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决定装逼了,那也只能闭着眼睛装到底了,装逼这种事情,半途而废是最可耻的,也是最让人瞧不起的!这时便道:“前辈过誉了!父母交待,出门在外,能忍则忍,能让则让,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楚三敢道“师父,我知道你说的有道理,但我不想看你受委屈,咱们毕竟是一国公子,干嘛要忍啊?既然人家两口子相遇了,确实也没有我们什么事了,我们待在这里确实碍眼,要不我们回去吧,反正你也不想去我也不想去,我们回天上人间逍遥去,省得在这里受气!”
渠年现在对天之眼已经不抱希望了,所以也是想回去的,昨天晚上玉夙分析得没错,在乌鸡山他就想走了,只不过他有迫害妄想症,没敢走,现在就更不敢走了,如果他们三人离开,不要说蝉夕会下手,就是墨水青随便派一个人,他们三人也是必死无疑,所以现在只能一条道走到黑,紧紧抱住蝉夕这根大腿了。便道:“来都来了,就去看看呗,就当游山玩水了,我们是大掌柜请来的,就这样回去了,不是不给人家面子嘛!”
蝉夕虽然看不透渠年,但对他还算有点了解,虽然他说的风轻云淡,但她知道,他不是忍让,而是隐忍,毕竟在他的眼中,自己和墨水青是一家人,所以他才不敢得罪墨水青,一味求全。
“此时他的心里一定很委屈吧!”蝉夕心道。
虽然他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谈笑自若,但越是这样,她心里越不是滋味,望着他脸上的笑容,她竟有些心酸,她知道,那是强颜欢笑。想到昨天他为了她,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慷慨赴死,无怨无悔,可是自己是如何回报他的呢?竟然是让自己的未婚夫羞辱他!
心念至此,蝉夕的眼眶就有些模糊,看着渠年说道:“秦公子,你就安心跟我去殷墟鬼城,你放心,我绝不会允许再有人羞辱你!”
渠年笑道:“无所谓啦!反正我脸皮厚!”说时就缩着脖子,裹了裹身上的裘衣,这玩意儿虽然暖和,但太过宽松,而他里面是真空的,不裹紧的话,上下通风,凉飕飕的!
但在墨水青的眼里,他这个动作十分猥琐,就像蹲在墙角唠嗑的王老二,心里就愈发瞧不上他!刚刚渠年说的话,他都是相信的,因为在他眼里,渠年就是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人,从小到大,除了忍耐还能干点别的事情吗?也不知道蝉夕哪根筋搭错了,竟然把这么个废物当成宝贝!
蝉夕这时就看着墨水青,义正言辞道:“师兄,秦公子是我请来的客人,我希望你能尊重他,如果你做不到,我们就分道扬镳!”
墨水青就感觉难以置信,道:“就……就为了他,你跟我分道扬镳?”
蝉夕道:“我都跟你说了,他是我请来的客人,你不尊重他,就是不尊重我,那我们也就没有必要一起走了!”
墨水青的脸上就有怒气浮现,不过也只是昙花一现,转眼间就消散无踪,随即就堆起一脸笑容,道:“师妹这话说的,我怎么会不尊重秦公子呢?毕竟是一国公子,我仰慕的很呢!我只不过跟秦公子开个玩笑罢了!谁知道你们会这么认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