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涡轮起压,车身刚好转过弯心,动力恰当好处的完全释放了出来,才能直接窜出出弯点。”
孙炎明教导着方远,不知不觉中车子已经到了甲板上。
和来时的一片漆黑不同,几盏大功率的射灯把方圆上百米的区域照射的如同白昼,
货运电梯的门口前面铺了一条简易的道路,直通到码头,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来时乘坐的出租车就停放在不远处,身穿制服的司机依靠着车身在低头抽闷烟。
等到兰博基尼urus缓慢的下来,司机注意到了轮船上的动静,连烟都不顾得抽了,一直死死的盯着缓缓下降的兰博基尼urus。
兰博基尼urus停在了出租车的旁边,等到出租车司机认出是方远时,慌忙跑了过去,朝着车身深深的鞠躬:“对不起,在您下车时,我忘了要车费了。”
“车费啊。”方远乐了,心想是我故意不给你的好不好?
人家要账的这么客气,说的孙炎明都不好意思了,他也不问多少车费,按照华夏的出租车情况想要多给一些算是补偿司机。
孙炎明掏出了八千日元,越过方远递到了司机面前。
司机看清了钱的数量,脸颊抽搐了两下,再次深深的鞠躬:“对不起,是一万五千日元。”
孙炎明听不懂日语,在经过方远翻译之后直接傻在了那里,在愣了有两秒钟之后惊讶的声音脱口而出:“卧嘈,一万五千日元?”
孙炎明来日本时关心过华夏币和日元的汇率,他知道一万五千日元将近一千华夏币了,这个孙子也忒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