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糟蹋也是糟蹋的你的女人。”
“哈哈,不过是我玩剩下的破鞋。你再牛的身份也不过是喝我的洗脚水,玩我玩剩下的。而且你还是个肾虚。”那老倌一脸嘲笑。
“哈哈哈,真好笑。”刑泰笑着慢慢走进躺在地上的老倌,然后一脚踩在他的嘴上。
那老倌痛呼一声,随后对着刑泰咧了咧嘴,向他吐出几颗血牙。
刑泰走回床前,将衣服穿好,对着外面喊道:“杜清,你给我进来。”
待杜清进来后,刑泰指着那老倌笑道:“出去,将他舌头给我割下来。然后,在用这个给我系住他的宝贝。我让他持久一辈子。”
说完,刑泰递给杜清一个他之前不知从哪里扯下来的绳子。
杜清点点头,随后,像拉死狗一样,将老倌拉了出去。那老倌临出去前还对着刑泰嚷嚷,只是之前被刑泰跺掉了几颗牙,已经说不清楚话了,只是让人听到嘟囔囔的喊叫声。
刑泰看着坐在床上的朱蔷薇,笑问道:“你不替他向我求情吗?”
“他是他,我是我。所谓夫妻不过是凑在一起过日子罢了。我又为何要为他求情。”
……………
这世间,男为阳,女为阴。作为阴阳两极,两者双方总会相互吸引的。男女之间,从一开始的相识到相知再到相熟,总是会有着一个让双方慢慢熟悉的过程,来增加彼此之间的关系。
而拥有能让两者在这个过程中关系突飞猛进的本领只有肌肤相亲。有了肌肤相亲,才代表着双方慢慢开始接受对方,两个单体才慢慢走向一个整体。
从洞房花烛到现在已经算是五天了。在这五天里,长孙忌和太平公主两冯婉儿的关系倒是越来越变得和谐、融洽。
冯婉儿从来不打扰长孙忌做事,只是在一旁静静陪伴。长孙忌写诗她就磨墨、读书,看他写字。
长孙忌练武,她便在一旁陪着。等长孙忌休息的时候,她便为他擦汗,喂他吃水果,喝茶。
俗言道:日久生情。两人虽说认识时间不长,但长孙忌和冯婉儿朝夕相处,而冯婉儿整天全心全意的为他付出,他若是没有一点感触,那是假的。
喜欢不喜欢,爱不爱的。长孙忌心里不清楚,但是心里对冯婉儿有好感,他现在确实是可以确定。
现在两人的关系倒是有点举案齐眉的感觉,虽然没什么打闹,但相处的倒也随意。
长孙忌放下手中的碗筷,站起来后,伸了个懒腰。他现在有了家室,平时吃食一般都在他这个院子里解决,除了早晚需要到前院给长孙廉奕和高氏请安。他很少再去前院。
从紫竹手里接过丝帕,长孙忌擦了擦嘴角的一些事物残渣。对着马骁随意说道:“叫车夫准备一下马车。”
“夫君这是要出去吗?”坐在桌子上正吃着早餐冯婉儿问道。
长孙忌知道冯婉儿是什么意思,他这五天除了第三天的时候,因为冯婉儿回门,和冯婉儿回了一次皇宫,其余时间都没有出门。
这一段时间,两人也相互了解了很多。长孙忌相信冯婉儿也了解到自己是那种只要没事就能宅在家里的顶级宅男。既然出门,就一定有什么事情需要解决。
“对,我那刑泰刑兄弟昨天下午回京了。听说受了风寒,我这个当哥哥,按礼节总是要去看望一下。”长孙忌见她问起,解释道。
“自从前日和夫君一起回了宫,还未再出去,不知我可不可以一起去。”
听到冯婉儿询问,长孙忌一愣。他倒不是因为她这句话发愣,而是他回想起前日去皇宫所经历的事情。
对他来说,那还真是一场噩梦。他这边只有长孙廉奕和高氏需要他见礼,但在皇宫可不同,除了一个燕帝、皇后,还有四个贵妃、七十二个嫔妃。虽然,他不用一一前去拜见,但一些得宠的几个免不得拜见。
除了妃子,还有各个皇子,宗庙里、以及分布在京城王府的的各个皇亲国戚。转了一圈,差点没把他腿跑折。
虽然累些,但也不是没有收获,其他不说,就光赏赐便是不少,虽然多是一些金银首饰、玉器吊坠,名贵药材,还有一家庭院的地契。但折合成银两也差不多有三万两银子了。
当然,大头还是那张庭院的地契,差不多要二万多两银子。是皇后赏给冯婉儿用来做散心用的。
除了这些收获,长孙忌这一趟皇宫游倒还解了一个疑惑。那就是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当初在中秋晚会的时候为什么三皇子和七皇子对他爱答不理了。
冯婉儿由皇后抚养长大,而太子也是皇后抚养长大。两人的关系相比较其他兄妹倒是亲近不少。所以他娶了冯婉儿就相当于自动站队到大皇子一队了。
这让他有些汗颜,自己这个妹夫当得还真是不称职,都成亲了还不知道自己的大舅哥是谁。
长孙忌的心中所想。冯婉儿自是不知道,见他久久不说话。还以为他不愿和自己一起出去。便有些勉强的笑了笑:“夫君若是有些为难,那我就不跟着去了。”
冯婉儿的话,倒是把长孙忌的沉思打断。听见冯婉儿这般说,便知道她误会了。
“我只是觉得刑泰得了风寒,怕传染给你。不过,你既然想去,那便一起,倒也可以介绍你们认识。”
“好。”冯婉儿随即漏出一个甜甜笑。
两人收拾了收拾,从之前得的赏赐里拿了一根人参,用锦盒包住,便带着侍女侍卫,一众人出了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