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年道:“去吧!天还没亮,这里不安全,还有人想杀我,官府里倒是安全一些!”
楚三敢点头道:“那好吧!”又抬头看着那个官兵道:“我警告你们哪,我们就过去跟你们说明一下情况,最好好吃好喝给我们伺候着,别想把我们关进大牢,要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名官兵便道:“我们公事公办!”
这时白小牙已经从房顶上爬了下来,三人就一起跟随那队官兵走了。
那队官兵其实是羽林军的人,只是负责夜间巡逻的,并没有权利提审犯人,所以直接把他们送到了刑部。
等渠年走后,朔华大院那些看热闹的人便也散了,赵颖川依旧心有余悸,在回去的途中,就小声对韩琦忘说道:“韩兄啊!幸亏你那些手下今天晚上没出事,要不然又要被那个秦渠年抓住把柄,这次他指不定要敲诈我们多少钱,毕竟他现在是个有钱人了,小钱他已经看不上了!”
韩琦忘深吸一口气,道:“但我总觉得蹊跷,我们跟秦渠年相处这么多年,他有几斤几两我们不知道吗?上次我们虽然被敲诈,他也只是占了楚三敢那个憨货的光,但楚三敢也不过三阶修为,怎么可能杀得了七阶八阶的高手?”
赵颖川道:“你没发现秦渠年这段时间变得不一样了吗?自从那天早上从城外回来,他就完全变了一个人,我怀疑他是被鬼附体了,要不然楚三敢也不会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韩琦忘白了他一眼,道:“亏你想得出来?”
赵颖川道:“那你怎么解释这件事?”
说话功夫,他们已经走进了韩琦忘的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韩国那五名刺客也没有睡觉,不过已经换下了夜行衣,韩琦忘把他们叫到了客厅。
中午他们也是这样站在这里的,不过那时他们踌躇满志,胸有成竹,现在却如同五条丧家之犬,耷拉着头。
韩琦忘和赵颖川也坐在中午坐过的位置上,韩琦忘便看着那五人道:“当时的情况你们看清楚了吗?”
那五人心道,那当然看得清清楚楚,当时我们就骑在墙头上呢!
其中一人回道:“当时我们过去的时候,他们正打得不可开交!”
韩琦忘道:“那秦国质子也参战了吗?你们看到他们的脸了吗?”
那人回道:“那倒没有看见,当时他们都穿了夜行衣,而且蒙着面,一个也看不到!”
韩琦忘陡地一惊,道:“他们都穿着夜行衣?”
那人点头道:“是的!无一例外!”
韩琦忘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
赵颖川迟疑道:“你明白什么了?”
韩琦忘道:“你刚刚没听楚三敢说吗?那十个人其实是两拨人,一拨是解元令派他们去杀秦渠年的,一拨是秦国派他们去的,我不知道秦国为什么要杀秦渠年,但他们肯定是两拨人,其实他们目标一致,但可能提前没有商量过,偶然相遇,难免互相猜疑,所以出手打了起来,刚刚我们的人去的时候,他们刚好在激战,你注意到没有,秦渠年并没有穿夜行衣,那说明当时他并不在现场,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等到这两拨人两败俱伤,秦渠年才跳了出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让他捡了一个便宜!”
赵颖川想了想,顿时就有了茅塞顿开的感觉,点了点头,道:“韩兄分析得很有道理呀!毕竟那些都是七阶八阶的高手,就算秦渠年猛鬼附体,哪怕他使出吃奶的力气,哦不,吃屎的力气,也不可能打败这么多高手,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何况我现在感觉,秦渠年年也并不厉害,要不然他也不会带着楚三敢那个憨货狐假虎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