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辞记牢了?”
苟书寒问他们。
方铭抢着回答:“狗哥你不是说过嘛,如果死记硬背都能成为销冠的话,那么记忆力最好的肯定就是销冠,可想而知,记性这玩意其实不重要,我们几个记性不好,跟着你多学习点其他的。”
“学习思维。”
另外一人说到。
其余几人附和,“对对对。”
苟书寒:“少贫嘴了,都来了这么久了,说辞都还记不住,如果连死记硬背都做不到,别说销冠,门槛都摸不到,赶紧去背,下班前我来检查,过不了的,到时候会有处罚的。”
方铭嬉皮笑脸:“狗哥,别这么严肃嘛,你放点水让我们过,我们几个不说,谁知道?”
苟书寒:“这里还有新人在学习,别带坏别人,我可不是开玩笑的,下班前我来检查,快去背!”
方铭嘟哝着走开,其余几人明显以他为首,跟着也走开了。
李紫涵等他们走远了问道:“记说辞很难吗?”
苟书寒回答:“一点都不难,对于他们来说,难的是静下心来做事情。”
李紫涵又问:“说辞是什么?”
苟书寒回答:“说辞就是我昨天发给你有关中山府的详细介绍,又叫作说辞。”
李紫涵一副明白的表情,苟书寒没等她继续问其他的,带着她开始一处一处的做介绍。
只有熟悉了项目的优劣,跟亲友介绍时候才会有的放矢。
时光不知不觉就快到中午,此期间苟书寒接了一次客户,李紫涵全程像个小尾巴一样户之后又把刚才接待客户的情况作了总结分析,又让李紫涵提问,解答了她的一些疑惑。
苟书寒看了看时间,说:“都已经十一点四十了,你那个亲戚怎么还没有来?”
李紫涵说:“不知道呀,要不我喊我爸催一下。”
李紫涵打了电话给李海军,李海军隔了几分钟就回了电话过来,说是他亲戚在等一个朋友,马上就到了。
李海军挂完电话,苟书寒电话响了,接通之后,只听见苟书寒说“好的好的”,然后又嗯了几声,就把电话挂了。
苟书寒对着李紫涵说:“我堂哥来了,说是来看房,我得去马路边迎接一下,要是你那个亲戚到了,你就找下郑小冯,这次就让他接待,你就说我说的,要是郑小冯在忙,你就找我们组其他人,他们会配合你的。”
李紫涵问:“我不能跟着你去迎接你堂哥吗?”
苟书寒说:“你跟着我,要是你亲戚来了,谁招呼?”
李紫涵瘪瘪嘴,说:“那好吧,你快去快回。”
并不是她对苟书寒有多依赖,而是她觉得跟着他能学到许多东西,至少目前来说确实如此。
苟书寒刚出了售楼部,一眼就看见几年不见的堂哥带着几个人往售楼部走来。
有男有女,算上堂哥一起,共7个人。
其中一人看起来应该还是孕妇。
苟书寒快步走上去,老远就喊着:“苦哥!”
苟书寒的这位堂哥名字可有点故事。
当年堂伯母生他的时候,一天一夜没有出来,那时候在农村,剖腹产这种技术,接生婆可是不会的。
后来总算是生下来了,据说八斤多重,堂伯母生产完之后,大出血,好在最后母子平安。
于是苟书寒的堂伯给自己的儿子取名苟平安,读音够平安,但是苟书寒的那位堂爷爷却不同意,说平安两字一字属水一字属土,所谓水土不服,又说什么孙子八字缺金,于是取单名辛字,小名不苦。
苟辛比苟书寒年读得多活干的少,而是恰恰相反,书读的不多活干的很多,壮实的身材,老远也喊道:“小寒!”
待走近了,苟辛忙将自己的堂弟介绍给身边的人,主要是介绍给站在他左侧的男子。
“邓医生,这是我堂弟,苟书寒,听说是这个楼盘经理,到时候买房让他给个内部价。”
苟书寒忙回答:“只是个主管。”
被称作邓医生的男子个子不高,年纪应该跟苟书寒苟辛同龄,不像苟辛那么粗壮,长得眉清目秀,他主动伸出手,苟书寒也伸出手,两人紧紧握着。
“主管跟经理在我眼里都是天大的领导,要多照顾我们啊。”
不等苟书寒说话,邓医生忙又介绍身边的人。
“这是我同事,刘医生,专治痔疮,要是苟经理有痔疮,让他免费给你割,哈哈哈。”
爽朗的笑声中,邓医生把苟书寒的右手转交给刘医生。
刘医生长得牛高马大的,皮肤黝黑,一双手像铁钳一样夹住了苟书寒的右手,上下热情的晃动。
苟书寒感觉自己有一种被猎人盯上的感觉,因为他真的有痔疮。
苟书寒:“两位医生这么客气,握手节奏都一样,姓也好巧,刘邓大军来买房了啊?”
大家一阵大笑。
邓医生忙说:“苟经理很幽默,来来来,这是我老婆,尚春晚,名字很好记。”
苟书寒忙着:“是的是的,一下子就想到大过年了。”
邓医生接话:“我老婆这名字可是给我带来很多乐趣啊——大家都笑我免费上春晚。”
说完他自己哈哈大笑,刘医生也跟着笑,还说:“可不是么,上春晚还有保守曲目,难忘今宵啊!他们家孩子名字我都帮他想好了,爸爸姓邓,妈妈姓尚,就叫邓子尚,不是沙发上,是凳子上,哈哈——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