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最近一段时间之所以回来赌场这种地方解闷,则是因为她在工作上遇到了一些不可逾越的障碍——她和她的一位同事正在竞争着公司高层的某个职位,但很显然,她目前业绩正处于下风。
她从未要求过我做任何事,她说她不想让我掺和到这件事情中来,她说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她不想将这二者搅在一起。
但我还是用颇为强硬的态度,主动提出了要将我那1千万投资到她们公司的信托基金中去。
我对她说,反正这些钱在银行的账户里闲着也是闲着,给你拿去投资,我还能小赚一笔,这叫“双赢”。
其实当时我并不是没有想过,她会卷钱跑路的这个问题,但一来,我认为她不会为了这区区1千万美元,而放弃我这只“会下金蛋的鸡”,这二来嘛,则是因为我有信心,即使她卷钱跑路的话,我也能够再用3年时间,赚他个1千万回来。
然而,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在那些钱打入到她们公司某个特定账户后的第二个月,她和那些钱,全部都消失了。
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凯瑟琳”这个名字是不是她的真名。
她走了,只给我留下一串,需要我用一生去破解的“密码”。
她就像一个谜团,我至今也搞不清楚,她为什么会毫无征兆的离开我。
然而,伴随着她的离去,我的人生也开始走向了下坡路。
在她离开的第38天,正当我准备踌躇满志,打算重返赌场的时候,我却被告知,我已经上了拉斯维加斯所有赌场的黑名单。
并且他们已经联合起来抵制我,禁止我进入任何一家赌场,参与任何一项赌博活动,甚至连玩老虎机都不行。
于是,我又“失业”了,我又变回成了那个平凡的教书匠。
但直到此时我才发现,银行账户上有1千万,却不想花是一回事,但如果银行账户上根本没有这1千万,却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发现我已经厌倦了一个月只挣几千块钱的人生,如果说“凯瑟琳”的离去是让我心如刀割的话,那么离开了“赌博”的我,已经变的了无生趣了。
于是,我开始逐步、逐步参与到了一些非法的、地下赌博的活动中来,但地下赌博不比正规赌场,设局、出千那是家常便饭,有时甚至连人身安全都不能保障。
我当时的想法是,当我攒够了钱,我就去海外的一些正规赌场去碰碰运气。
但没想到命运再一次和我开了一个玩笑——当我在某次地下赌博中,终于攒够了我所预计的本金时,我却被一群16、7岁的小混混,为了这区区几万美元,便刺死在了某条昏暗的小巷之中。
当我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我被一个牧师打扮的家伙,告知说是有一个重来一次的机会。
对于这种一本万利的事情,我自然是不假思索地就接受了对方的邀请。
这之后,我便重生成为了一个名叫“阿克塞尔”的丹麦士兵,并且获得了一系列名为“共济会圣堂刺客牌组”的超能力。
而通过驾驭这些超自然的能力,让我仿佛又找回了在拉斯维加斯的赌场上,那种叱咤风云的感觉,那种能够掌握一切的感觉。
可以想见的是,那位神秘的牧师,在我这个“筹码”身下,一定下了不少的血本吧。
然而这一次,我赌输了,而且输的是一败涂地。
我从没料到,有人居然能看破“影遁——致命潜行”的“潜隐”效果,我也从没料到,有人的剑能够快过一名“圣堂刺客”。
总之,当此刻我人头落地的时候,我想了很多。
我想到卡森镇被我带过几届的孩子们已经长大成人了吧,我想到远在新泽西州的年迈父母如今还好吗,我想到“凯瑟琳”她是已经作为一个贤妻良母,回归家庭了,还是在奔去另外一个骗局的路上……
然而,一切的一切终将会有一个结局,而我,就到这里了吧……
同一时间,诸神的宴会所内。
只见一直独自一人安静地坐在角落里的、身着牧师袍的神秘男子,在确认了自己押注的对象已死亡的事实后,便同样安静的站起身,在未何任何一名诸神打招呼寒暄的前提下,便独自一人推开门,走出了宴会所,并任由漫天的风雪,吞噬他的身影。
仍留在宴会所的3名诸神,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开始变得面面相觑。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场“试炼副本”之中的,两个和基督教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神抵的“候选人”,竟然会被率先踢出局。
要知道,在这场以基督教神话体系,作为主导的这场名为《t.o.c》的变革中,他们基督教所属的“候选人”,可是具有相当强的隐形优势的。
“怎么感觉,这前面两名被淘汰的选手,都有些想当然呢?”
最终还是那名长的酷似维京海盗的北欧男人,率先打破了沉默,问了这么一句。
“不,如今我们站在‘上帝视角’上观看这场真人秀,你当然会觉得他们有些想当然。”
“但如果你若是能够换位思考的话,就会发现,对这群1天前还生活在那个钢筋水泥般的现代都市的‘候选人’而言,这种身份转换带来的不适应,自然会影响他们的判断和行动,进而发生一些‘想当然’的情况,其实也是可以理解的,要怪只能怪他们对环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