进去见子女一面。/p
“要不,我们就硬闯!”/p
岳鹏飞愤愤地道。/p
他们几人来到皇宫外面侯着,也只能往来徘徊。/p
“你想被安上造反的罪名?”/p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又只能无功而返?任六哥,定国公他老人家还能再进去一次么?”/p
“任伯父如果能进,还用得着你提醒?”/p
“我父亲确实向陛下请示过几次了,陛下每次都回应他,说是让他放心,说是他们几个在里面乐不思蜀的,一天一天的日子过得惬意的很。/p
我父亲便笑着问怎么一个惬意法?/p
陛下便回复说,他们在里面教犯事的宫人们养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