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五个人并不是渠年派过来的,此时的渠年正趴在对面的屋顶上,对面的院子住着魏国质子,那人是个老实孩子,要不然也不会被当作弃子送往齐国,平时也被楚三敢欺负的够呛,所以楚三敢提出要征用他的房子,他不敢不答应,早早就躲进房间里睡觉了。
渠年之所以能躲过一劫,并不是有先见之明,虽然他下午得罪了长铭公主和那群纨绔子弟,感觉那些人会报复他,但他也不敢确定,真正让他下了这个决定的人,其实是令木,就是那个让楚三敢两次手下留情的人!
当时解元令谋划刺杀渠年的时候,令木就在现场,当时他背着伤员,也没人在意,而且就算在意了,也不会想到他敢告密。
今天晚上渠年回来的时候,令木就在他的院子里等他,把这件事告诉了他。
本来渠年是打算找陵阳君帮忙的,但他也不确定这个消息的真伪,万一是个假消息,让陵阳君大动干戈,大家都会很尴尬。况且陵阳君毕竟是个有身份的人,虽然是他的合作伙伴,但却不是他的仆人,不可能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何况他今天已经帮了他两次了,如果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去麻烦他,他肯定也会觉得厌烦,对自己刚刚塑造出来的伟岸形象肯定也是大打折扣,所以他才决定先观望一下,以静制动,而他的静就是一动不动,像个王八趴在屋顶上,由于天凉,三个人在瓦片上铺了一床被子,还盖着一床被子,像是背着一个王八壳,足足趴了大半夜,差点睡着了。
看到第一拨人鬼鬼祟祟的进了渠年的房间,楚三敢就忍不住把嘴扯到了去年的耳朵旁,小声道:“师父,看来那个家伙没有撒谎,真的有人来杀了你呢!”
渠年小声叹道:“我的棉被又遭殃了,刚买的新棉被啊!好可惜!”
白小牙这时也把头凑了过来,小声说道:“两床棉被算什么?看这些人的身手想必都是高手,若不是有令木告密,现在的我们估计已经被剁成肉酱了!长铭公主真是睚眦必报,一条生路也不给我们留啊!”
楚三敢道:“长铭公主本来就是蛇蝎心肠,就像是那个黄蜂尾后针,师父让他颜面尽失,他肯定要把师父针得死死的才能甘心!”
白小牙道:“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现在被长铭公主盯上了,就算躲得过今天初一,也躲不过十五啊!”
渠年道:“不着急,既然他们想玩就慢慢陪他们玩,先把状况弄清楚!”
楚三敢道:“没错,先让他们蹦达几天,现在我仙家剑法才学了起剑式,先忍他们几天,等我剑法有成,就可以下去跟他们硬刚了!”
白小牙道:“你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个人,人家齐国高手如云,哪怕你是九阶高手,也是寡不敌众啊!”
楚三敢道:“管它呢!弄死一个是一个!”
正说着,又有几个人翻墙而入,你同样拿着剑,剑已出鞘,跟第一拨人一样,走着鬼鬼祟祟的步伐,就连衣服的款式都是一样的,说不定就是在一家店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