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哥,那你还要喝多久呀?你可不可以不要喝了呀。”都晚上十点了,还叫我一个人回去,一喝上酒,怎么就变这样。
“我可以不喝了,那你还回去吗?”杉哥依然摇着酒杯,有些冷淡。
”我不回去,那我又睡哪里?在这生地方我又睡不着。”我真不想睡这里,万一……
“那,小夭,我陪你睡好不好?你睡床,我睡沙发。”杉哥又阴一句。
我怎么就发觉杉哥今晚带我来这吃饭,就是故意的吧。
“我才不要咧,万一你醉了打我,我可就惨了。”我故意这么说给杉哥听。
”我会打你?小夭,你脑袋在想什么呀?”
”肆哥,你给我一个房间吧,我真想睡觉了。”
“好,你跟我来。”
我才不想管杉哥了,他喝了酒,等下胡来我又推不开他,还不如随他怎样。
(3)
“小夭,你就这么不待见我?”杉哥追了上来。
“没有啊,我只是不想和喝酒喝醉了的人呆一块,万一有什么状况发生,我又保护不了自已。”
“你把我当什么了,你杉哥的酒品很差劲吗?”杉哥红着眼睛。
“我只是怕万一,我现在还是姑娘家,还不是你女朋友。”
“那我今晚就要你做我女朋友,你也会不肯的。”
“杉哥,你怎么老是拐不过来呀?”我真有点累了。
“小夭,你上来吧,房门帮你开了。”肆哥在三楼窗户叫我。
“好,我就上来。杉哥你上去不?”
“你要我上去不。”发现喝了酒的杉哥有点憨。
“那你别上去了。我叫肆哥快点下来就是。”我转背就往楼上奔。
“小夭,你跑那么快干嘛?”杉哥在后面追着叫着。
我跑到三楼,有点上气不接下气,想从肆哥手上拿到钥匙。
”肆哥,你在哪?”我大声喊肆哥,想他快点出来。
“在这咧。”肆哥从3058房出来。
“钥匙呢?”我问肆哥钥匙。
肆哥从口袋掏出钥匙,丢给我。
我接过钥匙,速速进房间,推出肆哥,把门关好拴好洗澡睡觉。
外面敲门声打战鼓一样,可我不能放狼进来,特别是红了眼的狼。
可是总有些不安,随意抹了一把脸和冲了个凉换了个淋浴室的袍子,口干又喝了两口水,爬进被子就睡觉。
无论杉哥本人有多好,对我有多好,但保护自已是理所当然的。
有些晕晕沉沉,眼皮在打架,实在是太困了。
终于可以睡着了。
外面杉哥捶着捶着门,突然急着要上厕所,肆哥把他领进门,又劝他好好洗个热水澡,然后再安稳地睡个觉。
杉哥呢,上个厕所抽了根烟,看见自已血红的眼睛,就不得不先洗把脸,又接着漱了牙,想着还洗个澡吧,待换上浴室的袍子时,也是困意袭来,看到床就倒了。
肆哥也是好,还帮杉哥盖上被子才关好门离开。
一夜就这样安静了。没有争吵,没有“战争”,没有故事。
而我却做了个长长的梦:在一处山花烂漫的山谷,我挽着高高的发髻,穿着春天的衣衫,正缓缓地游走于一片花海之中,杉哥从山头款款而下,他眼中一眸春光。
步入山谷时,看见他喜欢的花儿便采上一枝,慢慢地手中便有了一棒花,五彩斑斓明艳春光。
他浅浅笑,缓缓来,如风般自由,如雨般清咧,一步又一步朝我走近。
忽然肆哥从山谷中奔向他,抢走了智哥手中的一棒花,笑着奔跑离开后还不知那身影一晃便不见了。
“不要走啊,不要走,杉哥!”我大声叫着,我的心突然生出些疼痛来……
(4)
“夭夭,夭夭,开门啦!”我还在梦里疼痛,却又似乎有听到敲门声。
可是我不愿醒来,我想要我的梦,哪怕是破碎的梦,疼痛的梦。
”小夭,开门,开门。”声音越来越大,还有一阵莫名其妙的铃声,吵得我头疼。
我的意识渐渐回转,睁开眼,一间陌生的房,杉哥的声音从门那里传来。
我来不及穿上鞋,只管跑到门边,打开房门,看见杉哥便投进了他的怀抱。
“小夭,怎么啦,是不是又做梦了。”杉哥揉着我的头发,轻声地问我。
“杉哥,你不要离开我。”我带着点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