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面为何叫面啊!我还想问你们为何非要叫人家汤饼呢!
白景源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打着哈欠岔开话题:“你们最近都还好吧?”
众人便纷纷说起自己最近的经历来。
无非是找人找人以及找人,说完了,大伙儿又仗着他脾气好,问他被掳走的经过,还有在燕国的事。
四月底被掳走,十一月才回来,整整七个月,经历的事简直可以写成一本书,白景源也不觉得这是什么不能说的事,就顺着他们的意,从头到尾说了起来。
身边的人都习惯说楚言,雅言一般只在与达官显贵或者他国贵族相见的时候才说,奴仆就算能听懂,也是不可以说的,因为这个时代,人与人之间,等级就是这样森严。
白景源不知何时已经习惯了这些,刚受了罪回来,听到他们说话,竟感到了浓浓的安心,就像历经千辛万苦,终于跋涉归家了似的。、
他已经把楚国当家了吗?
也是奇怪。
众人正说得热闹,就见任沂与一干瘦高挑、气质高华的男子一前一后走了进来,两人黑眼圈都很重,比白景源也差不了多少。
白景源愣了一下,顾不得面坨不坨,忙站起来郑重行礼:“白见过叔父!见过姨母!你们辛苦了!”
这种情况下,任沂自动后退半步,让叔鱼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