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宝儿后背发寒,她觉得如果这只野人幼崽真的扑过来,他的利齿完全可以咬断她的脖子。
桑巴似乎完全不在乎这一家三口吃了他多少食物。
明明都已经很饱了,乔宝儿觉得这一家三口野人很贪婪,尤其是那个成年男性野人,也不知道他们饿了几天,他们分食了二十多只雉鸡野兔后,还将野猪直接扔进火堆烧,简单粗暴地处理,野猪被烧成黑炭。
乔宝儿吃了那一小块鸡腿肉,没有伸手去再拿,桑巴似乎也没再理她,他可忙着招待这一家三口呢。
野猪烧好了之后,桑巴也扯了一条猪腿下来,就像他以前那样咬掉外面黑焦皮,吃里面的肉,那一家三口依旧像饿狼一样扑上去分食。
桑巴似乎将乔宝儿忘了,野猪肉没有分半点给她,乔宝儿就坐在远远地看着。
太阳下山,天色开始变得昏暗。
一如往常,桑巴面无表情推着乔宝儿进她那个小窑洞。
乔宝儿也没反抗,她拿着自己的小水壶和瑞士军刀,很规矩地钻进窑洞内,然后桑巴将洞口再次堵上。
乔宝儿有想过,晚上逃走,只要她想到办法将洞口沉重的木头推开。
今天,她更加急切地深思这个问题,怎么逃走。
因为当天夜里,她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像动物发情的嗷叫,急促、尖锐又缠绵。
乔宝儿脑子一片混乱,这种声音是从隔壁那个窑洞传来的。
桑巴跟女野人?
动物都会有天性的欲,望,桑巴应该算是成年的野人,他有需求……野人是母系社会,二男一女?
整个晚上隔壁的窑洞都传来野人放,浪,奋力嘶吼声音。
就算乔宝儿听不懂也知道是什么。
若是听到现代男女这样的叫声,乔宝儿大概会脸红心跳,但此时此刻,乔宝儿无比清醒明白一个道理。
她跟桑巴是两个物种。
她与这些野人是完全不同的,虽然她与桑巴相处不错,心底有一点失落,但也更加坚定了她务必要逃走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