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是因为学习很差,考不上医学院,所以才当兽医?”
倾城瞬间脑补了一堆关于伊言的成长史。
伊言笑而不语。
拿着那瓶被加料的药来到窗边的榻榻米上,掏出纸笔刷刷地写了些工具名。
倾城还在那联想呢,“头脑简单所以四肢发达,特别能打——咦?这是什么?”
倾城好奇地探头。
已经被倾城脑补成学渣的伊言,用一笔漂亮的行书在纸上洋洋洒洒写了一堆,看起来像是化学符号,能看懂的都是器皿。
“给你省化验费的东西。把这些试剂和容器买回来,我要亲自化验这瓶药里面的成分。”
倾城惊。
...嫂子学渣兽医的人设已经深入她心。
伊言好笑地揉揉她的头发,“谁告诉你,兽医是考不上医学院的人才去的?”
倾城拿着那张纸,怀揣着被伊言震惊到不知说啥的小心心,麻木地朝着门外走。
“你来化验的话,那我去找个给我哥检查身体的医生——”
“不用。”
“!!!!”倾城转身,满脸惊诧,难道——?
“我来。”
“你...难道不是兽医?”这一天发生的一切,对一个年仅十岁的小娃来说,刺激有点大。
“偶尔也看看人。”伊言说罢,从兜里掏出个小瓶子,挤在手上,做了个手部消毒。
抬手掰开于世卿的嘴看了眼说道。
“舌上紫色,舌苔泛白。”
又把手搭在他的手腕上,垂眸脉诊。
“脉细气虚,尺脉顶指...”
蹙眉,追问。
“他的肠出了什么问题?”
不等倾城回答,她掀开于世卿的被子,在倾城惊讶地视线中把他的裤子往下拽。
果然看到了肚子上有刀口,看样子手术做了也有几年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