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我觉得管彤说的有理,稻种一事上,夏皇为什么劳心劳力?想来确实是因为它是主粮。/p
况且,夏皇忘了收缴管彤的玉米棒子与棉花,不正好么!到明年,我们各自可以匀一点来种上。”/p
吕敏之这么一说,管玥与张君雅也跟着附和。张君雅更是告诫岳芊芊,别再提及了,如果让夏皇及夏皇派来的人反应过来,也要收缴,她就变成拆姐妹台子的人。/p
岳芊芊反应过来后,呵呵笑着拍打了一下管彤的肩膀,说是她的确有些不服气,说是她这片田地,她虽然没能参与种植,但后续的除草等,她是真正参与过的。/p
很辛苦!收割时,亦很满足。可辛辛苦苦忙碌一场,却一粒也不能享用,这是不是太过了?/p
“芊芊,那样也与我三妹妹无关吧?”/p
“的确,所以我说不服气嘛,实没有想过要拆她的台。不管怎么样,这样子,我们还能品尝一下玉米棒子的滋味。”/p
“美得你!我一个也不会给你们品尝。”/p
“呵呵……对不起喽!你就行行好,让我们解解馋,你也看到了,我们几个很自立自强的,硬是没在外面请一个人,是以,到了昨天才完工,想不到夏皇竟会想着最湿的稻谷留给我们做种子,较湿的也愿意收上去。”/p
“我觉得这样也好,所有的,可以直接变成现钱。”/p
管玥看着尚赫连与十来个吏员一起,有的忙着装袋,有的忙着搬运,有的忙着过秤……尚赫连是负责计数的。/p
谁现场给钱?/p
吕敏之计算了一下,还缺一个关键性人物。/p
“应是尚大哥吧?”/p
管玥满脸笑地道。/p
“不是!这不符合规矩,我也问过我大表哥了,他是只负责计数,与组织人收缴的。”/p
“如果不一手交钱,我们是不是不让他们把我们的稻谷带走?”/p
管玥迷糊地问。/p
“你敢?”/p
吕敏之翻了一个白眼。/p
“我不敢。”/p
管玥吐了吐舌头,摆出一副怂了的样子。/p
“有什么不敢的?既然是一国之君,就更应体恤我们的辛苦……我们一个一个的容易吗?你们看看我的手……”/p
“我的也一样!”/p
四姐妹把自己的手纷纷亮了出来,就看到各自手上有多处红痕,也失去了往日的白净。/p
“对不住了,是我把你们引上路的……不过,你们几位都是娇小姐,没必要真亲自上阵的。”/p
“管彤,这是第一年,我们这样,也是表明我们的一种态度。如果说到挣钱,还是写书最能挣钱,但那终究不是生活的必需品……况且,你的故事终有讲完的时候。”/p
“既然你们是这么想的,那我也就不用觉得抱歉了。”/p
“三妹妹,你哪用觉得抱歉?我们因为你的带动,撇开挣钱不说,最起码我们不会再觉得生活无聊。”/p
“最主要的,我们不再是需要依附男子才能存活的女子。”/p
“敏之这一点说得好!”/p
岳芊芊略显激动的附和。/p
她们这边说着话,尚赫连那边忙着过秤计数,就管玥这一处的,便让他们忙活了一上午。/p
待伍平踩着时间点过来时,尚赫连第一时间便表明,如果切实按照夏皇的要求收缴,要么就多给他时间,要么就多派人过来。/p
伍平回说他会转达。/p
转而再看向都汇聚在这的五姐妹,他说他是踩着点来用午膳的,她们谁请他用膳?/p
管彤笑说他失职了,没有侍候夏皇用过午膳后再来。/p
说夏皇用膳现在不用他侍候了,是看着他这张老脸,就像是在提示他已经老了,弄得食不知味。/p
五姐妹听他如此说,都笑着说他一点也不老,当然,夏皇也不老。伍平故意板着脸说她们如此哄着他,就是想让他多给一贯两贯钱。/p
可惜的是,她们想错了,他只带来了纸币,而且,会采用四舍五入法,零头都抹了。/p
“那我们太冤了!那得抹掉多少?”/p
在姐妹的了解中,纸币最小的币种是五十两纹银的,那得多少斤稻谷啊?/p
“小丫头们放心,新发行的,最小的纸币是五两纹银。”/p
伍平一边说,一边亮给她们看了看。/p
“如此也不公平!伍伯伯,您看看我们……”吕敏之几个说着又伸出了手。/p
伍平见了,不觉痛惜道:“小丫头,你们这又是何苦?”/p
“我们只想证明,女儿家也是能为国家出一份力的。”/p
“你们已经不用证明了!夏皇还想着,秋收之后再启用你们当教官的。”/p
“真的?”/p
五人中,张君雅是最热衷的,去年,就她没有参加,很是遗憾了一阵子,如果今年再进行,那也算将她这份遗憾弥补了。/p
“应该是真的,陛下还没有最终决定。”/p
“可是,我们已经有了自己的安排。”/p
岳芊芊却是兴致缺缺的。在她的意思里,与其帮着朝廷练兵,还不如给自己练。/p
当然,她的这一思维动向很单纯,毕竟,她们帮着朝廷练兵,即便练好了,也不会交给她们带。/p
“伍伯伯,芊芊的意思是,事实上我们懂的也就那么多,真正要训练好朝廷军队,还得军伍中的将官们自己来。/p
毕竟,他们是最知兵懂兵的,我们比他们强的,也就只局限在生活习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