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倒是有一事,想要向皇上问个清楚。顾凌寒冷清着脸,缓缓地转过身来,没有丝亳畏惧的望向坐在皇位上的顾凌川。
见顾凌寒如此的认真,顾凌川对他要讲的事情自然也产生了几分的兴趣,看似随意的说着
“臣在回来的路上,屡次遭人追杀,有几次险些丢掉性命,臣从那些人的身上搜到了宫中的腰牌,不知道皇上对此事可有什么解释?
顾凌寒将心中的疑惑讲出来,顾凌川却变得不太淡定了。
此刻,顾凌川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随即瞪向面前的顾凌寒,激动的站了起来,走到顾凌寒的面前,急切的做出了询问
看的出来,顾凌川对这件事情并不是很相信。
顾凌寒直接从怀中掏出来之前在那些尸体上所搜到的腰牌,随即交到了顾凌川的手中。
在顾凌川惊讶目光注视下,顾凌寒非常直接的向他做出了答复:“正如皇上之前所讲的那样,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虽非同母所生,却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起经历了太多太多,我不相信皇上会对臣赶尽杀绝!”
顾凌川紧握着手中的腰牌,对于这件事情,顾凌川心中已经有了一份答案。
但是他没有将这份答案说出来,而是出于对幕后黑手的保护。
看的出来,对于此时顾凌川也是非常为难的,为此,顾凌寒不再多说些什么,更没有将腰牌要回去,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直视着面前的顾凌川,斩钉截铁的说着:“皇上,我还是那句话,我愿意当你的左右手,协助你管制好这个国家,倘若你有一天,你觉得我没有用处了,那么就请你还我自由,让我做个普普通通的百姓也好。
顾凌寒将自己的立场用简单的几句话表明了。
对此,顾凌川握着腰牌的手,明显更紧了!
在片刻的沉默之后,顾凌川向顾凌寒明确的做出了答复:“凌寒,朕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害你,在朕的心中,你不仅仅是助朕稳定江山的贤臣,更是朕最亲的家人,你放心,像之前这样的事情,朕像你保证,-定不会在发生。
对顾凌寒而言,有的时候只需要这简短的一句话,便已经足矣。
顾凌寒唇角扬起淡淡的笑容,以认真的口气,向顾凌川做出了另外的请求:臣还想要麻烦皇上随我走一-遭,到太后娘娘那里请安,将王妃请回家。
顾凌寒心中很清楚,即便是他自己去太后那里要人,也未必能够将沈千月救出来。
所以在这个时候,他只能够恳求顾凌川陪着自己走一遭。
当顾凌川得知沈千月被太后请入宫中后,他的神情中流露出来少许的意外。
他知道顾凌寒心里在想些什么,没有任何的迟疑,爽快的与顾凌寒一同前往太后的长信宫中要人。
顾凌川与顾凌寒人才刚刚走到长信宫外,便被守在宫门口的嬷嬷给阻拦了下来。
嬤嬷仗着是宫中的老人了,即便是在皇上的面前,也是说话底气十足:“奴婢见过皇上。
母后可在宫中?顾凌川见太后贴身伺候的嬷嬤在这里守着,便已经猜测太后就在皇宫之中,而且长信宫中,正在发生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面对顾凌川的询问,嬤嬤在回答的时候是有些迟疑的。
这份迟疑,顾凌川是看在眼里的,不等嬤嬷做出答复,顾凌川率先朝着长信宫中走去。
走进长信宫,顾凌川与顾凌寒远远的便看到沈千月伫立在长信宫中的大厅。
只是这身影看起来有些单薄了一一些,顾凌寒急匆匆的来到了沈千月的身边,急切的向他做出了询问:“千月,你没事看到是顾凌寒来救自己之后,沈千月所有的隐忍在此刻,全部化为乌有,整个人无力的倒在了顾凌寒的怀中,口中做出了一通抱怨你若是在晚来一段时间,我怕是真的扛不住了。
“我带你回家!顾凌寒没有任何的迟疑,直接将沈千月抱入怀中,便要往外走去。
才刚刚走了没两步,便意外听到太后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原来是凌寒啊,怎么来了,也不跟哀家打声招呼便要走?
面对太后的质问,顾凌寒停下了脚步,在经过一番迟疑之后,果断的转身向太后打着招呼:臣见过太后!
顾凌寒完全是抱着太后行的礼,动作显得非常吃力。
“放我下来吧!沈千月意识到太后或许没有那么好心放她走,她不想要连累顾凌寒,便小声对他做出了-番提醒。顾凌寒根本没有理会沈千月所讲的这些,冷傲的直视着面前的太后,颇为严肃的说着:“刚刚听宫中的嬷嬷讲,太后正在休息,所以臣便想着不去打搅您。只是不知道千月到底是哪里做错了,竟然惹得太后如此动怒,还望太后能够看在臣的面子上,放过千月。
在嬤嬷的搀扶下,顾凌寒缓缓地坐了下来。冷清着脸,望向脸色苍白的沈千月,冷哼一声,带着几分嘲讽的做出了询问:“千月,哀家只是让你在原地站了一小会,你这模样着实是夸张了一些,不知道的还以为哀家欺负了你呢。”
听太后这样讲,沈千月虛弱的向太后做出了一番解释:“是千月不好,千月前些日子偶感风寒,在入宫之前,并未向太后娘娘禀告清楚,所
不等沈千月将话说完,太后冷漠的瞪了沈千月一眼,满是排斥的说着:“既然端王妃身体不适,端王爷便将她带回去吧,省的在这里传染了哀家和宫里人。”
这话从太后的口中说出来,还真是让人听了非常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