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除了散养的小动物,了无人迹,陈萼牵着杨婵在回廊里挨着坐下,问道:“你哥还好吧?”
杨婵摇头道:“还是老样子,整日酗酒,根本不理宫观的事情,以前哥还是很进取的,可是自从肉身成圣之后,就变了,修为两千年来没有寸进,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变成这样。”
陈萼沉吟道:“你哥是个明白人,梅山六圣之死分明是你哥利用了我,说他颓废,我死都不信,必是另有所谋,我们不必打扰他,看着就好。”
“要真如你所说,那肯定不是小事,哎,越来越心烦了!”
杨婵叹了口气,眉眼间现出一抹忧色。
陈萼安慰道:“也许你哥只是不愿沾上因果,是我们想多了,对了,镇元子前辈呢?”
杨婵神色突然有些古怪,支唔道:“老师在数日前要出门云游,我曾说,陈状元这几日应该就要回来,老师不如多等几日吧,老师却道,有缘自会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