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定海说这些的时候,表情很是沉痛,与平时豪放的样子大不相同。
尧灵儿低声唤道:“爹……”
尧曼曼道:“爹,人心都是肉长的,爹的一番苦心,山寨中的年轻人早晚都会明白。”
沈白苦笑一下,道:“只怕是未必吧。”
尧曼曼一皱眉,看向沈白:“我哪里说得不对?”
沈白淡淡道:“每一个人和每一个人都不一样,有的人能看到未来一两年的事,有的人能看透三五年,有的人却只能看到眼前三五天的事……山寨中,像是大当家这样,将目光放的那么长远的人,只怕是没有……上一次孙冲等年轻头领跟岳丈对着干的事,就是证明。”
尧曼曼仔细的想了想,觉得沈白说的确实有道理。
“好妹夫,那你说怎么办?”尧曼曼突然一笑。
这一声‘好妹夫’从腿精嘴里说出来,听的沈白浑身鸡皮疙瘩直掉。
小娘们故意恶心人,着实是有点恶寒的感觉……
沈白使劲的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对尧定海说道:“岳丈,山寨中若是过打家劫舍的局倒是没什么问题,但若是要不指着抢劫生活,那就必须得转型……两个字——改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