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审过这个县尉,这个县尉的弟弟是个佛教徒,因为凌安公主的事情,大理寺被陛下赶出京城,所以……”
哪个侍卫没有再说下去,但是长孙忌差不多已经明白了,无非和爱屋及乌一个道理,因为凌安公主的事情,佛教自家受到损失,对于燕帝,佛教没有那个胆子,所以只能挑自己这个软柿子捏一捏,做一些事情恶心自己。
想到这里,长孙忌脸上闪过一丝狠色。他从来也不是一个吃亏的主,既然别人认为他是一个软柿子,想要来捏一捏,那就不要怪他让这个人知道,软柿子也是有刺的。
“传令,县尉一家勾结粮军间谍,意图谋反,拿顿丘作为献给粮军的见面礼。被本将发现。”
长孙忌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本将对其判决,十三岁以下,四十岁以上,无论男女一律处死,剩下的男的处死,女的送进军营充当军妓。”
“哦,对了,那个县尉的弟弟,最后处死,记得让他看着他们全家处斩。”
那个侍卫脸色一变,没有说话。
不过王刚却连忙躬身说道:“遵命。”
长孙忌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看了看王刚。接着说道:“把那个顿丘县令带过来,我来审审他,还有就是将这个顿丘世家之间的关系给我调查清楚。”
“是。”这次哪个侍卫没有犹豫,点头答应着转身出去。
在那个侍卫退出去之后,长孙忌背对着王刚说道:“有时间你也不用一直跟在我身边,没事可以出去逛一逛,也招一些人,毕竟你不能什么事情都自己去做,是吧。”
王刚点点头,答道:“遵命。”
他知道长孙忌的意思,这些侍卫虽然是长孙府的家生子,忠心不用担心,不过他们也就只是护卫,长孙忌办一些事情根本用不顺手。
这一点从刚才情况便可以看出来。
整个顿丘并不是太大,而且因为长孙忌住在客栈里,为了防止长孙忌出现什么意外,所以,军队整体便驻扎客栈附近。
所以很快,那个刚才出去的亲卫便又回来了,再其身后,还跟着两个士兵,压着一个中年人。
这个中年人倒是长了一脸富态,挺着个肚子,嘴巴下面留着胡须,不知是为官久了,还是这个身材的原因,倒是有着一副官威。
长孙忌喝了一口刚刚小二送上来的热茶,打量了一番这个县令,笑了笑说道:“胡耀中,字中庭,渝州人,八年前被派到顿丘担任县丞,五年前转正县令。”
“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长孙忌看着这个胡耀中笑道。
胡耀中点点头,没有说话,对于长孙忌知道这些消息,他一点都不吃惊,相反,若是长孙忌不知道这些消息,他反倒吃惊了。
长孙忌见他没有说话的意思,也不停顿,又接着说道:“胡县令,你可知罪?”
“哈哈。”胡耀中冷笑一声说道:“我是什么罪我不知道,不过你可知罪,带领燕国的将士擅自攻打燕国的城池。”
“我是什么罪,不用你说,你也管不到。不过,你的罪我却有权利管。”长孙忌漫不经心的说道。
“你有什么权利管,你不是御史台,又不是钦差大臣,你不过是一个临时将军。又有什么权利管理地方官员。”胡耀中显得很是气愤,对着长孙忌吼道。
“呵呵,陛下御驾出征,当今太子爷执政,在我临出征前,太子爷准我便宜行事的权利,你说我有什么权利。”
胡耀中冷哼一声,衍州离京城甚远,他有没有见过太子,无论长孙忌怎样说,他都没有办法去验证。
不过,他并没有说这些话,因为现在的局势是自己被人控制在别人手里,无论他说的再有道理也不会有什么用的。
“那你说一说我犯了什么罪,无非是没有及时赶去接应你,那你也没有权利处理我。”胡耀中一脸硬气的说道。
他知道他并没有什么大错,就算是从头算起,也不过是没有及时派去人前去接应渡河的长孙忌,至于将他拒在城外这件事,虽然当时他不知道,但这也算不上错,因为作为县令,将军队拒之城外也算是他的职责。
更何况当时,长孙忌并没有亮出证明他身份的东西。所以他可以完全一口咬定自己并不是不配合长孙忌行动,而是将他们当做了粮军。
虽然这会恶了长孙忌,但是在刑法上,他并没有犯罪。这也是他能一直硬气的原因所在。
“你说你什么罪责,违抗军命,不按时派来人前去接应,延误战机。而且还拒不配合我军平叛,将我军拒之门外。”
“长孙将军好大的口气,这么大的罪名我可担不起。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看着一脸正气凛然的胡耀中,长孙忌笑了笑,说道:“胡县令真的是好生硬气,虽然我佩服你的刚正不阿,但是我讨厌你说话的态度。”
“胡县令书说话不要这个样子,会吓到我的。这样吧,我送你一件礼物,希望你能消消火气,不和我这个小童一般见识。”长孙忌有些玩味的笑了笑,口气突然软了下来,带着一丝讨好对着胡县令说道。
随后又对着屋外喊了一声:“进来。”
一侍卫从门外走进来,手里还捧着一个礼盒,外面用着一块红丝绸抱着,仿佛里面是什么珍贵的东西。
侍卫将东西放在桌子上,又缓缓退了出去。此时,房间里又只剩下长孙忌王刚和胡耀中三人。
胡耀中瞧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礼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