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帆点了点头。
能做到这个位置的人，哪有一个是简单的？
要是连你都能套出话来，他也不配坐在这个位子上了。
“我可是先说好，到时候万一谈崩了，我未必能给他好脸色。你得有个心理准备！”
秦晖到底是不是要向着秦五来压他的，苏云帆可不清楚。
但是他只要敢那么做，苏云帆绝对不会惯着他。
大不了，他多花个十几亿在其他地方买块地。把老工业区所有居民都搬过去！
钱嘛，苏云帆已经赚得麻木了。
到了他现在这个状态，把脸面看得比钱可重要的太多了。
钱没了，可以再赚。
脸面要是没了，那就得丢人丢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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