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元衡眼中带着笑,一步一步的向她走来,叶小楼退无可退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榻上。
而崔元衡则紧跟其后,嘴角微翘的道:“娘子,可不能食言。”
叶小楼直接懵了,食言?什么食言?
结果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某人却一口咬住了她的嫩唇,将她压在了床榻之上。
这个吻激动而热烈,一开始叶小楼还反抗,可是很快就被某人给镇压下来,随后两人越发的沉溺其中。
叶小楼觉得今天的崔元衡似乎跟平日有些不同,她以为如以前一样,浅尝截止,可万万没想到却失控了。
暖帐内,两个身影交叠在一起,气息此起彼伏,少女一头秀发凌乱的散在榻上,早已衣衫不整,双目迷离,长而翘的睫毛微颤,那粉红的小脸和樱红的嫩唇仿佛任君采摘一般。
同样气息不稳,宛如谪仙的少年眼神带着沉迷,面露隐忍,将唇附在少女的耳畔,声音干涩的道:“娘子,给我,给我好吗?”
说完落下一吻,在她的颈间,一路向下,一阵呢喃,“给我,给我可好?”
少女轻咬着下唇,面若桃花叮咛了一声。
这一声瞬间击散了少年所有的理智,他又俯身上来,声音带着极致的隐忍却比之前霸道几分,“娘子,给我--”
少女眼中满是氤氲,气息极其不稳,紧咬着双唇,深怕在一出声音,却轻轻的点了点头。
少年见此仿佛受到了天大的鼓励一般,瞬间化身猛兽,腰身一挺...
此时圆月当空,冷风呼啸。
可室内却一片璇旎,暖帐内两人不分彼此,仿佛不知疲惫一般。
这一夜蚀骨又漫长。
崔元衡不知疲惫,而初尝雨露的叶小楼最后是昏睡过去的。
第二日醒来早已日上三竿。
此刻榻上只有她一人,叶小楼刚一动身,随后直接倒在了榻上,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就觉得浑身无一处不痛,尤其是腰部的那出。
随后咬牙切齿的道:“这个搞死的崔元衡,混蛋--”
可嘴上这么说,却以最快的速度喝了一大口灵液,太特么疼了,疼的她眼泪都掉下来了,动都不敢动一下。
而锦年闻声而来,隔着暖帐道:“大少奶奶,可醒了?”
“奴婢伺候您起身。”
结果她手刚搭在暖帐上,叶小楼赶忙开口道:“不,不用--”
可她连说话的声音都小的惊人,还带着沙哑,显然是昨夜之功。
不过声音虽小,锦年却还是听到了,赶忙收回了手道:“是。”
随后一脸关切的道:“大少奶奶您没事儿吧?”
“昨天大少爷也太不知轻重了,您还没吃晚膳呢,这都快午时了,奴婢给您煮了补血的汤,要不这就跟您端来喝一些?”
叶小楼听完脸上火辣辣的,随后一听她说去拿汤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赶紧走吧,她现在这样子要是被看到,就算她脸皮在厚也受不了啊。
待锦年走后,叶小楼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惨不忍睹的印记,又把崔元衡大骂了一通。
她没想到这人会来真的,想到昨天那一夜荒唐,叶小楼忍不住吐了口气。
她知道chū_yè很疼,但是没想到会这么疼啊。
想到这儿就又喝了一大口灵液,祈祷着能快点起效果。
不过,这灵液果然神奇,没过多一会儿她就觉得轻松了不少,至少能动了。
锦年回来的时候,叶小楼已经套好了中衣歪在榻上。
虽然看上去浑身无力,但是脸色红润面带桃花,每一个眼神都带着潋滟,看的她直心惊。
果然,这少女变成了女人就是不一样的。
锦年不敢多言,一小勺一小勺的喂着她,叶小楼喝了几口后,这才感觉舒服了些,问道:“崔元衡呢?”
“大少爷已时起身,吃过朝食之后,就出门访友了。”
锦年如实作答。
而叶小楼抽了抽嘴角,这男人和女人果然不一样,一夜荒唐,自己累的起不了榻,而人家居然只是比平时晚起了一个时辰,还能出门访友。
她瞬间觉得心里不平衡起来。
锦年看她脸色不对,不由得道:“大少奶奶,我让厨房备了些红枣粥和一些小菜,您昨天晚上就没有进食了,好歹垫一垫。”
叶小楼点了点头,吃过早饭之后,又让人备了热水,倒进去半碗灵液,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在起身的时候,身上的痕迹已经淡了许多。
身子也舒坦多了,随后又睡了一觉。
在醒来就接到了好几个帖子。
“方家?”
锦年马上点头道:“是的,就是前宁安知府方家,不过现在升职了,现在是太仆寺卿。”
叶小楼一愣,“太仆寺?官马的官?”
这是明升暗降啊!
以前怎说也是一府父母,就算进京那也应该分到六部他了。
而锦年见此点了点头,“不仅如此,奴婢还打听到,方大小姐跟宁妃的娘家侄子定了婚。”
叶小楼皱着眉头道:“宁妃,九皇子的生母?”
“她娘家父亲好像在刑部,我听说宁尚书有一子,断了一条腿那个?”
锦年马上点头道:“对,就是断了一条腿的那位宁公子,听说他以前很优秀的,查案断案也有一手,不过在一次追捕逃犯的时候伤了腿,从此后就瘸了。”
“后来发妻难产死了,这么多年他在为成婚,直到跟方家联姻。”
原来她们说的都是真的,也是,郑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