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大长公主把人家的名字都记颠倒了,林飒不由得笑着纠正道,

“不过呀,请他出马为陈祥诊病这事也好办,祖母您放心,用不着大哥出面,我就能说动他,您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我这就去找人……”

林飒说着,麻利的从大长公主怀里钻出来,就准备去所谓的新慈善堂,找那位医术高明的司牧大夫去,

不料,这厢人刚转过身,脚还都没有迈出去,就听身后立即传来了大长公主的喝止道,

“你给我站住!”只见大长公主拿起手边的龙头拐杖,一下又拍到林飒屁股上,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你这臭丫头,怎么就不知道长点记性,动不动就犯傻可还行,我说让你出去了吗?你这一转身的就要往外跑……”

“哎哟,祖母,您这不让出去,孙女不出去就是了,怎么动不动的就打人屁股呀,我这屁股都快要被你打成八瓣了g。”林飒捂着被打疼的屁股,故意撅着嘴巴,很是不满的抗议道,“您可就我这么一个亲孙女,真打坏人了,您老人家不心疼呀?”

“活该,我才不心疼,打烂了才好,打烂了你就不能出去乱跑了,”

大长公主眼一瞪,用手点着林飒的小脑门,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你这小脑袋天天都是干什么用的,木鱼脑袋嘛,做什么事之前就不能过过脑子,想好了才行动呀?”

“你也不想想,这眼下正是要和陈家退婚之际,你不更得韬光养晦,不能随便四处乱跑了呀,”

“这个时候再去上赶着找那什么司牧的,你就不怕药堂里人多,让别人看到了,到时候又瞎传你些闲话……”

“咱虽然也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怕那些风言风语,可是终究不是什么好事,传的多了,听着也闹心不是……”

“是,祖母您吩咐的都对,孙女不去直接找人了,这就找人给大哥说,拜托他亲自跑一趟,这总行了吧……”经过前面这一遭,林飒倒是吃一堑长一智,人倒是变乖了不少,听大长公主说的有理,也就没有多纠结什么,遂很是乖乖的答应了。

一切商定,接下来三婶苏锦行动也很是迅速,没有丝毫耽搁,用过午膳后,当天下午就带着大长公主的命令,找到那许姨,直接挑明了林府的意思。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那司牧医术果然给力,有许姨领着,去了陈府给陈祥诊了两治,又开了几副药,留了些药膏,

不料,还真就把那陈祥的脚给看好了,事后竟没有落一点毛病。

并且,在陈祥伤势治好后,还极给林家涨面子的,一分钱都没有收他们陈家的,只说是林家老夫人亲自交待的,只看病,不收银子……

所以看到自己恢复如初、行动如此的儿子,念着对林家的感激之心,后来许姨再过去提及林家退亲之事,那陈家老两口倒是二话没说,答应的相当干脆。

而事已至此,那陈家的婚事也就基本告了一个段落,

那陈祥,很快也就成了林飒生命中的一个匆匆的过客,匆匆一闪,也就很快在她的生活中消逝了。

一个月后的黄昏,

林飒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按照林宗提供的地址,东拐西绕的转悠了半天,终于走进了传闻中的慈善堂。

只是找到地方后,看着眼前这熟悉的慈善堂,林飒却是不由得一怔。

原来就见这慈善堂,虽然是换了个地方,从邑城开到了宁城,相隔几千里,不料装修风格布局什么的,却和以前在曲水镇时一模一样,

甚至就连看诊的房间,和抓药的小药房,还有门前的两棵老榆树,一切的一切,都如出一辙。

以至于林飒一时间走进来,神情恍惚,都以为自己又回到了曲水镇,回到了当初帮着义诊的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

当然了,要说不同,还是有些不同的,

毕竟现在是黄昏,所以外面的药房门口,并没有什么人,也没有以前像在曲水镇一样,排着长龙等着看诊的情况。

不过因为这里布局和以前的一样,林飒格外的熟悉,所以也就没有过多打听,一见门口没有什么的人,也就一转身,大步进去,熟门熟路的就去了以前司牧爱待的小药房。

不料走到房间门口,让林飒很是意外的是,却见里面根本没有司牧的身影。

远远的看着,就见房间里面就只有一个苍老的身影,侧对着林飒坐着,并没有其他人,倒有些物是人非的味道。

不过此人虽然看着上了些年纪,须发皆白,但是倒还是挺仙风道骨的,貌似精气神还不错。

但是再定睛一瞧,林飒又发现了问题,只见这老人此时正怀里抱着个气味冲天的小簸箕,屁股下面坐着个轮椅,

所以周遭这配置瞅着,多少和他这出凡脱俗的形象有些不太搭。

不过此时,那老人正一心一意,专心致志的挑捡着面前小簸箕里的药材……

甚至于,连林飒站在门口端详、嘀咕了他半天,人都好像没有一丝的察觉,丝毫没有反应……

“那……那个老伯,不好意思打听一下,”林飒站了一会,看老人实在没有察觉到自己,也不回头,林飒只得主动开口打听道,“请问,你们这里的司大夫司牧在吗?他可是出去了?”

林飒说完,就见那老人慢吞吞抬起头,

转过来,一眨不眨,默默的一直看着林飒,却不回话。

“那……那个老伯,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是过来找人的,就你们这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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