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简单想了想,觉得还是得给胡爸胡妈他们多交代一下,毕竟这是吃的东西,还是小心谨慎一些的好。
想她爸妈们那天不在家,他们家的鸡都被人给用石头砸死了两只,难免这次下的订单有人会不安逸眼红,到时候趁人不注意使坏就遭了。
他们湾头山上一共就只有三家遭人恨的,一家宋春花,一家宋先琪,一家就是范梅英那一窝篓子。
宋春花这个人平时就是嘴碎一些,喜欢到处说人长短,你说她有多大的坏心眼儿那还是没的那个胆儿的。
再加上她又是个懒人,虽然看到别人赚钱她会有些眼红嫉妒,但是像这种淘神费力的事情她是绝对不会去做的。
因为平常叫她烧个锅做个饭,她都会各种找理由的推脱,动不动就会哎哟哎哟地叫唤说她脑壳痛,胸闷气短之类的。
自从上次简单把他们收拾了一顿之后,宋先琪两口子现在和他们家的关系还将就,虽算不上多好,但是也没见得多恶。
这种情况下,他们是不会眼红湾里那几家接到他们家订单的人家的,说不定心里还有点点羡慕那些关系和他们家比较好的。
简单要防的也就是范梅英跟她儿媳妇儿红敏婆媳俩。
她怕的就是她们到时候到人家那里去窜门,得知是他们下给那些邻居的单子,从而心里不平衡使坏。
电话打过去,简妈就安慰她道,“不得,放心嘛,人家最近都不在家里。”
简单就问,“啥子意思?”
简妈就给她解释道,“那老婆子的二女婿前几天给又出了车祸的嘛,那老婆子就去县城里看望他去了。”
简单就问,“哪个?简琼的那个男的?”
简妈就道,“不是他是哪个?”
简单就继续问,“咋回事哟?伤的严重不哦?”
简妈就道,“说是在刘家湾的时候,与一辆迎面开过来的面包车让车,他就让到了湾岩下去了,就那样他那个车歪到了崖岩下的沟里边去了,然后他的一条腿和一根肋骨都弄断了,那边那老太婆听说了就跑到县城里边去了嘛。”
“那那个红敏呢,她也去了?”
“啊,她也去了,不过后来说是她在县城里找了个给人杀鱼的活计,又说哟又在给人灌香肠,晓得的哟,人家的事情反正也与咱们家无关。”
简单就道,“那是。”
简妈就又说,“不过简琼那男的整出那么一出,那也是他活该。”
简单就问,“咋回事哟?”
简妈就道,“那一条路当初就是他承包来修的,他为了挪钱节省材料,所以他就故意把路往窄里修,那条路就只能过一辆车呢。
若是迎面有一辆车开过来了,那就只能其中一辆车往后面退呢,退到稍微宽敞一点的位置,让另一辆车先过去了才又能继续往前行驶。
而且那条路当初他水泥卵石也没有铺够,只铺了薄薄的一层,很快那段路到处都被碾的坑坑洼洼的。
就那条路他也挨了不少的骂,哪个走到那不把他骂一顿,好多人都咒骂他把那个钱省去吃药了,这不,这回果然就在那栽了,果然就吃药去了。”
简单就笑,“这还真的就遭了报应了呢,”只是那老不羞的咋还没遭报应呢?
简妈就道,“不是啥?所以,你们也不怕她们使坏,估计没过半个月左右的时间是不会回来的,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们这段时间在躲着宋先琪两口子走,正好她二女婿摔断了腿跟肋骨给她们找了一个离开的机会。
不过宋先琪两口子听说了这件事之后,还直接点了一把香插在那老婆子的院坝边上对着他们的堂屋就烧哟,边烧还诅咒他们那一家人都不得好死。”
简单听了就愕然,随后就哈哈大笑了起来,“这个能管用?”
简妈就道,“管他管不管用,反正是恨上了那边的那一家。”
简单就点了点头,也是,老家的人就兴赌咒发愿遭报应那么一回事。
随后简妈就又跟简单道,“你二伯母那会儿私下还对我跟你爸说你们不该给那几家下那么多单子,一家下一百斤就差不多了,剩下的该都下给他们那去。
你爸当时就说人家这个是规定了交期的呢,人家要保证一周后交货的,你二伯也训斥了她一顿,说她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你们已经照顾着他们比别人多了将近一百斤的货了,还不知足!
抓那么多的单子,那么短的时间你交的出来不?交不出来看你到时候怎么办?那个时候她才松口没有说你们没偏重他们的话。”
简单就忍不住地在电话这端翻了个大白眼儿,“等下你们下去给她说一下子,这两百多斤血皮若是不能保证质量的完成就直接给她说下次的单子就没有了。
惯的她的!
我看平时就是对她太好了!
我要不是看在简牍哥和我二伯跟我们家的那一层血缘关系的份上我很要给她下那么多的单子。
你说其他的那几家哪个不是对我们感激好话说尽的,就她,给她单子做,她还在那说咸淡干稀。
照顾了她,最后还落不到个好,落不到好也就算了,还落了个不是,还觉得我没有全部照顾她,这都是什么人啊这是?一点儿都不懂得感恩!”
简妈就劝她道,“哎呀,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二伯母那个人向来就是个拎不清的,她那一辈子眼皮子都浅。
这得罪人那得罪人,怪就怪在她那张碎嘴上,有时候得罪了人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