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两拨人素未谋面,之间也是无仇无怨,甚至都没有说过话,更没有说过“你瞅啥?”就这样无缘无故地打了起来,而且打得非常认真,没有一个拖泥带水,全部都是以命相搏。不知道为何,他们也没有迫害妄想症,但在今天夜里,他们却无一例外地觉得,对方想杀了自己,而且这个想法非常坚定。
他们如同约好过来打架一样,不但人数相当,就连修为也是一模一样的,都是四个五阶修士配一个六阶修士,旗鼓相当,一人对一人,五阶对五阶,六阶对六阶,打的难解难分。
趴在屋顶上的楚三敢见到这种情况,就变得兴奋起来,碰了碰渠年的胳膊,激动道:“师父,他们无缘无故的怎么会打起来呢?就算是约架也不可能把约架的地点选在你家呀!”
渠年道:“可能这就是黑暗森林法则吧!”
楚三敢怔道:“什么是黑暗森林法则?我怎么没听过?”
渠年道:“这是执剑人说的”
楚三敢又是一怔,道:“谁是执剑人?”
在这个关键时刻,渠年也懒得跟他纠缠,要不然这个问题他最少要解释三天三夜,便道:“我就是执剑人!”
楚三敢迟疑道:“你就是执剑人?那你是执剑人,我是什么?”
渠年道:“你是剑人!”
楚三敢点了点头,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好像也有点道理!”说完又把目光移到了院子里,看了一会儿,说道:“师父,里面有几个人好像用的是秦国剑法!”
渠年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道:“我感觉也像!”
楚三敢便道:“难道他们是秦国人?”
渠年道:“有可能!还有五个人明显是齐国人,那另外五个人是秦国人也就不足为怪了,如果也是齐国人,可能就不会闹出这么大的乌龙了!”
楚三敢迟疑道:“可你是秦国公子啊,秦国人为什么要杀你?难道是怕你回去抢王位?”
渠年道:“我是秦国的弃子,在秦国的眼里,我就是一个窝囊废,怎么可能怕我回去抢王位?”
楚三敢道:“但你现在不是窝囊废了呀!今天你还让长铭公主下不了台,她明面上都不敢把你怎么样,现在整个临淄谁还敢说你是窝囊废?说不定正是因为师父这两天风头正盛,才会引起秦国某些公子的嫉妒吧?”
渠年摇了摇头,道:“没那么快!我开店的消息还没有传回秦国呢?这件事一看就是早有预谋,就算是秦国人要杀我,也不可能是因为我变得牛.逼了!”
楚三敢道:“那他们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杀你?”
渠年深吸一口气,道:“我也想不明白!”
白小牙忽然指着韩国质子府的方向,小声道:“你们看!”
两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就见到韩琦忘的院子里也站着五个黑衣人,韩琦忘和赵颖川也站在院子里,似乎在为他们壮行!
楚三敢就觉得奇怪,道:“今天什么日子啊?开黑衣人庙会了吗?怎么这么多黑衣人?难道这韩不要脸的也准备杀人?”
渠年道:“像!”
楚三敢怔道:“那他想杀谁呢?”
渠年道:“你猜?”
楚三敢惊道:“师父,不会又是准备来杀你的吧?”
渠年道:“我也不知道,接着往下看,马上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