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在覆灭了那一群海盗之后,那几艘海盗船都被张清元尽数驱使回月连群岛。
后来张清元改革月连群岛的各种事务,设立一些岛屿发展的规章制度,通过分成利润刺激岛屿上修士们的积极性,从而达到发展月连群岛经济的目的。
那个时候,这些海盗船也都被张清元算入了其中。
正所谓想要富先修路,交通是经济发展的第一要素。
在这南海上也是一样的道理。
唯有交通运输方便,吸引在外海闯荡的散修过来歇脚,同时发展各种产业,商业经济才能够有所提升。
是以张清元通过那些海盗船战利品,准备组织一条连通月连群岛和天南城或者其它修士聚集的大岛的船队,作为勾通月连群岛经济的动脉。
只是如今,还没产生效果,麻烦就先一步找上门来。
“知道是哪一帮人动手吗?”
张清元面色平静,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此时他的心中已经是产生了愠怒,而造成这一切的人,后果恐怕不会怎么妙。
“是舟山十八盗。”
张常阳的话音刚落,就见得首座上张清元的目光就为之一凝。
目光微寒。
最近这段时间,月连群岛上并不怎么平静。
不仅是被困在此处,不得不逗留于此的外界散修面上充满着苦色,连带着一些本土修行的修士,都感觉到了一种风雨欲来的感受。
“唉,你说这日子什么时候才到头,那些海盗闹得这么大,就不怕云水宗发怒一举将他们都尽数收拾吗?”
港口旁的酒楼之中,有散修开口,声音中充满着埋怨之色。
在他周围,
几个被迫滞留于此的散修也是面带愁容。
这一切,
都是因为一个月之前,舟山海盗不知道为什么封锁了前往月连群岛的航线,不仅将原本月连群岛岛主的商船给拦截扣押了下来,而后更是禁止任何一艘商船进入月连群岛区域!
但凡看到经过月连群岛的船只,都尽数被舟山海盗抢夺拦截。
于是乎,
整个月连群岛就这样被封锁了。
没有任何的一艘小舢板能够进出,外面的人或者物资进不来,里面的修士也出不去。
要知道灵元境无法长时间御空飞行,横渡大海海需要一定的交通运输工具,而在这种外围的外海,灵元境修士才是主流。
一时间,整个月连群岛都是人心惶惶。
其中那些不巧正好被滞留在此的散修,那更是难受。
生怕要事爆发大规模冲突,或者发生海盗攻打岛屿的事情发生,那么他们说不定会就此沦为战斗当中的炮灰。
无端端的飞来横祸,任谁都不会好受。
“如果海盗那么容易被干掉的话,那么这舟山海盗也不至于纵横数十年没有人收拾了,遇到危险大不了一头扎进海里面,在这茫茫大海上谁能够找得到踪迹?”
“除非那云水宗愿意付出极大的人力物力在这舟山区域扫荡,但想想也不可能。”
“毕竟南海距离云水宗本土成千上万里之遥,处于玉洲边境,诸多开发的地带根本不怎么受到重视。”
酒桌内,散修们唉声叹气。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作为边境的一块飞地,在云水宗的对外扩张策略来看根本算不上重要,花费大代价前来清剿,也是得不偿失。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整个南海范围当中,在大海上纵横的海盗才屡杀不止。
“听说岛主已经亲自出手,听闻这一位岛主手段强悍,但愿能够把那些该死的海盗剿灭干净吧!”
有另一人出声,声音对海盗充满着怨恨。
“嗤!想什么呢,虽然听说这一位岛主从云水宗内门而来,但是舟山十八大盗里面可是有真元境的修士!”
“一个灵元境,能够起什么作用?!”
酒桌上某个尖嘴猴腮的散修冷笑一声,丝毫不客气地出言道。
“先不说这岛上那些人吹起来的什么堪比半步真元境的实力,就算真的有这般实力,在真元境真人面前也不堪一击,那个所谓的岛主不请求宗门帮忙,反而是放言自己解决,实在是愚蠢至极!”
“他一个人想逞英雄展现他的豪气,可却要让我们搭上了这里!”
“这算什么事?!”
那散修心中郁郁不忿,借着酒意直接把心中的某些想法都给说了出来。
他是散修。
在这南海谋生,不过恰好经过这月连群岛而已,是以对于这一遭某种程度上被张清元所连累,也没有那么的好气。
周围不少散修点头。
对于这一场战斗,并不怎么看好。
只愿到了最后,可别把他们也都拉入这一场战斗当中就是。
而整个月连群岛上,也并非只有这些港口附近的散修们这般认为,即便是本土的修士,对于张清元此次这般意气行事也不怎么看好。
因为航道的断绝,一时间整个月连群岛都是人心浮动。
与此同时。
月连群岛上百里之外,隐藏在深海无人区的一处无名岛屿当中。
“那区区一个灵元九重的修士罢了,能够成得了什么事,哪里要麻烦三哥您亲自动手,不是我说,最多不过十天半个月,我一定取走那小子的项上人头,给十八弟报酬。”
临时搭建起来的海盗窝内,一个络腮胡子的光头大汉大刀金马地坐在椅子上,朝着首座上一个身形干瘦,面容阴鸷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