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薛宇也不想叫这个外号的,这其实是方一凡本身记忆的影响,薛宇也是本能的叫了出来。
说实话王一笛其实长得要比黄芷陶好看,除了的性格上有些缺陷,大大咧咧的,而且喜欢炫耀,最主要的是她妈,王一笛她妈更是一个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她女儿有多优秀,王一笛稍微有点成绩都要被宣扬出去,这也是为何方一凡这么讨厌王一笛的原因,典型的恨屋及乌。
“方一凡,为什么要这样说王一笛?”陶子怒声说道。
薛宇有些讪讪的挠了挠头,嘿嘿一笑道:“习惯,习惯,以后不会了,对了,刚刚你们看到了吗,那人好像是季杨杨唉!啧啧,没想到这个家伙还真是个富二代,竟然开这么好的车来学校,不过我看到李铁哥好像很生气啊!嘿嘿,有的玩了。”
“方一凡,你是不是有病啊!季杨杨是你同学,有必要这样幸灾乐祸吗?”陶子一时间瞪着杏眼,脸上满是生气的表情。
薛宇也是浑身一震,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下了,双目直视黄芷陶。
没有想象中的生气,也有没有什么气急败坏。
陶子生气也是可以理解的,就像方一凡喜欢她,而她却喜欢季杨杨。
准确的来说两个人都是舔狗,而且还都是舔不到的那种。
如果是方一凡可能还会一笑而过,不过此时的却是薛宇,只所以还保持着对陶子的情绪不过是不想一时间转变太大,让众人感到不对。
不过现在很明显不用如此了,薛宇又不是舔狗,干嘛还要让着你。
薛宇冷笑一声,面无表情的看着黄芷陶。
乔英子这个时候也明显的感觉到了气氛不对,赶紧说道:“赶紧走吧,马上就要上课了,一会班主任在回班了。”
说完便一左一右拉着两人快步的朝着教室跑去。
距离上课还有一段时间,而且班主任在办公室处理季杨杨的事情,一时半会也来不了,班里一时间有些锣鼓翻天。
吹牛的、打屁的、聊跑车的,反正就是没有学习的。
“方猴,方猴,你怎么才来?刚刚看到季杨杨的那个跑车了吗?实在是太帅了,我也想要一辆。”何涵硕兴奋的说道。
“呵呵,先不说你买不买得起,就说你有驾照吗?”
“……没有,我还没有满十八,考不了驾照。”
“那也没事,”薛宇上前拍了拍何涵硕的肩膀安慰道:“第二节课是自习课,到时候你趴在桌子上就什么都有了。”
“什么意思?”
“做梦啊!所谓梦中自有黄金屋,梦中自有颜如玉,一到梦中就什么都有了。”薛宇笑嘻嘻的说道。
“滚。”
众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乔英子与黄芷陶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看着跟那些同学依旧笑脸盈盈的方一凡,乔英子小声的说道:“陶子,你刚刚说话是不是说重了?方一凡也是无心的,刚刚看到他好像生气了。”
陶子嗯哼一声道:“别管他,那就是属狗的,你看他现在开心了,再说了,就算生气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乔英子正打算再要说什么,季杨杨斜挎着包迈步走进班级。
黄芷陶上露出惊喜的神色,站起身,笑着说道:“季杨杨,你的病好了?”
季杨杨脸上并没有什么变化,对着黄芷陶点了点头:“谢谢你帮我请假。”
“不用谢,你身体没事就好了。”
“嗯。”
随后便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很自觉中的书拿了出来。
不远处何涵硕拍了拍薛宇的肩膀,低声说道:“舔狗是没有好下场的,现在看到了吧!”
薛宇扭头看了一眼何涵硕,宛然一笑:“谢了,兄弟。”
“哈哈,你没事就好。”
高中时候的友谊其实很纯洁,没有什么利益纠纷,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方一凡高中还是有很多朋友的,就比如说眼前的何涵硕。
两人说话间潘帅迈步走进教室。
“起立。”
“老师好。”
“好了,同学们坐下吧。”
潘帅是高二3班的语文老师,深受班级内同学的喜欢,讲课风趣,年龄不大,打的一手好球,自然能够与这些小年轻融入一块。
“好,同学们,今天我们要讲授的课程是欧阳修的《伶官传序》,首先翻到课本的八十八页。”
“欧阳修我们就不用叙说了,政治家、文学家,且在政治上负有盛名。因吉州原属庐陵郡,以“庐陵欧阳修”自居。官至翰林学士、枢密副使、参知政事,谥号文忠,世称欧阳文忠公。后人又将其与韩愈、柳宗元和苏轼合称“千古文章四大家”。与韩愈、柳宗元、苏轼、苏洵、苏辙、王安石、曾巩被世人称为“唐宋散文八大家”。”
“现在我们要说的是这篇文章,什么是伶官?封建时代称演戏的人为伶,在宫廷中受有官职的叫伶人,也叫做伶官,这篇文章节选自《新五代史·伶官传》,欧阳修写这篇文章并关于短序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让北宋统治者吸取后唐庄宗李存勖宠幸伶人而身死国灭的历史教训,力戒骄奢,防微杜渐,励精图治。”
文言文是学习语文中不可跨越的一项,同时也是中学生必选的科目,在中国有以史为鉴的说法,中国的古人更是喜欢记载历史,学习文言文更是能够让现在的中学生跨越千年与传说中的古人进行精神上的交流。
潘帅老师在讲解文言文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