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怎么会到榕市,这个问题,真让陆司寒想不明白。
“因为觉得奇怪,怎么世界上面还有这么傻的人呢。”
“明明看到一块巨石朝我砸来,但是居然还要扑过来,保护住我。”
“听说你和你的妻子曾经一起看海,距离帝都最近的海就在榕市,所以过来看看而已。”
“但是我是真的完全没有印象。”
一边说话,一边南初手中动作不断,为他清理痕迹,重新包扎伤口。
虽然没有印象,但是南初心中真的有些羡慕那个女生,只是短短出现一段时间,却让这个男人惦记整整四年“不是这边的海,我们去的其他城市看海。”
“但是以后不准一声不吭就要离开,起码也要问问我的意思。”
“而且能够为你受伤,我很满足。”
陆司寒说着说着,感觉额头正被带着凉意的手心触碰。
“明明没有发烧,但是怎么感觉就在说着胡话?”
“记住,你的身体同样非常重要,你是奶包唯一亲人,你可不能出事!”
一顿教训,南初心灵手巧的在纱布上面绑上一个蝴蝶结后,开始进入浴室洗漱。
“刚刚你说,承担不起我的医药费用,所以想要逃跑?”
陆司寒赤着上身,来到浴室,酒店浴室原本就是比较狭小,现在进来一个高大男人,立刻变得拥挤不堪。
“没错,我说你该不会想要追究我的法律责任吧?”
南初反应过来,心慌意乱的问。
刚刚那套说辞,她是想要保护他和戴礼两人兄弟情谊,谁能想到陆司寒突然开始上岗上线。
陆司寒淡笑看着南初,直将她给看的毛骨悚然。
南初记得当初抽中恋爱契约,陆司寒也用这种眼神看她,这种眼神好像就是野狼锁定猎物。
“放心,我的钱多,不用你赔医药费用,不如以身相许?”
“其实我活不错,只是受伤,不能施展开来。”
“如果不想被我赶出房间,请你闭嘴。”
南初听完,气的狠狠去推男人。
但是身高原因,只能到他胸口,眼前一片小麦色的胸肌,南初的脸不可控制再次泛红。
用尽全力,将他推出浴室,南初用力扛起一个箱子抵在门边,才能放心洗澡。
等到洗澡结束,南初出来之后,发现外面非常安静,等她出去一看,发现男人躺在沙发,已经沉沉睡下。
也对,昨天遭遇这么重的意外,只是休息一夜,这个家伙他就千里迢迢,乘坐汽车前往榕市,怎么可能不累。
“你这家伙,是不是给我下咒?”
“明明我就不是你的老婆,为什么也是非要陪着你去胡闹?”
“不过你不说话,长得倒是挺帅。”
南初伸出食指碰在他的眉眼上面。
闭着双眼的他,看起来缺少杀伤力,不像醒着时候,不怒自威。
手指继续往下,落在他的鼻梁,随后再是薄唇。
上帝真的有些不公,对于绝大多数的人都是随便一捏,唯有对他,一分一毫都是恰到好处。
不知不觉,南初居然看呆过去,等到反应过来,她想逃离,但是男人一个翻身直接将她压在身下。
“喂,喂!”
“好重,是不是想要压死我呀?”
“松开,松开,陆司寒!”
南初不住呼喊男人名字,但是他却睡的很熟,没有半点动静。
南初没有办法,看着陆司寒现在没有胡来,也就没有推他,选择将就一晚。
只是她没注意,男人在她放下挣扎之后,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笑容。
他们之间还有很长时间,他的脸皮很厚,只要永远缠在南初身边,总有办法能够解开她的心结。
而且下咒的人分明就是南初,从她离开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好觉,直到今天终于可是安心睡下。
这样一睡,就是整夜,等到清晨陆司寒醒过来,身边已经南初痕迹。
大步跨下沙发,客厅,床上,浴室所有能够找的地方通通找遍,但是仍旧没有她的踪迹。
南初还想逃走?
这个想法一冒上来,陆司寒用力揉了把脸,准备拨打祝林电话询问。
“咔擦。”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人打开,南初拿着两个纸袋进来。
“一大清早,为什么又要到处乱跑?”
“你在榕市人生地不熟,万一遇到坏人应该怎么办?
万一迷路又该怎么办?”
陆司寒一把握住南初肩膀,像个家长一般,开始训斥起来。
哪怕只有一刻失去她的消息,他就开始患得患失起来,真是越活越过去。
“哪有到处乱跑,我是为你着想。”
“昨天穿着病服,走了一天,你都要被当做异类对待,所以我才特地买了一套男装给你穿着。”
“怎么这么不识趣儿,还要责怪我呢?”
南初皱眉不满的说,这个男人果然还是睡着时候看着比较听话。
陆司寒接过两个纸袋,看着上面一套休闲卫衣套装,总算勉强相信她的说辞。
“我说,你该不会其实是在担心,我又逃跑?”
“qín_shòu先生,你对自己未免太没信心。”
南初笑着说道,眉眼弯弯像是一道月牙,眼中满是狭促,明显是在取笑男人。
“就是充满自信,才会以为过去四年,你会回来找我。”
“以后不要再去试图惹怒我了,不然真的可能会把你给绑走。”
男人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