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定信,你可知罪。”长孙忌转身对着郭定信猛然喝到。
“将军,我有罪,是我没有遵守军令,擅自出城,才导致阳平丢失,你依法处置我吧!”郭定信现在自然明白,因为自己,长孙忌的后方直接被切断了。
“哼,依法处置,按照军令,擅自出城,导致我军丢失后方。按罪的当斩。”
“将军,那您斩我吧,一人做事一缺,这件事情敢死营是听从我的命令出城的,与他们无关。”郭定信向着道。
“呵,倒也硬气,算是个男人,左右听令,将郭定信斩首,以正军令。”长孙忌下令道。
“这,将军息怒,这件事情也不全是怪罪郭将军,郭将军也是担心您的安危,一时情急才出的城,您就饶他一命吧。”一旁的何正见长孙忌真要斩杀郭定信,忙出言劝道。
长孙忌不为所动,似乎决心要斩郭定信,对着左右喝到:“你们还在等什么,难道是想不尊军令。”
这个时候,王良并站出来对着战鼓三年级拱手道:“将军,城中粮草不足,就算是郭将军没有丢掉阳平,也不够我军人吃马嚼的。而粮军攻势又猛,现在已经攻破防线,只要一围城便可将我们困死到城里。如此来,郭将军也算是救了我们一命。”
“况且,战前战后斩将最为不吉,还望将军三思。不如,让郭将军戴罪立功,将功赎罪。”
长孙忌没有马上回答,沉默了一会才没好气的道:“哼,既然两位将军为你求情,那你这颗脑袋便先寄存在你的头上。”
长孙忌罢,又接着道:“别以为就此没事了,等到了安全的地方,你这丢了阳平的事情我在好好给你算。”
“罪将遵命。谢将军不杀之恩。”郭定信向着长孙忌拱手道。
长孙忌点点头,他并不是真的一定要杀郭定信,要不然刚才也不会直接顺着坡便下了。
虽然心里不想杀郭定信,但是面子上是不能不的。郭定信丢了阳平,他需要给全军一个交代,自己也需要给全军一个交代,尤其是给王良并一个交代。
他刚才所做了一切,其实可以是做给王良并看的,他是本地守将,手下将士也是阳平本地百姓。
而现在郭定信将阳平给丢了,对于长孙忌带来的这些兵士无所谓,毕竟对他们而言,在哪里都是一样的,但是对于王良并手下是士兵来,则是将他们的家给丢了,心中自然是有怨气。
其实化解这股怨气最好的方法便是将郭定信杀掉,他还能收一波军心,不过他心里并不想杀郭定信,但又要给王良并军中一个交代。
所以只能让王良并开口求情,他才能顺手将此事先搁置下来。至于王良并会不会明白他的意思,长孙忌并不担心。王良并是个聪明人,而和聪明人谈话,是不需要将话抛出来的。
这件事的关键,主要看的就是王良并想不想让郭定信死。不过好在王良并还是顺从了他的意思。
长孙忌不在追究这个问题,而是转移了话题,道:“簇不宜久留,粮军随时都会有可能前来追杀,我们必须马上离开,先去东武阳,再谋出路。”
罢,便率先向着东武阳的方向策马走去。
众将见长孙忌走在前面,自然也是没有什么好的,率着从战场上撤退下来的士兵紧跟其后。
东武阳离阳平并不是很远,算是离阳平最近的一座城池,虽然他没有去过这里,不过有着阳平守将王良并做向导,但也不怕迷路。
因为担心粮军会乘胜追击,所以长孙忌走的很急,一路急行军。在途中,一行人路过一座高岗,岗上长满慢了树木,不过因为季节,已经全变成了枯树。
在刚才双方交战的时候,色便已经黑下来了。到现在月亮已经高高悬挂在半空中,长孙忌命人将火把点燃,借着火光将周围的地势大概扫视了一遍。
道路从岗上贯穿,道路两侧的岗上高低不平,还有不少大大的土堆,长孙忌驻足在此,观察了一下周围情况,感叹道:“此处地形倒是奇特。”
随后沉思了一下道:“王良并、郭定信听令。”
两人相视一眼,随后拱手听令。
“粮军此次不仅一举攻下河岸防线,还将阳平收入囊中,我猜测粮军乘胜追击,想着一举消灭我们。所以我命你们各自领军一万,埋伏在此,一旦粮军追来,给他迎头痛击。此次阻击以王良并为主,郭定信率骑军在岗下辅助照应。”
罢,长孙忌便看向两人,柔声道:“辛苦两位将军,我在东武阳等候两位将军的好消息。”
“遵命。”两人拱手道。
罢,两人便开始挑选将士在此准备。而长孙忌便带着其余将士继续在东武阳前进。
下了高岗,长孙忌下令减缓行军速度。自家手下这些士兵打了一仗,又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急行军,身子本就很是疲劳了,若是在遇到什么突发情况,攻击力会大大削弱。
有着郭定信和王良并两将在高岗上阻拦,他倒也不怎么担心粮军的袭击了,所以更好可以趁机给这些士兵一个修整的时间。
东武阳虽然是里阳平最近的一个城市,但是这也只是相对的。等到长孙忌领军到达东武阳的时候,色已经微微发亮了。
长孙忌将大军驻扎在城外,然后派人向城内通报。在城上守城士兵听到下面使者的喊声后,不敢怠慢,赶忙向城内士兵禀告。
长孙忌在城外并没有等待多久,在对方确定了自己的身份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