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年道:“右边那张!”
长铭就只能过去,在床边坐下,由于现在已经是秋季,床上铺了棉被,确实柔软了些!
渠年便道:“公主,那我关门了?”
长铭道:“那肯定要关的!伤口位置比较特殊,不能让人家看到!”
渠年笑了下,便关上了门,又从角落里提了一个药箱过来,这个药箱还是前段时间姫零受伤,楚三敢提过来的,后来一直没有提回去。
渠年把药箱放在长铭的脚边,就站直身子,搓了搓手,就有些手足无措,尴尬的笑了下,道:“那……公主,现在怎么办?我没做过这事啊!伤口的衣服要不帮你剪开?”
长铭也是脸上一红,道:“剪开和脱掉有区别吗?”
渠年舔了下嘴唇,道:“还是有点区别的!剪开只剪一小块!”
长铭咬了下嘴唇,道:“算了,剪开还是不方便包扎,我相信你,我把衣服脱掉吧!”说完,脸上就红得更厉害了,低下了头,伸手拉了下衣带,丝滑的衣服就从肩上滑了下来,露出了里面鲜艳的肚兜,也完整地露出了肩胛处的伤口,虽然伤口流了不少血,但都被衣服吸收了,所以伤口周围的皮肤都也算整洁,白白嫩嫩!
渠年看得眼都直了,说实在话,长铭的身材真的不错,皮肤也好,虽然隔着一块遮羞布,但渠年已经完全想象出来了,不免觉得口干舌燥!
!”
渠年就蹲了下来,紧紧盯住他的伤口,一脸沉重,道:“幸亏早回来一步,要不然就晚了!”
长铭心下一沉,道:“伤的很严重吗?”
渠年道:“那倒不是,我的意思是,再晚回来一步,伤口就愈合了!”
长铭低头看了看,果然见伤口已经不流血了,就有些难为情,好像是自己并没有伤,而故意诱惑他似的,便道:“那怎么办?”
渠年道:“我要抢在伤口愈合之前,给你包扎一下!”
长铭道:“那好吧!”
渠年就出去打了一盆井水进来,淘了一条毛巾,就蹲在长铭的面前,给他擦拭伤口周边的血迹,由于离得太近,都能看见肚兜与皮肤之间的缝隙,里面藏着不一样的风景,看得渠年口水直咽!
等伤口擦拭干净后,渠年便让长铭躺在床上,然后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瓷瓶,将里面的粉末倒在了她的伤口上,大概是长铭的伤口真的愈合了,长铭竟也不觉得疼痛,没有伤口上撒盐的感觉!
渠年又从药箱里拿出纱布,开始给他包扎伤口,因为他的伤口在肩胛处,纱布要绕过他的后背,所以难免要触碰到他的肌肤,而且包扎的时候,两人距离极近,姿势也非常暧昧,都能触碰到彼此粗重的呼吸,就像是干柴已经感受到烈火的温度!
长铭眼睛微闭,虽然出血过多,本应苍白的脸色,此时也是腮若桃花。
渠年可不像楚三敢,对于女人,他多少还是有点了解的,他看得出来,长铭已经准备好了,就算他此时扑下去,估计他也不会太拒绝,就算拒绝,可能也就是意思一下,半推半就。他没想到,楚三敢那天派人把他的房间布置成了婚房,没想到竟然是有寓意的,人生就是这么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