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敏之说话间让了位子,岳芊芊一屁股坐上去后表示,话还是得说透了,打牌与说话,完全是可以两不误的。/p
管彤不觉笑着道:“可你有那个能耐吗?”/p
“管彤,你别小看人!”/p
岳芊芊咋呼着,手上起牌的动作却停了,张越越适时提醒了她一声,还感慨着说她是她见过的最不安分的坐月子的女人,并顺着提醒吕敏之,不能跟着效仿,生产后,还是得好好保养自己的身体。/p
吕敏之笑着点了点头,说她肯定不敢那么放肆,因为她自觉没有岳芊芊的体质好。/p
岳芊芊对张越越这种过来人般的感悟浑不在意,还说她之所以如此放肆,是因为她有妙招。/p
而她所谓的妙招,便是由管彤想象着组建出来的一套产后恢复操,她做过之后,是有点感觉的,虽说有心理作用在作怪,但想一直以来,管彤即便说自己是胡咧咧的,到最后,总会经受住检验。/p
而岳芊芊的打牌技能,还是没能经受住检验,她只要多说几句,就会显得手忙脚乱的,又被管彤讥笑了。/p
岳芊芊发狠,说是她一定会改进的,再过些日子,请管彤对她刮目相看。/p
她们的牌局延续到了用晚饭时,而男子们,大多喝醉了,话特别多,两位新郎官无疑的也醉了。/p
吕良尚好一些,人还是清醒的,能一摇一晃的步入新房,还知道关心地问他的新娘是否用过晚饭?/p
而邓飞,完全是被抬进去的,所以,所谓的闹新房,也便不了了之了。/p
宾客散去了,唯留两室寂静,吕良睡着了,邓飞睡得跟死猪一样。/p
吕良睡着了,辜子叶却暗觉庆幸,她是真的没准备好过什么洞房之夜。/p
而秦莱,看着睡得如死猪一样的邓飞,满脸写着嫌弃,这时,她想到了丫头嬷嬷,如果她们在,可以……/p
好像也不能!/p
秦莱转换了一下思维,决定趁这个时候细看一下自己的夫君。/p
那边的辜子叶也是这么想的,但她好歹帮吕良盖了一下被子,而秦莱,却觉得抬邓飞进来的人不够兄弟,把他丢下就走了。/p
还有她的父亲,甚至没与她说一声便回他那边去了,难道就不能在这留宿一晚?/p
她突然想哭。/p
辜子叶也有让她同样的感叹,但她的情绪略显稳定一些,在仔细看着吕良时,心底也生起了一种叫“柔情”的东西。/p
秦莱思绪万千中,没忍住,真的哭了起来。/p
邓飞翻转了一下身子,侧身躺着,面朝里,背朝外,双臂环抱,佝偻着身子,应该是觉得冷了。/p
秦莱擦拭了一下滚落的泪珠儿,看了他的背影一眼,觉得有些单薄,莫名的给她孤寂之感。/p
他是一个没爹没娘的孩子。/p
她娘是如此跟她说的:“那样最好了,你没有公婆要侍候,嫁过去便能当家做主。”/p
只是,她还没有当家做主的打算。/p
秦莱还是不想理会他,就由他那般躺着,而她自己,就坐在床边,正在问自己“我是上床还是不上床”时,她的两丫头两嬷嬷被其父打发过来了。/p
她对自己父亲的酒量很佩服,因为他即便怎么喝,似乎也不会醉得如邓飞般,人事不省的。/p
辜子叶在仔细看过吕良,并给他盖上被子后,就那么呆着在圆桌边的圆凳子上。/p
她已经不准备上床睡觉了,吕良虽已成为她的夫君,但从实际的层面来说,却只是比陌生人多了一点熟悉感,但她又从心底里接受了他。/p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好神奇。/p
她完全可以移步去坐新房里摆放的一套沙发的,那样会舒适一些,但她没有动,就那般脊背笔挺的坐着。/p
她的这一坐姿被其父打发过来的她的两嬷嬷两丫头改变。/p
丫头与嬷嬷说给她与吕良梳洗更衣,她拒绝了,丫头与嬷嬷劝她上床歇息,她也拒绝了。/p
两丫头与嬷嬷甚至怀疑她整个人傻了,她们是最不赞成她们的小姐远嫁这边的。/p
来到这边后,感觉上,比想象中好一些,而在某些方面,比想象中又差了太多。/p
她们小姐已经说过了,让她们做好吃苦受累的准备,她来这边是要开天辟地的。/p
真不知道这些大家小姐为何会这么想?养尊处优的日子不过,却选择最辛苦的方式度过每一天。/p
为此,辜子叶还耐心地解释过,说是不为别的,就为了充实自己的人生。/p
什么样的人生就算充实人生?难道当大家小姐的日子不够充实?/p
……/p
“彤儿,你今天累了吧!”/p
“不累!”/p
回到自己住地的管彤,把身子缩到沙发中,就不想动了。/p
楚凌云的酒喝得有些多了,但也只是微醉,话便比平常多了,某些兴致比平常更高。/p
问候她似乎只是开头语,跟着紧挨着她坐下,述说起他时今天的感慨来:“两位将军真能喝,我们这么多人轮着灌他们的酒,亦没让他们醉得一塌糊涂,倒是邓飞……”/p
“殿下,您吱应了一天了,不累吗?”/p
“彤儿,我好像真累了!”/p
“真累了就别说那些了,还有,殿下……”/p
“彤儿,你能不能改一改称呼,你这样,总让我觉得,你在有意拉开我们的距离。”/p
“有点距离感不好吗?”/p
“我们现在是夫妻,夫妻一体,如胶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