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性格真是天生的,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很难改变。
就算让她经常和李若晴在一起,也不会改变她的性子。
而且江宁对李若晴也不太了解,可能她现在一个样,到了另一个场合,会变成另一个样。
上午没什么事,却已经到了一点多。
李若晴吃完东西就去楼上继续背功法,江珊也忙去着修炼。
江宁中午接了一个病人。
进来时还吐着血,吓了江宁一跳,这是搞哪样。
“先生,你这是怎么啦?”
“没事,刚和人打了一架,受了点内伤,你是江大师吗?”
“是。”
“那就好,我这病离死不远了,您给看看还有救吗?”
江宁扫了一眼他的属性,腰经偏低,但要说死,还不至于。
“跟我来吧。”
江宁领着他到二号间,一号间的那个大汉可能睡着了,到现在还没出来。
进了二号间,江宁关上门,“你这旧伤,伤在哪了?”
小伙子年纪不大,也就二十五六,留着平头,水汪汪的眼睛,有几分秀气。
他撩起t恤,露出胸前的伤口给江宁看。
“我总感觉自己修炼的差不多了,就跟几个人结伴去城外猎星兽,没想到去了六个人,只回来三人,还是被路过的猎兽团给捡回来的。”
“你躺下,我给你治一下。”
小伙子又是一口血,吐到地上。
“不好意思,实在是有点伤的厉害。”
江宁看着他直乐,这小子也有股邪乎劲。
“看到江大师这表情,想来我是死不了了。”
“放心吧,我从医以来,还从来没有伤者在我手里死过。”
小伙子这才放松地躺到床上。
江宁按在他旧伤口上,给他配平了属性。
小伙子翻腾的五脏一下平复下来,血气也不上涌了。
“今天我是来对了,人们都说江大师医术惊人,按两下就好,没想到百闻一见。”
“你好好躺一会儿,我先给你定二十分钟的闹铃,到时候你如果感觉还需要躺一会儿,就在这休息。”
“这费用是多少,我可没多少钱。”
“看你这么年轻,随缘给吧。”
“这怎么好意思,听说江大师这里起步价就一万,可我手机里只有八千多星币,要不我给你六千,不七千,给我留一千过活。”
“行。”
江宁对看上的人,也不强求要多少钱。
江宁拿拖布,把二号间打扫干净,又去把门口的血清理干净。
他收拾好后,推开一号间的门,探头看了一眼,里面的大汉真睡着了。
他刚补齐脑经,是应该好好睡一觉。
江宁关上一号间的门,坐回到沙发上,望着门外。
叶琼踩着固定的步点,人还没到,高跟鞋的声音先传了进来。
她一只手拿着手包,别一支拉着秦安进了门。
“江大师真对不起,今天秦安上午发烧,中午稍好一点,我就带他来了。”
“请坐,我看看小秦安。”
江宁看秦安脸发红,人有点木,没有了平时的机灵劲,看来病的不清。
“这么烫,说一声就不用来了,让孩子在家好好休息。”
江宁边说,边用手按在他头顶和后脑,调整了一下他的属性,秦安没修炼过,所以属性很少,也没什么可偷,江宁纯粹是在给他看病。
当秦安的属性配平后,他感觉一股清凉感由脑而生,脸也不再那么红了,像退潮一样,慢慢变成正常色。
“妈,我不难受了。”
叶琼知道江宁会给武修治病,但不知道他连普通的病也能治。
江宁给他一杯凉开水,“把这杯水喝了,好好休息一会儿。”
“今天不上课吗?”秦安天真地问。
“等你缓一会儿,我教你一套新的行气功法。”
“可我都把问心经背熟了,再学别的还是重新背,多麻烦呀。”
“不许胡说,一切听你师父的。”
“师父就是老师吗?”
秦安胆子很大,也不怕他妈。
“虽然都是教你知识的人,却有点区别。”
江宁很难给秦安讲明白这两者的区别。
“有什么不同?”
小孩的问题总是特别多,而且一些大人觉得是常识性的问题,总是被问的哑口无言。
“小安,等你长大就明白了,现在来拜师,只有正式拜过师,江师父才能为你传道解惑。”
“哦,可我还是不明白老师和师父之间的区别呀?”
江宁摸摸他的头,“这个等师父查查再告诉你。”
行过简单的拜师礼后,叶琼递给江宁一张卡,“江大师,这是秦安的学费。”
江宁推回去,“我不是为钱收才他的,你这样不好。”
“就当这孩子在这的生活费了,我最近也忙,没时间总接送他,您看就他在这住着如何?”
这是把自己当保姆了。
江宁头痛,这当师父还真是个麻烦事,现在说起来,秦安住这也没什么问题。
江宁想了一下,还是同意了,秦安太小,自己看功法肯定不行,需要江宁给他讲,叶琼可能也有避嫌的意思在里面,如果她一直守在秦安身边,有些内容是让她看呢,还是不让?
江宁收下叶琼的卡,叶琼看秦安病好了,也就不担心了,她独自离去。
“秦安,你把灵窍和灵脉图都记下了吗?”
江宁上次直播时放出去的灵脉和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