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年心头一动,想到楚三敢自从修炼了九阴真经,确实没有疯,确实也是如鱼得水,说是假货,好像也解释不通。这时便喃喃说了一句:“难道这个黄裳是个世外高人?”
这句话是用嘴巴说出来的,所以边上的楚三敢也听到了,问道:“师父,哪个黄裳是世外高人?也是仙人吗?”
黄裳两个字从楚三敢的嘴里说出来,渠年又是心头一动,黄裳?皇上?这个名字放在古代,本身就有些诡异,心里想着,看来这个黄裳真的是个奇怪的人,说不定也是来自这个世界!心念至此,不免畅快许多,这时就拍了拍楚三敢的肩膀,道:“我就随口说说,走,吃早饭,师父请客!”
楚三敢转头看着他,道:“师父,你怎么怪怪的?”
渠年就有些莫名地心疼他,毕竟这两天来,他一直把他当作了试验小白鼠,虽然不是自己的本意,但楚三敢却是一直干着小白鼠的事情,好在试验很成功,没疯没傻,让他还有机会弥补一下。
一行人吃了早饭,太阳已经升得很高,在渠年的带领下,就去了望月楼,看看王析德的劳动成果,毕竟他昨夜彻夜未归,想必是忙了一夜,现在应该已经初见成效。
结果令渠年意外的是,望月楼的门前站了几十个人,看他们的衣着,都有些富贵之气,不过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焦急,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等他走近,终于知道这些人在等待什么了,原来就是在等待他。
看他过来,几十人一下就冲了过来,把他团团围住,倒把他吓了一跳。
渠年还没开口,这些人就已经七嘴八舌地嚷嚷起来:
“秦公子,听说这些商铺是你对外出租的?是不是所有商铺都是一个价啊?我已经挑好了一间,就是靠门的第一间,我想把他租下来!”
“你滚一边去,刚来就想插队,还第一间?最后一间也轮不到你,我半夜就守在这里了,我都没敢第一个说话!”
“你半夜来算什么?我昨天就来问过了,里面那个姓王的说,东家今天才过来,我是一宿都没有睡觉,当时我不知道东家就是秦公子,要不然我连夜就赶去朔华大街了。”
“但你没去啊,还不是跟我们一样?秦公子,你可不能把房子租给他,他是卖棺材的,他的店一开,全是晦气!我是卖婚房用品的,喜庆不得了!”
“你放屁!卖棺材就晦气了?你死了不用棺材?再说了,我在这边再开一家店,不是卖棺材,而是卖纸钱花烛,你今天说话好听一点,每天我还能给你烧一点!”
然后,这个卖婚房用品的就和卖棺材的就打了起来,也不怕沾染了晦气,打得不可开交,但也没人拉架,甚至把他们挤到外围,让他们慢慢打。
众人依旧七嘴八舌,听也听不清楚,拼命往前挤,倒把渠年挤到了路中间,不过渠年也算是听明白了,原来这些人都是来租房的,看这些人兴致盎然的表情,渠年就有些后悔,是不是把房租定低了?
人群中有一个人仿佛看破了他的心思,这时大叫一声:“你们这些傻.逼,跟饿狗抢肉包子一样,不要说秦公子穷困潦倒,就是我看到你们这么白痴,我也会坐地起价的。你们不是很想要吗?五千两一间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