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墨水青不在这里,渠年也懒得掩饰了,而且今天晚上进城,吉凶难料,掩饰已经没有意义,这时就从无限空间里直接煞出一坛酒,递给了酒叔!
酒叔接过酒叔,喜出望外,对渠年赞不绝口:“小伙子不错,我就知道没有看错你,这么多人都没有找到费飞,却让你给找到了,我一直就知道你不简单!”
蝉夕和玉夙终于明白,酒叔这一路为什么会谄媚渠年了,原来是有酒便是娘啊!
玉夙一脸惊奇,道:“你这酒是从哪里变出来的?”
渠年道:“我会变戏法!”
玉夙怔道:“就这么简单?能不能教教我?”
渠年道:“可以啊!不过你得磕头拜师!”
玉夙啐道:“不教拉倒,我才不会拜你为师!”
楚三敢听了这话就不乐意了,道:“看把你能的,我师父愿意收你为徒,还可以跟我做师兄妹,这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你还不知道珍惜,错过这个村,这辈子你都碰不到这个店!”
玉夙白了他一眼,道:“谢谢你哦!”
酒叔懒得听他们聊天,再重要的事对他来说,也没有酒重要,这时已经揭开酒封,由于这几天渠年都是一碗一碗地吊着他,从没有让他喝得痛快,特别是今天,一共也没有喝上两碗,早已饥渴难耐,这时就捧起酒坛来,咕咚咕咚地喝了小半坛,大呼痛快。
蝉夕这时就看着渠年道:“那我们现在走吧?”
渠年道:“等一下!”这是又从无限空间里煞出一坛酒来,笑道:“我也要喝点酒壮壮胆!”
说时就揭开酒封,咕咚咕咚喝了几口,但他没有酒叔酒量大,又怕把自己喝死,所以只喝了几口,就把酒坛递给了楚三敢。
楚三敢接过酒坛,也大口喝了几口,又递给了白小牙。
等白小牙喝完,还剩半坛酒,便又递给了渠年。
渠年刚准备把这半坛酒收起来,蝉夕却道:“让我也喝几口吧!”
渠年便把酒坛递给了她,笑道:“看来你真的害怕!”
蝉夕接过酒坛,笑了下,道:“有一点!”说时也仰脖喝了几口!
在渠年眼中,此时的蝉夕非常豪爽!
蝉夕喝完以后,又把酒坛递给玉夙喝了几口。
五个人喝一坛酒,还没喝完,剩下的酒渠年就准备扔掉了,酒叔却舍不得,接过那小半坛酒,一口气喝得干干净净,才把空酒坛给扔了!
六个人便从山林里走了出来,贴着山脚向谷口走去,因为他们是秘密行动,不想惊动其他人,也不想惊动鬼城里的费飞,所以没有骑马,徒步而行!
在山林外的不远处,此时正潜伏着一帮人,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这帮人不是别人,正是墨剑山的人!
墨水青没有走,一想到他的未婚妻要跟渣男通奸,他就舍不得走了,趁着黑夜来临,去而复返,本来他就没有走远,所以他回来的时候,蝉夕也还没走,正在原地跟她的手下交待事情,所以十分方便他在夜色中监视。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蝉夕交待完手下以后,并没有打算回临淄,而是带着酒叔和玉夙钻进了远处的小树林。没过一会,渠年那个渣男果然也来了,也钻进了小树林。
但凡钻小树林,只要涉及男女,那肯定没有好事情,看来这对狗男女真的已经勾搭成奸,准备在此野战了,还特地带了几个人过来给他们望风,真的好不要脸!
当时渣男说借一步说话,果然一步到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